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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无知,什么都可以抹掉是么?” “不,不是。”洛世川呐呐的说不出话。 “我回来不是找你算账的,你只要假装不认识我便好。”白卷冷笑,抬腿就往校门口的方向走。 洛世川紧握着拳头,目光纠结复杂的看着那个隽秀的身影。 白卷还未走到一半,电话就响了,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嘴角不由的露出笑意。 “喂,泽夜。” “嗯,晚上七夜帮我办了生日趴体,你来么?” “好啊。”几乎没有迟疑的。 “嗯,还有一件事,欧阳易得也会陪着欧阳花奈来。” 白卷的眼睛眯了眯,“我知道了。” “你不开心了么?”那边的人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异样。 白卷轻笑了一下,“没有。” 他们只是暂时的床伴而已,总有分道扬镳的时候,白卷张开五指,抬眼看着天空,那就让暴风雨来的再猛烈点吧。 回到尉迟老宅,换下了制服,他纠结着要不要换上女装,算了,还是换女装吧,反正他以白莲的身份去也不好。 尉迟幽明约了清凤不在,他倒是送了一口气,找了件白色的晚礼服,找人画了个冷艳的妆,挽了个高髻,带上流苏耳环,活脱脱的高冷女神。 打电话约了七夜,见面七夜在那边鬼嚎,“大嫂,你是来打欧阳花奈的脸么?” 孩子,你想多了,哥只是来过个场的。 “大嫂,我觉得你就是个妖孽,可男可女,这扮相是不是准备给我哥一个惊喜。”他的双眼冒光,一脸的惊艳。 一巴掌拍上他脑袋,“走吧,就说我是你朋友。” “哎,大嫂,你真不是去打脸的么?我总觉得你要给我哥戴绿帽子啊!” “cao,走不走,不走,我就掰断你的脖子。”白卷强悍的给他一脚,对付这种熊孩子,他总是气不打一处来。 “大嫂,你真的不是要背叛我哥?” “……”他能不能掐死他? 白卷还是第一次来到蔷薇公馆,真正漫山遍野都是艳红的蔷薇,独独一栋别墅。 蔷薇的手抄花架游廊,左右都是庭院。 趴体规模不是很大,只有少数的人交谈,大约都是名仓家关系比较好的朋友或者附属家族。 临时搭建的酒会现场,上角有人在拉小提琴,曲调悠扬,现场的气氛还算比较好的。 “四少,您回来了?这位是?” 白卷抬头看到了门口处站着的燕尾服管家,跟芳木司的气场很像,只是五官偏阴柔一些,眼瞳波光粼粼。 “我朋友,灵。”七夜大大咧咧的扫了他一眼,转头说带着他去找寿星。 名仓泽夜穿了一身银灰色西装,剪裁得体,长发高高的竖起,额头两旁留着两缕发丝时不时的遮住狭长的双眼,整个人散发着疏离高冷的气场,他身边穿着粉红小洋裙的欧阳花奈,更添几分精致俏皮,笑颜如花,少了几分高贵,几人正愉快的交谈着。 白卷的目光往旁边移了移,看到他们对面的欧阳易得,他漫不经心的踩着高跟鞋走了过去。 “哥,我回来了。”七夜大嗓门的引起了三人的注意。 名仓泽夜侧身,看到高贵无比的白卷,眼神幽深了几分,嘴角勾起。 “哥,这是我朋友,灵。”七夜一脸痞像的介绍。 名仓泽夜没说什么,倒是欧阳花奈意味深长的看着七夜笑,“原来她是你朋友啊,真的很漂亮。幸会,灵,我叫欧阳花奈。” 白卷把手包夹在腋下,伸出涂满红色丹蔻的手,睨着眼,似笑非笑,别有深意的说,“幸会,花奈小姐。” 欧阳花奈完全被这个笑容蛊惑,不经意的伸出了手,与他相握。 白卷从手包里翻出一个礼盒,他想不出该送什么,便选了条花色简单的休闲领带。 白卷望向名仓泽夜,目光幽然,轻笑,“生日快乐,三少。” “多谢。”名仓泽夜的声音不经意的柔软下来,接了过来。 “灵。”欧阳易得有些出神,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 白卷展眉一笑,“啊,钱包先生,幸会。” “啊,没想到你也是七夜的朋友。”他手足无措的说。 “唔,算吧。”白卷的眼睛笑的弯弯的,他总觉的这个人很单纯,很逗。 “灵,喝酒么?我带你去喝酒。”七夜有些看不下去,白卷可是他的准大嫂,他可不能让别人给骗走了。 白卷斜睨着眼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唔,我不会喝酒,而且酒品也不好。”以前当着名仓泽夜的面喝是要勾引他,现在喝,呵,脑袋有坑么? 欸,他大嫂这么叼,原来不会喝酒啊! “别呀,咱们一起玩会儿?”七夜邪恶的笑着,一定要把他大嫂灌醉,再拍□□,然后用照片威胁他哥,看他敢不敢再揍他。 “七夜,我哥会陪灵小姐的,你不是主人家么?还不去迎客?”欧阳花奈生怕他破坏了她哥的好事,急忙忙的把七夜推走了。 “真是的,灵,等我下,我马上回来。”七夜虽然不满,但是还是转头走了。 欧阳花奈回头朝白卷笑的天真可爱道,“灵,要不要喝东西,哥,带灵去啊。” 欧阳易得像是得了什么指令,立马僵硬的身子走到的白卷的身边,认真的看他的眼睛,温声,“我带你去。” 白卷歪头看了看他,笑,“好,钱包先生。” “敝姓欧阳,名易得。”忽然欧阳易得一本正经的自我介绍,他甚至能感觉手心里都是潮湿的汗。 白卷一愣,勉强的点头,“啊,欧阳先生。”他凑了上去,正视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长的真的算是那种凶光毕露的那种,他怜悯的笑,“欧阳先生真是好人啊。” 欧阳易得脸红心跳的尴尬的把头瞥向一边。 他清脆的笑了起来,跳到他的前头拉住他的手,“走吧,我想喝点冷饮。” 欧阳易得看着面前的少女,不管她穿的是仙,冷艳高贵,可爱纯情,她的性格却很奇怪,让人看不懂,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为什么他的心每一次见他都会沉沦。 “没看到名仓家的大少,二少呢。”白卷坐在蔷薇花架下的秋千上一边荡着一边漫不经心的问。 “他们不住在这里,都在名仓家的宅子,这里是泽夜自立门户后建的,这里的蔷薇是名仓家的家徽,很美吧。” 原来是这样呢,大少跟二少才是一个母亲生的,泽夜和七夜是另一个女人生的。 “你呢,你跟尉迟,你们,是什么关系?”踌躇了半天,他终于鼓足勇气问出了口。 少女的脚尖落地,垂头不语,盯着面前的花圃。 “对不起,我……”良久,欧阳易得叹了一口气,还是太唐突了吧,他们是那种男女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