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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他身上的痛苦波及到自己身上,喜爱的人心里没有她,而是为了另一个女子伤心难过,双重难过的侵压她能撑多久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唯一的办法只有自己放自己一条生路…… 林大娘看到和林远南一起回来的阿蝉,紧绷着的担忧的脸终于松下来,拉过阿蝉说道:“这几天你到底去哪里了?远南让人找了很久都没找到,还以为你是被那些坏人给绑走了,我这心真是提到嗓子眼了,吃不下睡不好的,真怕出个什么事。咱们家里的这事真是,哎……不过回来了就好,娘去给你们做饭。” 。 林远南说了声自己很累先回屋里去歇着了,等吃饭的时候喊他一声就成,可阿蝉总觉得他像是有的心事。算了,还是等吃过饭再问他怎么了罢…… 阿蝉帮着婆母洗菜做饭,听到旁边的屋子里没有动静,不禁疑惑道:“姚小姐不舒服吗?往常她都会在外面坐一坐的。” 林大娘笑道:“昨天走的,她不想走,却还是被那位楚公子给强行拽走了。不过也是,这里本就不是他们该待的地方,虽说照顾姚小姐是本分,可还是怕出什么事,毕竟是你爹老师的女儿,要是有个什么不妥,我可怎么和你爹交代?哦,对了,我听外面的人说方万山和那个狗屁知县被逮了?老天总算是开眼了,让那林西荣跟着一并被抓了处置我这心坎里的这口恶气才能出了。” 阿蝉点点头,抿嘴笑道:“林西荣被抓了,十几年前爹被人杀害的案子也被重新判了,林西荣和方万山肯定会为他们所作的一切付出代价。听说林西荣还请了京城的靠山出面说清,再听到太子坐镇时就回去了,那些人更舍不得头上的乌纱帽,远南,他撑了这么多年,总算是能松口气了。娘,往后您就能搬回去住了,除了林老夫人年事已高还能在府中,大房二房家的人都被撵了出去。我虽然也很不解李知府为什么会管这件事,但总归也是好事。”…… 林大娘先是一惊,而后红着眼眶笑道:“真是太好了,我们终于可以回家了,我们一家人在外面漂泊了这么多年,你爹的牌位都没能进林家的祠堂,明知道他们太过分,可我没能耐,受了这么多年的窝囊气,现在我真的什么都不求了,能有这样的结果,我真的很知足了。这是大好事,今天太晚了,等明儿我去好好的准备一桌饭菜,就当是为了洗去咱们家多年的憋屈,让你爹也能安心。” 林大娘蒸了花卷,自打远南交代了那些事情后,家里的米面倒是半点不缺,这几年过惯了这等寻常的日子,也没什么好挑剔和高兴的,不过白面蒸出来的花卷又白又香,让人不得不感叹这几年过的日子真是人不人鬼不鬼的。蒸笼里冒出的灼灼白气让人看着欢喜,林大娘看着忙着切菜的阿蝉说道:“往后你也不必再费工夫做绣活了,多伤眼睛呐,往后的日子好过了,还是多费心思好好打扮自己,美的跟花似的年纪,别被这些琐碎事给cao劳的浪费了。你这孩子收拾收拾胜过那些大家小姐,你和远南真是定定配的一对,我什么都不求,只想你们能早些给我生个孙子抱就成了,苦了这么多年,也该是过几天顺心日子了。饭快好了,你去叫他罢,这小子倒是会装,那天到哪儿都没找到你,除了你娘家所有和你认识的人那里都问遍了也没找到,你没看到他那张脸像是要杀人一样渗人。对了,你到底去了哪儿啊?” 阿蝉苦笑着回道:“我回家的路上被人给跟踪了,没办法在阿九家里躲了两天,也不知道是什么人。” “怎么会?可是远南去问过你那位九哥,他说没见过你,这……”见阿蝉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急道:“这是怎么了?” 阿蝉将自己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婆母,她只是不想让远南为这事生气,而且以后她再也不会再去和阿九有来往了,谁想到她犯了个天大的错误,当着远南的面说出了假话,老天爷大抵是想教会她不要轻易去做好人,全了别人的颜面,反倒将自己推入了万劫不复之地,她要怎么和远南开口? 林大娘自然相信阿蝉的为人,想来远南也是相信的,若是阿蝉心中有那个阿九,大可在没成亲那会儿拒了远南,跟他在一起就是了,那时候的林家要什么没什么,哪个女人会做这等傻事?只是不管怎么说,阿蝉这事做的还是欠妥,有什么话直接和远南说就是了,他又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这会儿只得安慰道:“你也别太放在心上,你们两口子好好说说就成了,他也不是小气的人,只是往后有什么事情还是有商有量的好,谁给人瞒着能好过?”…… 阿蝉艰难地笑着应了,婆母想来不知道林远南并不是什么大度的人,这次是她自作聪明做了糊涂事,本就理亏,有了前面一番话,这个场要怎么圆才好?心里一直装着这个事,连叫林远南吃饭,声音都跟鬼掐着嗓子似的,垂着头也不敢看他,林远南走到她身边看到她这副做贼的样子,在心里忍不住叹息,就算方才有再多的怒气再对上她这张脸的时候就减弱了几分,分明心中有数可还是忍不住放在心里折磨自己,这种连他自己都摸不清的感觉真是煎熬…… 林大娘见两口子都别扭不已,吃过饭也不用阿蝉洗碗,直说他们两人都该去好好的歇一歇就将人撵回屋了…… 太阳已经落山,黑夜眨眼间就要来袭,阿蝉烧了水,问坐在一旁看书的人:“先洗把脸罢,今儿累了一天早些歇息,说不定明天还有别的事情找你。”…… 林远南将手里的书放下,大步走到阿蝉身边,她正在试水温,刚要将手抽出来,却不想被他一双大掌重新按入水中,因为两人占据了大半的空间水被挤压起来,侵湿了衣袖,阿蝉的两只袖子都变得湿淋淋的,她抬起头看他,他的眸子深沉,像是一汪深潭将人拉入里面无法抽身:“远……远南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 他的手顺着她洁白细腻的手腕往上滑,一路往上,就在阿蝉抽手要离开的时候,他猛地将人压在自己的怀里,不甚正经道:“既然湿了,就脱了罢,粘在身上多难受。”…… 他的嘴里这样说,可是手下不停不停地往她身上撩水,任她怎么躲身上还是湿了一大片,阿蝉虽说做了错事,可是平日里脾气早被他惯得无法无天,他这么做把阿蝉给惹怒了,用力将紧贴在身后的人给推开,错开几步远,怒道:“你到底想做什么?我知道你心里吃不下我瞒着你的那件事,我们一家人和阿九这么多年的交情,可是也不能闹得太难看了,我本就不打算和他来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