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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秒懂了,点头道:“大师兄放心。” 等到玄荥和圣君霄的身影都消失在天际的时候,玄雨笑意盈盈地转头看神淮和沈琛,“两位贵客想要去哪儿看看?” 话音刚落,她面部神情就是一滞,然后立刻眼冒红心,之前没看清楚,现在,好……好…好帅! 玄荥用神识使一路上所有的信号装置都被屏蔽,与圣君霄一同御剑在半空,穿过玄门,穿过车水马龙的马路,来到一片郊区。 这是富人区,玄荥很清楚,因为他经常来这里坑蒙拐骗做神棍,只要99998。 “怎么,师尊?”圣君霄侧头问道。 玄荥轻轻摇了摇头,舒展开眉头,继续朝着笔上散发的联系御剑入内。 不远处,一间豪华的客厅内,正坐着三个人。二男一女,三个都很年轻,不过最年轻的还是那坐在电脑前翘着二郎腿一手薯片一手游戏的十七八岁少年。他的眼力直觉很精准,手速更爆表,尽管玩的漫不经心,也把对面的人打的落花流水。 “你又砍死我了!”旁边一台电脑前的另一个男人忽然气急败坏开口。他看上去很年轻,似乎才二十出头,只是眉宇间仿佛带着岁月的沉淀。他一扭头把头埋在旁边女子的脖窝里,“老婆,我好伤心。” 那女子面容清雅,一双桃花眼又添些许娇娆,堪称把清纯与妩媚完美结合。 她正看着前方大屏电视机里的国际新闻,闻言,她手中绿光一闪,雪白的指间便凭空夹着一片薯片,她双眼依然平视前方,一错不错,同时精准无误地把薯片塞进肩膀男人嘴里,末了拍了拍男人肩膀,不着痕迹地把抓了薯片的油渍很好地擦在了男人紫色衬衫上,“乖。” 少年看了看蓦然少了一片薯片的黄瓜味薯片袋,随后清了清嗓子,“玄伯父,再来一次罢,这次我一定输。” 没错,这三人正是玄荥那被妖怪抓走的父母――玄门主、玄夫人,以及抓走两人的“妖怪”。 事情的发生得追溯到半个月前,那个时候,正通宵达旦熬夜复习备战高考的学子圣某某在某一个奋笔疾书的夜晚,由于复习的太认真,一个不小心一口气提不上来――猝死了。 本来这大概又是一个批判应试教育的新闻,但万万没想到这位猝死学子居然开启王霸模式一朝穿越,中途略去奇遇无数、艰险无数,最终成为一代魔君,那么这又可以是一个很好的点文题材,奈何终究现世与理想还是有差距的。 这位学子既没有飞升成功、从此逍遥无极,也没有娇妻美妾、万载浪荡,反而没过两百岁就嗝屁了。 圣炎:苍天负我! 不过所幸,他的主角光环还没消失得太彻底,眼睛一闭一睁再醒来,他依然还活着,更回到了穿越前的节点重生之争霸宇宙。 最重要的是:他的修为居然没丢! 圣炎:不然我一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可是,可悲的是,这个世界灵气衰弱,他不只更加不可能飞升,还要压制修为。 然后就在他琢磨着还要不要高考的时候,他发现这个世界的不寻常之处。 狼人、吸血鬼、妖怪……应有尽有,连魔族都有,虽然没有流央大陆的大魔族帅气。更奇妙的是,他还发现了修士。 圣炎:穿了一个越,我的世界全都神展开了。 只不过,即便如此,世界不济,这个世界任何一个修炼种族也都不堪一击,最高修为不过筑基。 有些好奇这个世界修炼的圣炎就把他所知的修为最高的两个人抓了过来准备拷问一下什么的。 结果――咦,菇凉,你和我的小伙伴长得好像啊。除了一双眼睛,像我,嗯……像上辈子流央大陆的我。 等等,你们还有个儿子叫玄荥! 圣炎炯炯有神,他小伙伴可不也是穿越的嘛!不知道现在有没有穿了,如果没穿,爱嘿嘿嘿,嗯哼哼哼,让小伙伴试试圣大魔君的拳头。 可惜,想象是美好的,现世却始终那么残酷。 “哐啷――”房门一响,被人从外面踢开。 圣炎浑身一震,他居然没有发现有人到了。 眼帘之中映出两道修长的白衣人影,都很熟悉,小伙伴简直几百年如一日。 想到在放逐之地最后的爆炸,扔出来的羲和珠,还有遍寻大陆找不到的人,在上玄宗看到的未来宗主线,他忽然觉得一阵愤怒和委屈。 玄荥粗粗一扫,先看了玄夫人一眼,安然无恙,他松了口气,随后锐利的目光锁定玄门主。 “在玩游戏?很好。” “在吃薯片?很好。” “在看电视?很好。” 玄荥一边踏步走来,一边冷笑,一连三个很好,听得人心底凉气直往上蹿。 #论所有陪玄门主玩过躲猫猫的人为何都会从此看到玄天师就绕道走# 玄门主却天生自带冷气屏蔽,看到玄荥的脸,他嘻嘻一笑。颇为欣慰道:“荥儿这次来得真早。” 玄荥面色一僵,咬牙道:“你别这么叫我!” “荥儿,你小时候不是这样子的。”玄门主幽怨的眼神。 圣君霄一直跟在玄荥身后,这两个人是他的岳父岳母,啊呸不是,是他的师祖和师祖婆婆。 女子温婉端庄,尤其是长相和师尊七分相似,唯一不像的一双桃花眼像我,圣君霄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甜甜的。 至于男子,男子的相貌过于阴柔艳丽了些,似乎只有一双星眸像师尊,只是也被眼下的泪痣破坏干净了,却更添绮丽魅惑,当这一双眼睛幽怨地看过来时,效果男女通杀。圣君霄觉得他大概明白为什么无论在玄荥面前他怎么装可怜神淮怎么用美人计都没用了大牌宠妻是辣妹。 三言两语间,玄荥人已到了三人面前。他用利剑坚冰一样冷而锐的目光看了玄门主一眼,随后对玄夫人点头道:“母亲。” 玄夫人反手关了电视机,淡淡笑着点了点头,“大热天的一路过来累不累?怎么穿这么厚重的道袍,沉不沉?” “不累,不沉。”玄荥摇了摇头,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他扭头,只见身后是个十七八的少年,黄t牛仔裤,长得很阳光,还一副乖乖学生的样子。只是如今的乖乖学生正眼眶发红地看他。 玄荥秒懂了,一看就是未成年,这一定是心理素质不太好被某人sao扰地不胜其烦了。 “辛苦了。”他象征性地安慰道。 哪知对方立马破口,“你还有脸说!玄荥你这个骗子!”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