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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会替你高兴。” “我、我想娶阿兰做媳妇儿。”一脸坚定。 得到了确切的心意,第二日,顾书朗与楚奕宣单独坐在马车里的时候,将这事提了提:“你去问问你meimei,看看阿兰是什么意思,若是愿意,也是一件好事,若是不愿,就别勉强。” 楚奕宣正摩挲着先前买下送与顾书朗的玉箫,想着待会儿得让他吹上一曲,忽听此话,顿了顿,才道:“别人的事你倒是挺关心。” “……”顾书朗无言,反问,“我对你不关心吗?” 楚奕宣不说话,只静静看着顾书朗,那表情明显是说,难道你有关心过我? 顾书朗一阵气闷,合起手中的书,偏过了头,须臾,便听楚奕宣服软:“好了,是我说错了话,书朗你对我再关心不过,可好?” “嘴上这么说,心里肯定不是这么想的,你倒是说说,你有什么不满的?”自离宫起,这还是顾书朗第一次这般不舒服,他自认为作为情人,已经做得够好了,谁知楚奕宣还是说出了那种话,他可不信就是随口说说。 “你说,若真是我的疏忽,你说了我一定记着。” 缓了会儿,顾书朗倒也没那么气了,或许自己真有哪方面没注意到,他与楚奕宣好不容易走到今日,还是好好沟通一下较好。 见楚奕宣不说话,顾书朗也急了,催道:“你说啊。” “你很好,是我不知足。”楚奕宣声音有些闷,隐藏了许久的占有欲在此刻尽显,“真想把你给藏起来,每日见我一个人就够了。” “像之前在宫里面那样儿?” 顾书朗深吸一口气,问,过了这么久舒心的日子,习惯了楚奕宣的温柔相待,他几乎已经忘记了楚奕宣那可怕的占有欲,只想到他为自己做了许多,那些不快的情绪便消失了,好言说道:“现在的生活不是很好吗,像之前被你禁锢着,我是丝毫高兴不起来的,还有你说等事情都结束以后,便去南方定居,我很憧憬。” “嗯,我知道,只有些时候见你注意着别人,便很是不快,书朗,我绝不可能再像之前那般对你,刚刚说的都是气话。”说着,就坐到顾书朗身边,将人拉坐到自己腿上,紧紧禁锢着,头抵在颈间蹭着。 “唔……让开别闹。” “给我亲一下。” “……”躲着脸不让。 楚奕宣见此换了个要求,晃了晃手中的玉箫:“不让我亲,就吹个曲儿给我听,如何?” “……” 顾书朗勉为其难应了。 他已许久未曾去过韵馆跟着徐师傅后面学吹箫了,会的只有那首简单的云深,学了个半吊子,只在私下里练过,还未在人前完整吹上一曲。 从楚奕宣手中接过玉箫,摩挲两下,放到唇边,好听的调儿便出来了,念及学吹箫的初衷,还是为了应付楚奕宣,以掩饰自己并不是原主这件事。 只如今他的身份已经坦白,也不必做多掩饰,不精便是不精。 一首曲子吹完,歇了会儿,问:“怎么样?” “姑且能入耳罢,小的时候我也上过音律课的,学的乐器便是这箫。” 顾书朗脸一红,为自己之前想糊弄人的想法还羞愧,原来大老虎也不是好糊弄的。 只见楚奕宣笑了笑,眉眼尽展,俊得紧,控着好听的声音道:“你若是想继续学吹箫,我倒是可以教你。” “……”顾书朗想都没想就拒绝了,“算了,不用你教,以后找个师傅就行。” “真的不用?外面的师傅教得未必有我好。” “真的不用。” 回答得很是坚决,有楚奕宣教自己功夫在先,不知被占了多少便宜,应了多少无礼的要求,那些可都是血和泪的教训,若是真让楚奕宣教自己吹箫,他觉得他以后都不用下床了。 一番斗嘴后,马车渐渐驶入了繁闹的集市,小安子眼尖地看见了一个客栈,问:“这儿有间客栈,我们在此歇一歇吧。” 刘大哥闻言摇头:“这间不行,贵得厉害,房间也不顶好,往前面儿走还有一家,价格便宜一些,饭菜合咱们口味,房间也干净。” 刘大哥有经验,听他的准没错,小安子只能闻着菜香咽了咽口水,驾着车继续往前赶。 真如刘大哥说的那样儿,不多久便瞧见了另一家客栈,几人从马车上下来后,小二的过来牵走马去喂些草料,走了一天半,这马当然也是累了。 一行人进了客栈,要了三间上等客房,楚奕宣与顾书朗一间,楚澜玉与阿兰一间,小安子与刘大哥一间。 付了银钱,各自点了想吃得菜,让小二待会儿分别送到房间里去。 房间在三楼,上去以后,楚奕宣让所有人都好好休息,明日一早便继续赶路,以后皆是天黑之前找客栈住一晚,中午直接吃自带的干粮。 当然,现在天不热,可以直接从客栈打包一些食物在路上吃。 吃饱喝足又沐了个浴,睡了一觉醒来,顾书朗只感觉神清气爽,天色还早,闲着没事做,便想着与楚奕宣下棋,顾书朗自认为他棋艺虽不到一流高手的地步,但混个二流还是绰绰有余的,本以为能把楚奕宣杀个人仰马翻,只一个时辰过去了,他俩还没分出胜负。 下围棋本就是极其消耗精力与时间的事情,像高手对决,越到后面,下一子考虑得便越久,或许棋局上还未有变动,半个时辰便过去了。 顾书朗与楚奕宣可以说是伯仲之间,最后仍是楚奕宣以一子之差赢了。 赢得这番惊险,楚奕宣也是心有余悸,倒不是因为其他,只他与书朗之间,自己一直是强势的一方,保护书朗义不容辞,若是输了此局,失面子是小,要是被书朗认为自己没有保护他可怎么办? 如果让顾书朗知晓楚奕宣的这个想法,必定会捧腹大笑,噫……他的皇上怎么这般可爱。 但顾书朗毕竟没有那读心之术,也不会知道这幼稚可笑的心理活动,此刻的他正因为输了棋,恼得很,一子之差,有时可能只是运气的问题,顾书朗不服输,拉着楚奕宣硬是要再来一盘。 楚奕宣好不容易才赢了,哪里肯答应,正想着还用什么法子拒绝,忽听外面传来敲门声。 “公子,是我阿兰。” 阿兰来敲门,必定是楚澜玉有什么事,楚奕宣走过去开了门,问:“何事?” “公子,我想出门替小姐买些东西。”楚奕宣叮嘱过楚澜玉,最好别出门,要是真想买些什么,需同他说一声。 “什么东西?” 楚奕宣想都没想便问,若是简单的物事,让小安子出门去买便可,来到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城镇,没有男子陪同,姑娘家最好别出去。 阿兰绞着手,支支吾吾不回答,让楚奕宣不禁起了疑,微微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