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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会促使发情期提前?” 神淮正乐着对方主动接通通道,闻言不由摸了摸下巴,“怎么个盛法?” “就是……”玄荥凝眉思索片刻,“就是时常需要阴寒之力的调和。” “这么严重?”神淮一惊,“我火灵根也算盛极了,最多就打打架耗耗过多火气罢了。如果到要其他灵力调和的地步,那还真是完全可以催生发情期了。那他心性不稳算又有一个原因了。” “这样么。”玄荥垂头应道。 等到四十个人、二十对组合都玩完游戏后,天已大亮,该是三会的重头戏——弟子比试了。 刚疯耍了一晚,不带休息片刻就开打,“中二病之歌”的生物就是这么精力旺盛。 这次的筑基、金丹、元婴战台是同时开始的,看台之上,低修为者真是一阵眼花缭乱,而高修为的长辈们则老神在在,所有动作在他们眼中仿佛慢镜头回放,还有闲评头论足一番。 阙青、凌风、虚净等人也不再如四方大会一般把玄荥当个晚辈看了,天才与天才高手自然有不同的待遇,而一个化神修士已完全坐的稳四大仙宗宗主之位,更有资格与他们并排而坐。这就是实力的支撑。 只不过对于阙青“这个年轻人好心性啊”、“那个小姑娘好资质”这种闲扯之话,玄荥也懒淡理会。 神淮更是懒洋洋躺在一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突破化神的他已经没有参赛的机会,对战斗狂人而言还有什么比只能干坐着看别人打架更痛苦吗? 如此,两人倒恰好传音闲谈,嗯……好吧,主要是神淮单方面的叨叨。 “哎哎哎,你看那个不是灵犀吗?你知道她昨晚究竟和你那徒弟说了什么居然让他差点喷了出来。” 灵犀如今已是突破元婴,不过因为突破时日无多的缘故,很快从元婴战台上败了下来,比起几乎笑傲元婴强榜的主角正宫黛芙华终究是逊色太多。 玄荥并不理会神淮。灵犀和原主几乎是青梅竹马地长大,完全可以爆很多料,反正无论是什么都不是他想听的。 “嘿,你看那不是挑战你最后被你徒弟收拾了的九虚宗那谁吗。我还以为被你徒弟一整会彻底留下心魔,没想到这么快就克服进阶了。” 一方战台之上,九虚宗灵均。此时的灵均已是元婴中期,虽然鲁莽无脑了些,这心性还是值得称赞的。 “黛芙华不愧是黛芙华啊,美人就是不一样。负手站定是遗世独立,莲布轻移便是惊鸿翩跹。” 场中黛芙华一袭柔软黑色绸袍,长发披下,周身无一饰物,却难掩倾城颜色。玄荥所见女子中唯有那位沈夫人或者说前三族第一美人雀翎仙子可以与之媲美。 黑色软鞭随身舞动,密不透风,鞭鞭致命,利落非常,几乎没人可在对方手下过三招,不愧是魔族年轻一辈的第一高手。 听神淮摇头晃脑啧啧赞叹,玄荥不由戏谑,“我记得你去魔域挑战那次可是把各个圣子、圣女都挑战了个遍,怎么,对着如此美人你也下的去手?” “啧,玄小荥,在你心中我就是这么肤浅的人吗?”神淮捂心口作心伤状,“欣赏是欣赏,挑战是挑战,一码归一码,我怎么会因为美色误事呢?” 这说唱俱佳还真是怪恶心人的,玄荥大抵是懂景泽的痛苦了,他撇了撇脑袋并不理会对方。 这时,恰是圣君霄上场,玄荥下意识看去,不由想到彼时对方与灵均对战,那一身伤也一定是装的罢,他冷哼一声,开始细看对方究竟是如何做的这么一手好戏,能把碾压式的比赛打出国际制作惊险片的效果来。 结果,手起剑落,秒胜。 玄荥:“……”怎么,被发现后,连这些许掩饰也懒得吗?他莫名气恼地移开目光。 时间过的很快,又是一个白天,晚上依旧是大家起哄的相亲晚会,换了一个玉筒在半空中悠悠亮起。昨晚最后的四十人按惯例都没加入游戏,一些长辈们昨晚意思意思后今天也便加入“闲看”队伍——他们可不想把老脸都输光,再说年纪一大把的还玩什么小年轻们的游戏啊。 如今这大浪淘沙的一个时辰,台上不多的人便开始冥想的冥想,唠嗑的唠嗑。 玄荥对身侧景泽不经意道:“说起来没想到长老也是善曲多情之人。”没有卓越的技巧,驾驭不了那样的歌,没有深沉的感情,更唱不出那首。 景泽抬头,看了玄荥好一会儿。看的周围的人还以为对方是被触犯了想灭口呢。他才缓缓收回目光,微微一笑,颇有些释然意味,“儿时学得些罢了,谁没个年少sao包的时候?”说完,他语气一转,狠狠踹了下方神淮一脚,“死小子的歌可是一绝,你喜欢可以叫他给你唱上几天几夜。” 这话又是一转把皮球踢了回来。见状,玄荥只得无话,恐怕这位知天命的智者自己也预感到了大限将至,那他又还有何话可说? “哎呀嗷——”正帅脸盖着张荷叶“晒月光浴”的神淮猝不及防一脚被景泽从长椅上踢了下来,捂着腰起来呲牙咧嘴,“老头你混蛋!你就嫉妒我吧你!” 景泽嘴角一抽,眼不见为净地撇开目光。 今晚第一关已是即将结束,大队人马都聚集了过来。又是热热闹闹的第二轮比赛和相亲大会。 第二轮过后,黎栩轻轻挤开神淮来到玄荥身侧。玄荥眉头一跳,对方来意他已心知肚明。 黎栩金龙真身,水族之王,与神淮血脉等级相当,却终究不是羽族,感知不到主角体内的血脉之力。 “一别二十载了,玄荥。”黎栩开口寒暄。 玄荥自是陪着寒暄,“的确,近来安好?” “自是无恙。” 一边神淮忍不住撇了撇嘴,还不如来问他来的直截了当好吗? “早就听闻你有一徒,真是一表人才。人族果真人杰地灵。” “哪里,小徒一向鲁钝。你有所不知,替父买药竟能找丢了地遇到我就拉着我衣襟问路,这才结下我俩师徒缘分。” 一直低垂着头陷在阴影里的圣君霄忽然抬头,直直地看着前头三言两语就给他套了一个身世的玄荥,良久,抿了抿唇,重新低下头。不过是不想让别人知道收了自己这样一个不祥的弟子罢了,他又多想什么? “替父买药?父亲?”闻言,黎栩呐呐,低声重复。 “怎么?”玄荥抬头奇道。 黎栩恍而回神,摇了摇头,很快离开了去。 神淮看了玄荥一眼,看了圣君霄一眼,又朝黎栩背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