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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倒吧,搞艺术和多少女明星搞床上去了?你他妈行为艺术啊!” 刘远被他毫不留情的说中,脸色都涨红了。可他为了自己好不容易折腾起来的事业,只得装孙子。 “不是,段总,我这不是也不知道林俏是您的人啊,这要是知道,我就是有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动她啊。” 段毅格霎时笑出了声,他看着门口一晃而过的身影,看戏一般向后倚着:“可别。这话你就抬举我了,要我的人,根本不用这样大费周章。你可是动到我们宴哥放在心尖上的人了,自个儿是死是活听天由命吧。” 下一秒,会客厅的门被猛的推开来。 男人阴沉着脸,身形高大挺拔,换了新的领带,依旧小心翼翼夹着那个旧的领带夹。 第五十三章 刘远几乎是立刻就站了起来。 双手拘谨地停在身侧, 有些忐忑地喊了一声:“郑、郑总……” 郑朗宴理都没理, 迈着步子走到他的座位侧。 明明气定神闲, 却让人觉得脚下步步铿锵有力。 他修长的手垂在身侧, 长指有规则地轻点长桌,一路节奏缓慢的点过来,像是催命的钟声。 逐渐靠近,让人不寒而栗。 刘远忍不住瑟缩一下, 脸上的笑容僵住。 郑朗宴一路轻点,到了刘远身侧停了下来。 他的眼神眯了眯,跟着指尖点了点。 沉闷的敲击声过后,他低沉着嗓音,状似随意地开口:“坐。” “啊?哎!是, 郑总……”刘远反应了一下, 很快摸索着椅子往下坐。 边坐边絮絮叨叨地准备搭话:“郑总,您看……啊!” 就在他整个重量都交代下去的时候, 下一秒, 身下的椅子却被人猛地踹开,椅子翻了个个撞到旁边的椅子, 发出巨大的声响。 刘远被吓得惊呼一声,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跌坐在地的时候,衣领却被人猛地揪住。 郑朗宴放大的阴沉的俊脸近在眼前。 呼吸被他有力的手紧紧攥住,刘远的脸涨成猪肝色, 脚几乎离地。他只能慌张地抬手抓郑朗宴的手, 祈求他松开。 段毅格也被郑朗宴这突然的动静吓了一跳, 手撑着桌沿坐直了些。 郑朗宴看似轻松地就将人提起来,手臂上西装里绷起的肌rou轮廓外xiele他的愤怒,他的黑眸沉得更深,里面的怒意一闪而过,他点点头,声音却压得平静得犹如寒冰。 “你之前说,林俏后台不硬?” 刘远的手拍着男人犹如铁钳一样的手臂,张了张嘴,却只能发出气音。 他刚准备解释,下一秒却被男人揪着衣领狠狠甩了出去。 呼吸畅通的一瞬间,刘远整个人砸在刚刚被踹出去的椅子上,跟着又砸到了坚硬冰冷的地上。 他闷哼一声,疼得整个人蜷缩起来,呼吸由不得屏住。 耳边是郑朗宴陡然阴沉下去的声音。 “不够硬,是吗?” 坚硬的皮鞋底磕在地上,一声声清脆又响亮,郑朗宴单膝曲起,蹲下身去,看着男人痛苦的神色。 眉眼间只有凉意。 刘远这下彻底慌了,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去扯郑朗宴的裤腿。 “郑。郑总,我真的不知道林俏是您的人。我错了!真的,我错了!求求您给我一次机会!我奋斗很多年才有现在的成就,我在导演事业上贡献不小,您不能就这样让我混不下去……” 郑朗宴一瞬间嫌恶地皱起眉,他躲了躲,扯着刘远的头发把他的头掰到一个向后仰的不可思议的弧度。 声音冷到底谷。 “你凭什么觉得,动了林俏,我还会放过你?” “郑总,我可以让林俏当女主角!真的!” 郑朗宴像是听到一个好笑的笑话一样,嘲讽地扯了扯嘴角,“我他妈也可以。” 就是没有早点做,所以才让这样的混蛋有可乘之机。 郑朗宴想到之前段毅格说的,林俏在车上哭了一路的话,一瞬间觉得心脏揪痛到无法呼吸。 他狠狠甩开一把刘远的头,接着猛地站了起来。 刘远忍着眼冒金星的痛,下意识地去抓他的裤管,为了好不容易积累的成就和将来,他当定了这个孙子。 指尖刚碰到郑朗宴的裤脚,人就被猛地踹翻了。 下一秒,男人冷硬的皮鞋直接踩在他的喉管上。 郑朗宴脚下微微用力,逆光之下,犹如不可侵犯的神祇。 他手肘微微撑在用力的那条腿的膝盖上,上身微微弯了下去,眼里的光一瞬间危险迸出。 “你想死吗?” 脚下微微加深力道,躺在地上的男人开始翻白眼。 段毅格看情况有些不对劲了,疾步走过来,拉开了郑朗宴。 “宴哥!你先出去透透气吧,剩下的事儿交给我就成。” 刘远咳嗽着,脸色涨红,眼泪都流出来了。 他大口喘着气,还没回过神来,就听段毅格说:“回头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吧,这个圈子少几个你这样的垃圾也没什么不好。省得祸害女明星和社会了。” —— 段毅格出来的时候,找了一圈才找到在卫生间倚着墙壁抽烟的郑朗宴。 烟雾缭绕间,男人清冷的眉眼若隐若现。 烟草的味道不如雪茄,但让人静心的功效要好很多。 之前说要回国的时候,郑朗宴已经开始改抽雪茄,只过口不过肺,味道也不太浓烈,只堪堪遮住瘾。 很少有像现在这样,大型火灾现场一样的情况。 彰显了他情绪的起伏和盖不住的愤怒。 段毅格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心又紧紧提着。 他靠近了些,轻声喊了句:“宴哥。” 郑朗宴没有回话,薄唇微张的瞬间,白的无暇的烟雾自口中缓缓升腾,盖过他的眉眼,像是林俏浅淡优雅的脸庞。 段毅格学着他的模样,和他并排倚靠着,交代:“那部戏新找的导演过两天就能就位,那几个和刘远有关系的女演员会跟他的丑闻一起爆料,剧组已经在筹备招新人了。” 郑朗宴没有应声,清冷的视线微眯,眉间聚着化不开的愁。 段毅格移开目光,去看窗外的风景,状似随意地问道:“宴哥,你在担心林姐儿的事呢?” 口中的烟雾再次绕过肺,轻轻呼出来,却怎么也填不满心脏那块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