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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不行?”卿辛茫然,这萧玦思维跳跃太快,一会实话,一会又是虚言,实在叫人琢磨不透。 “你叔叔若是满天飞花,那你该怎么办?” “我...?”似是有些害羞,或是小孩子的懵懂,卿辛步伐慢了下来,周身一片柔和之气,似是连经过身旁的风,都带了几分羞涩。 “我长的一般....” 萧玦听了很想打人。 如果卿辛这是在装腔作势,故弄玄虚,过度谦虚,他一定要弄死这个小不死的。 可事情坏就坏在人家小孩子怕是在实话实说,只不过人家的标准与你不同。 人家的长的一般般,也许就是凡人眼中的谪仙下凡的水平。 这倒叫人直得哀叹嗟然。 萧玦强烈按制自己想杀人的冲动,微笑着问道,“不知你和你叔叔这种长的一般般的人有什么事情一定要亲自下凡处置?不知道市场上花很贵的吗?你们出来一趟很浪费金子和灵石的!” 卿辛:....... 良久,卿辛道:“可是我们已经做好预防措施了啊!我们从来不示真容的。” 嘿! 小兔崽子还有理了。 萧玦心灵受到了无数点的暴击创伤。 只好干咳一声,笑道:“下辈子注意点,投胎投个丑点的。” “好,我尽量。”卿辛点头答应。 两人,不,在萧玦的挑逗下,萧卿二人已经来到了神都最大的窑子,花红柳绿,庸脂俗粉。 虽然花红柳绿,庸脂俗粉,但是!看着爽啊! 烟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 “殊殊,我们不是来还花的吗?”可怜天真的小卿辛真的是来送花的。 萧玦捧着手中沉甸甸的花,眯眯眼笑道:“是来还花的。走,我们进去慢慢还。” 小卿辛一脸茫然走了进去。 姑娘们尖叫的尖叫,暗喜的暗喜,凡是卿辛走过的地方,总能惹来多双注视的眼眸。 更别说,那双小手顺便再给哪位姑娘递上一只折花,简直是春心荡漾,个个盼着小少年快些长大。 再这样下去,只怕老鸨也不必开窑子了,姑娘们纷纷自卖身家,只为求卿公子一夜露水姻缘。 萧玦警惕的发现,女孩子们的直觉一般都很准,既然大家都说这小心肝俊美,那一定是俊美无比了。 好在,萧玦在小心肝面前做掩护,姑娘们再虎视眈眈,想要生吞活剥,狼吞虎咽了卿公子,只怕也得先过萧玦这一关。 这样的情况,俨然不知为何地... 小卿辛无缘无故耍尽威风,牵动了无数女人的心,而专程过来勾女人心魄的萧玦却成了个....护花使者。 过来睡女人的心思全被这个小心肝,呸!坏心肝破坏殆尽。 作为补偿,萧玦已经为小心肝横刀夺爱的行为想好了对他的慰劳方法。 比如,叫他萧玦悄悄咪咪偷偷看一下小卿辛传闻中绝世的容颜,或者... 或者.... “或者,我给你施个小小的变身法术,你变个成熟的女儿身,叫我睡一晚也可以!”萧玦很是认真的道。 卿辛小公子递出最后一朵花,在花海的包围下,蓦然一笑,“殊殊,我发现你也挺美的。” 萧玦不自意,竟突如其来被这个几乎被神话了的小子夸赞,忙逢迎地问道,“哪里美?哪里美?” 小卿辛也极为认真,丝毫没有一丝不诚恳地道:“想的美。” 萧玦道:“过奖过奖。我不光想的美,我还做得到。今晚,我就睡你了。” 小卿辛抿嘴一笑,“你打过我叔叔再说。” “你叔叔他不是出去...” 又是一阵熟悉的悠扬笛声....恬然而起。 萧玦干干一笑,“你我同为男子,睡一张床无可厚非,至于那个变身法术,”萧玦手捂着嘴,弯身凑到卿小公子耳畔,道:“我也不会。” 小卿辛唇角微勾,迎着晚风送来的箫声,踏出了花枝招展的窑子。 萧玦则很是有礼貌地和姑娘们一一告了别。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我一脸懵逼哈哈哈哈哈 太帅了太帅了 不过叔叔确实比小心肝更帅哈! 第12章 双溪楼中品佳肴,乱红花里亿前尘(5) 明明听得清清楚楚的箫声,出了门,却并不见其踪影。 若是有人闲来无事躲在暗处吹箫,倒是有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可能。 但是这箫声空灵悠远,已经不是单单纯纯的声音,万不是藏在角落里闲来无事的人。 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 吹箫的人,其实—— 远在他处。 看来这卿道衡还真是个天才。 能将箫声装满世界,声中还能夹杂少量柔和的灵力,穿透一切,历久弥留。 众人正吃着酒的从酒馆中走出边品酒,边品声,好个乐趣。 住户们迫不及待将窗子打开,好像窗子打开,要将这美妙之音全部装进屋中去。 各有甚者,萧玦身后的窑子里,床上的男男女女,披了个睡衣便出来的大有人在。 这偶有箫声奏起,并不稀奇,稀奇的是,这箫声仿佛是个活生生的般,不是单单一个方向而来,到像是从四面八方,辨不出方向,无人知其人,只得品其声。 若说真要无人才知其人的话,那小卿辛必然就是无人了。 箫声似线,穿扬着每月十五才会出现的漫天飞花,整座神都! 没错!整座神都,都沉浸在一片祥和瑞气之中。 卿道衡灵力之身,修道之绝,可见一斑。 若说,卿道衡是个正道中人,此话尚且只对了一半。 他能调众人之心,以漫天飞花舞,箫声萦耳绕来成就祥音,自是不假。 可是,这般神奇人物,竟能控制这多人心,岂不也是邪派所为? 迷惑人心,不管是好意,还是虚情,结果都是一字评判:邪。 这也正是音修不入流,不被世人所看重之缘由所在。 “快看,这花瓣之上好像有字!”不知哪里传来的声音。 其实哪里传来的声音无足轻重,被重视的是那个声音的本身。 民众们,看热闹的,听曲子的,这下全都一股劲全心全意将心思扎到了花瓣之上。 一个花瓣,一个字。 萧玦张手,一片花零落在手,正是一个卿字。 凌然一笑,想必自是那卿道衡了。 想必这下,不再只有无人知道箫声主人是卿道衡了。 眼前翩翩少年,也是卿家人。 “卿辛,你的姓氏。”萧玦一手执花,一手负立,仿若江湖曾飘渺,人生一倦客。 卿辛的轻柔的幂篱粘了些许零散的花,过路行人纷纷洒洒,踏花而去,花香四逸。 花下少年,足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