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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选择了相爱,既然眼里心里都只盛的下彼此的身影,那何必还要在意别人的眼光而徒增烦恼呢? 爱情,本来就只是两个人的事情而已呀! ☆、第62章 修改 宿飞正垂着脑袋找钥匙孔开门,后腰突然钻进一只温热的大掌。 微微粗砺的大拇指打了一个圈,火热的鼻息已经喷在了他的耳廓。 “宿飞……”辰南只是这么轻飘飘地喊了他的名字,宿飞却感觉一阵莫名的战栗从耳朵一直绽放到了指尖。 只听见一声轻微的金属碰撞,宿飞手一抖,钥匙便脱落控制。 他下意识要低呼一句,却觉得嗓子想被谁塞了棉花似的,只软绵绵“唔”了一声。 而始作俑者却眼明手快一把捞住了了钥匙,迅速精准地插/进钥匙孔里,立刻推开了门。 宿飞被身后的人推了进去,他抬手想把客厅的灯打开,却半路被辰南抓到嘴边轻啄了一口。 “干……嘛呢你……”宿飞有些不好意思想把手抽回来。 辰南是多坏的人啊,就着他的力道顺势就把他的手压到了他身后,自己的身体也随之覆了上去。 这一切似乎发展的太快了,快到宿飞都不知道回家路上一直安安静静抓着他手的辰南是什么时候起的这心思。 可是这心思又似乎,起的十分理所当然。 辰南的吻从眉间落下,顺着眼睛、鼻子一直找到嘴唇,轻轻的触碰终于找到了辗转的归宿,灵活的舌尖撬开宿飞的牙齿,无声地求欢。 宿飞被吻的有些站不住脚,只能伸出一只手环住了辰南的腰。 他一抬眼,发现辰南的眼里都是深邃的黑。 像吸纳一切的黑洞,让人沉沦。 宿飞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再次睁开的时候,已经来到了卧房的床上,辰南双手撑在他耳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宿飞发现辰南如墨般的眼里透着灼人的光,像受了蛊惑一般,他伸出手臂勾住了辰南的脖子,一把将人拉到了自己跟前。 鼻尖对着鼻尖,宿飞用食指在辰南的睫毛上拂过,他用极轻的声音说:“你把眼睛闭上,都烫着我了。” 宿飞肯定想不到自己无意识地一声嘟囔会成为一剂兴奋剂。 辰南眸色一暗,喉结也跟着耸动了一下,他低头咬住身下人的耳垂,嗓子黯哑:“是你要我继续的。” 接下来的一切来的十分自然,宿飞觉得自己的灵魂一直飘在九霄,浑浊的脑袋里偶尔会有闪电般撕裂的创口,带电般的酥麻感让他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 他感觉到辰南的唇停在了那些不见天日的伤疤上,他感觉到辰南的停顿和他颤抖的手指轻轻在伤疤上抚过。 记忆的豁口似乎被人拉大了一些,宿飞看到了一个黯然瘦削的背影,在狭窄逼仄的卫生间里,锋利的刀尖在昏昏暗暗的灯光下折射出摄人的寒芒,鲜红的血液像蛇一样蔓延。 然后他看到了一双茫然又坚定的眼睛,似恐惧,又似解脱。 早已经愈合的伤口突然又开始尖锐的疼痛,他禁不住一把拍开了辰南的手,发出一声无意识的低吼。 黑暗中辰南眉头一皱,眼里也多了一丝清明,谁知宿飞guntang的手掌旋即覆上了他的……微汗的身躯也随之亲近了过来,滑腻的舌尖扫过他的嘴唇。 看着身下人无意识的求欢,辰南哪还能有半分思考,仅存的理智全被绞碎,只能通过无限的纠缠换取身体的释放。 灼烫的痛感终于消失在了辰南的抚慰里,宿飞紧皱的眉头缓缓放松。 他没有时间思考,没有时间回想,他只想任凭辰南带着他一起不断攀升…… 耳边是粗重的呼吸声,宿飞慢慢找回意识,酥麻的四肢也重新有了力气,他抬手拍了拍辰南的背,汗涔涔的。 “下去。”他说,“快压死我了。” 辰南倏地笑出声来,又在宿飞眼角啄了一口,这才翻身下去,躺在了宿飞旁边。 “嘶——”宿飞挪了一下,忍不住皱眉,做的时候没感觉,现在才发觉到痛。 辰南听到声响立刻靠了过来,“很疼?” 看他过程中并没有十分不适,所以太过忘情急色而强行进入,结果事后还是痛。 “下次我慢慢来,保证不会让你疼。” 宿飞听着耳边沉沉的嗓音如此臭不要脸的说着,脸立刻就烧了起来。 他咳了一声打断辰南的话,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结果憋了半天,从齿缝里吐了一个字,“好。” “呵……”辰南终于忍不住,把脸埋在他的脖子里,低低笑了起来。 宿飞几乎要找个坑跳进去,把自己埋起来才好。 黑暗里只有辰南忍俊不禁的笑声,在房间里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回响。 宿飞听着听着,自己也忍不住咧了唇。 过了很久,辰南终于停下来,他有些犹豫地伸出手,覆在了宿飞左腿内侧那一片凹凸的伤疤上,开口问道:“这些是?” 宿飞被他摸的有些痒,但没有躲开:“高中参加户外活动受伤留下的。” 辰南眸色变了变,仔细看着宿飞的脸,却见他双眼澄亮,不似隐瞒。 先前的反应难道是他的错觉? 他手指一下一下划过那片伤疤,凌乱的盘结交错,是什么事故会在这个位置留下这样的疤痕呢? 辰南还想追问,却听见一声“咕噜噜”的闷响。 做……真是比送一天外卖还来的累人,宿飞有些感慨,他揉了揉自己的五脏庙,抬眼看向辰南,“我想吃火锅。” 辰南听着这么软乎乎一句话,哪里还能说出个不字来,立刻翻身起床,洗澡拾掇出门。 宿飞随手翻了件t恤套上,穿裤子的时候扯着不适部位,又禁不住一阵龇牙咧嘴。 厚实的大手从衣摆里钻了进来,在他的后腰按了按。 宿飞一个激灵,立刻躲开了去,刚才在卫生间他也是好意要给他按摩,结果按着按着手就按到其他地方去了。 然后被臭不要脸的男人压在墙上,又用手来了一次。 回想起先前的画面,宿飞不禁又有些脚底发软。 辰南看着警惕十足的宿飞,眼里含笑地把人又拉到身边,刚才他担心伴侣后方不适强忍着没有进入,而是用手解决,结果竟然还要被责怪,真是冤枉! “再这么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可不会是用手……这么简单了。”说着,辰南不容分说地把手按在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