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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昭晨点点头,把余见晴笼里还没吃完的半笼包子夹了一个。 “喂!”余见晴笑起来,佯装生起气来,“你怎么还偷吃啊!” “我看你不吃了我就……”江昭晨嘴里含着包子愣了愣。 余见晴笑的更开心了:“王爷,你这样是会被做表情包的啊哈哈哈……” 江昭晨没理她,趁机又夹了一个包子。 余见晴在旁边笑他,一边又要了一碟蘸酱给他。 …… 张米儿组更不出何瓴生所料。 冷淼淼穿着露出红色秋衣的白僧袍,脖子上挂着两串佛珠,站在臊子面馆前流口水。 张米儿同时停下脚步,他们对视一眼,默契地直接进入店门。 直到面端上来,他们都没有提出任何异议,而是兴奋地说之前到陕西来的时候吃过什么好吃的。 完全忘记游戏而开始做起了美食节目的两位,一边向镜头介绍起传统美食,一边吃的很香。 冷淼淼和他武功高强的米儿姐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健身,之后被张米儿说动准备去学游泳。 结果一顿饭吃的面馆老板满面红光,并赠送了包子和油泼面。 做完美食节目发完微博聊完人生的两位出门已经是下午两点。 “……米儿姐……我们是不是跟不上了……”冷淼淼说出实话。 “不可能!”张米儿在前面领路,自信满满,“他们肯定也吃饭了!” “那也不会吃两个小时啊……”冷淼淼弱弱的道。 张米儿摸他脑袋,“不准说!” 冷淼淼嘻嘻一笑:“姐,你是不是怕长胖啊?” “你是不是想被我打到出局啊?!”张米儿握着拳头危险地笑。 冷淼淼佯装害怕连忙捂住脑袋认怂:“我错了!” 摄像大哥都觉得这一对儿欢喜冤家组合估计是整个第一期戏最多的。 张米儿带着路,“我们才找到一个线索,第二个线索点被军师队截胡了,我们现在就去找第三个线索点!” …… 何瓴生和徐晖最后选了凉皮摊。 穿着古装坐在凉皮摊上简直是一道另类的风景线。 徐晖一点辣都不能吃,可是看其他人吃的红红的很香就没和店主说,结果被辣的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了?”何瓴生听见他总是喘气。 徐晖艰难地喝了一口矿泉水才道:“太辣了!你怎么面不改色的!” 何瓴生愣了愣:“我就是在北方长大的。” “啊?啊……这也太辣了……”徐晖只能认栽地接着喝水了。 摄像大哥在旁边扛着摄像机笑,结果被徐晖瞪了一眼:“笑什么啊大哥!我是吃甜食长大的啊……” 摄像大哥接着笑的更开心了。 这我们这队都什么二缺摄像师啊……徐晖内心翻白眼。 何瓴生吃完,旁边助理赶紧递过来一块纸巾,他擦了擦嘴,摸索到桌上的羽毛扇。 “我们下一步去晓安寺,你看看从哪个方向走。” 徐晖忍着辣拿出地图,“就从外边这条路走,到前面拐一下就行,走吧。” 何瓴生点点头,把那个疑似“尚方宝剑”的项链挂在脖子上,“你要小心点,皇上给将军的盒子里有道具,这说明我们现在都排除了嫌疑,小心点。” 徐晖伸个懒腰,“不用管,我们组不是有你这个军师在吗?就算我被盯上拖住,你过来救我不就行了?”他语气耍赖道。 何瓴生突然又微笑了一下,又出现那种想起什么事情才笑的不专心表情。 徐晖无奈的接着在前面带路了。 第三个南线的目标点近在眼前,寺庙彩绘的屋顶有些脱漆,柱子眼看是刚翻新过的,院子正中间的香火鼎还冒着袅袅青烟,里面笼罩着藏香的气味,青石板凉丝丝的,钟声一下一下的响着,很有些神圣的味道。 何瓴生拉住准备四下找线索台的徐晖,“我们先去上香。” “你怎么……好,行,得嘞,军师说了算。”徐晖只能以开玩笑糊弄过去,这何瓴生是怎么了,到底是不是来认真参加综艺的? 何瓴生确实是来认真拜佛的。 转眼他已经跪在了主殿前的蒲团上。 徐晖只能一撩下摆也跪在他身边。 年轻的和尚念过法号,为他们敲响祈福钟。 何瓴生转头对摄像说:“能不能回避一下?” 摄像识相的退出主殿在外面拍他们。 何瓴生摘了耳麦和胸麦,徐晖一看也摘掉了麦。 何瓴生虔诚地磕了三个头,然后双手合十并在胸前,徐晖也照做不误,何瓴生突然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拜佛吗?” 徐晖没好气道:“我哪知道,你愿意拜就拜呗,我又拗不过你,我要是不拜到时候播出不得骂死我啊。” “心里有罪的人,才跪在佛前忏悔,我不是祈福,而是忏悔来的。我自己一个人很难有机会到寺庙里来。” “哦……”徐晖无所谓道,突然悄声道:“你是不是跟那个导演的儿子……” 何瓴生抖了一下:“……你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呀~~~~~~~~~ 第31章 交锋 徐晖一挑眉,“果然……你来真的?” 何瓴生坦诚地点头。 “……羡慕啊……”徐晖也闭上眼双手合十并在胸前。 “羡慕什么?” “……流水有意落花只是玩玩而已……哈哈哈,没什么,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 “汪泽?” “嗯。” “……他……之前还跟我提过条件。”何瓴生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出实情。 “哈……”徐晖笑的有些苦涩,“我知道。要不你以为我为什么讨厌你。” “……你倒是坦诚。”何瓴生笑了笑。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忏悔?”徐晖八卦道。 何瓴生摇摇头:“跟我的身世有关。” “哦,你不是唯明老总张唯明旗下的孤儿院长大的吗?”徐晖无可无不可的和何瓴生接着话。 “……比那更早,我不会告诉你的。”何瓴生认真道。 “……你不替你那个人祈个福什么的?”徐晖语气里透着一点儿酸酸的羡慕。 “他命比我好,我祈福没用。”何瓴生笑了一下。 “对对对!就是这种笑!我跟你说话,你老是这种明显不专心的笑!果然……”徐晖开始酸。 何瓴生笑容凝固了一下,“……抱歉。” “你这种人简直太讨厌。明明知道我不是好人,你还把这些事儿跟我说?傻子吧你。哼。”徐晖把手放下来,跪坐在蒲团上。 “我不会骗人。而且我不觉得你不是好人。”何瓴生还跪直着身子。 “呵,小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