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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选郑氏的酒店,林俏瞥一眼有些陌生的建筑,还没回过神来,门就被打开。郑朗宴拉着她的手下来。 门童走了过来,郑朗宴沉着脸,直接把车钥匙丢了过去,门童帮他去泊车。 因为是b市著名的星级酒店,虽然独一处,但名声几乎可以和郑氏在b市的酒店媲美。酒店装修得格外豪华。 林俏这些年作为演员,出入最多的也就是酒店,但手紧紧被郑朗宴捏在手里,她忽然也跟着忐忑起来。 “郑朗宴……”走到一半,林俏轻微挣扎着,郑朗宴停下脚步,回过头看他。 男人沉着脸,眼眸幽深暗涌,看向她,嗓音低沉无比:“后悔了?” 林俏愣了一下,有些无奈地晃了晃手,小声抱怨:“你弄疼我了……” 郑朗宴闻言垂下目光去,手里的力道松了松,却没舍得放手。 林俏深呼吸一下,抬手拉开他的手,改为自己轻轻地握住。 在抬头时,目光温柔了几分:“我们……都成年很久了。你不用搞得好像我们是小孩子偷跑去网吧一样,这么紧张。” 眉眼间的神色有一瞬松怔,郑朗宴的手霸道地绕了一下,又把她的手捉进掌里。 他微微靠近了些林俏,唇边挂着一抹坏笑,压低的声音落在她耳边:“不是小孩子偷跑去网吧,我们是偷跑来酒店,是该紧张一点。” 林俏眉头轻蹙,被他话里的暗示烫红了脸。 她愣神的瞬间,人已经被郑朗宴牵着往前。 酒店对面是一条特殊通道,迎面走来一队西装革履的人。 林俏正垂眸走着,身边的郑朗宴忽然停了下来。 对面的人也停了下来。 林俏抬眸望去。 打头第一个人就是她们认识的。 年轻男人脸上带着不屑,低头随意地翻了翻手里的文件,很快,把一整沓都丢在了对面人的肩头。 “我以为你私下见我,是要向我母亲道歉。没想到,姓郑的都一样卑鄙,这么几块地皮就想打发我?” 被摔了一身文件的男人林俏也认识,身旁的人很快过去扶了一下,语调焦急地喊了一声:“郑总!” 林俏眼睛陡然睁大,下意识担忧地看向郑朗宴,男人的脸色已经阴沉下来。 郑父抬手挥开助理,看向对面的人:“我认为已经给出了相对公平的条件。” “公平?呵。”男人冷哼一声,径直向前走去,走了两步,他回过头来目光冷冷地看向郑父,“郑总真是太小瞧我了,也太低估我了。看看这家酒店,不比你的郑氏差,不是吗?我这次回来,要的是你们整个郑氏,不是这一点点蝇头小利。老爷子不清醒,你也老糊涂了?” 说完,他抽出手帕擦了擦手,跟着嫌恶地丢进垃圾桶里。 男人终于转回头来,唇边挂着一丝冷笑,神情和姿态在记忆里缴付,她终于想起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之前……郑氏酒店的卫生间门口…… 林俏瞪大眼睛的瞬间,郑朗宴已经轻轻松开了她的手,她刚抬头,郑朗宴已经大步流星地冲了过去。 他带着一身戾气,猛地挥起拳头,对着男人的下颌骨挥了过去。 男人没有防备,被他一拳揍得踉跄了几步。 郑朗宴目光沉得更深,步步紧逼,抬手拉住男人的衣领。 林俏皱着眉头跟了上去。 身后响起郑父威严的声音:“阿宴!” 郑朗宴目光和男人相接,几乎快要迸出暴戾的火花:“你算什么东西?敢动郑氏?” 身旁的助理都在战战兢兢地蹲身捡文件,郑父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西装,语气里带上了命令:“阿宴,放开他!” 郑朗宴顿了顿,缓缓松开握着男人衣领的手。 男人脸颊很快肿了起来,他的目光在郑朗宴脸上游移,唇边的笑更加嘲讽。 “郑氏又算得了什么?” 助理上来欲搀扶,被男人很快推开。 他的目光移开,落在郑朗宴身后的林俏身上,看到她,眼睛眯了眯,似乎感到有趣,勾着唇角笑了。 郑父的目光沉着,有些威严地走过来,不满地看着郑朗宴和他身后的林俏,像是没看到林俏,问郑朗宴:“你来这做什么?” 郑朗宴拧着眉看着他,闻言好笑道:“不够明显吗?” 郑父的神情即刻不满地皱了起来。 郑朗宴拉住林俏的手,让她和自己并肩。沉着目光,声音也冷了下来:“你来这干什么?郑氏在b市的酒店哪间不比这间强?” 郑父脸色的神色一瞬间不自然起来,他还没开口,郑朗宴看着他的神色率先说:“别用我的话反驳我,我来这当然是为了躲开你。” 郑朗宴这话说的毫不客气。郑父的脸一下沉了下来。 他背着手,对着郑朗宴低吼:“混账!给我回去,你爷爷还病着,你却陪个女人!” “难为您百忙中还记得他老人家病着。”郑朗宴的唇角挂着嘲讽的笑,“我以为您眼里心里就只剩跟大伯争郑氏的家产了呢。哦,不如再加一个,刚刚那个,又是什么事?在b市,还没见哪个总这么年轻就能在您头上踩上一脚的。” 话音刚落,郑朗宴的脸色就陡然沉了下来。 郑父被气得不轻。 林俏抿唇看着郑朗宴犹如受伤的小兽一样,浑身的毛都竖起来渴望保护自己的模样,伸手将他的大掌握紧。 郑朗宴的喉结上下滚动一下,捉着她的手收紧。 郑父被气得不轻,胸口艰难地起伏着,看向郑朗宴,半晌没说出句整话来。 他抬手颤抖指着郑朗宴,胸膛剧烈起伏两下,推开左右的助理,低沉地吼道:“你给我滚!” 郑朗宴嗤笑一声,转身拉着林俏就走。 走出酒店,对比刚刚大厅的热气,外面的风冷得刺骨。 郑朗宴稍显烦躁地抬手扯松领带。 林俏抿着唇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她刚准备开口说话,却忽然被郑朗宴倾身抱住了。 林俏愣在原地。 郑朗宴像是一只大狗狗一样在她颈间蹭了蹭,似乎是寻找安慰。 他沉闷燥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颈间。 林俏忽然觉得心底骤然一疼。 她抬手抱住郑朗宴宽阔的后背。 郑朗宴把她搂得更紧,像是讨好般蹭了蹭,忽然闷在她颈间低声说:“俏俏,我没地方去了,你收留我吧。” 林俏落在他背上的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