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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睁开了双目,有些茫然的盯著眼前的人,待到确定是舅舅回来了,才轻声打了招呼。 “怎麽这麽晚?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余静话里有些吃味。 女朋友想要男人留宿,赵猛拒绝了,因为外甥女一个人在家,他不放心,而对方也没深究。 倒是问了两人如何同寝?赵猛撒了谎,推说自己睡客厅的地板。 女朋友很心疼,非要他住下不可,赵猛犹豫了半晌,最後还是借口离开了。 “呵呵,哪能不回来,好了,去里面睡吧。”说著先进了卧室,这才发现被窝已经捂好了。 两床被子离得很近,这不仅让男人微微皱眉。 ──丫头大了,要知道避嫌,虽然两人是亲戚,但赵猛这点道理还懂,更何况,那天夜晚的事,他还记得。 也许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吧,那个风雨的夜晚,自己确实起了生理反应,这让他颇感罪恶。 本来一颗纯净的心,不知怎的就脏污了。 所以他开始自责和逃避,不过几年过去了,男人更加成熟,也对原本不经意的事释怀,但仍不敢放肆。 同床H < 舅舅 高H ( 九五五五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ouse 同床H < 舅舅 高H ( 九五五五 ) 同床H 躺在床上仍不能入眠,赵猛正是个能吃能睡的年龄,所以一沾枕头,很快便发出雷动的呼噜。 余静发觉舅舅的呼噜比以前更响了,但似乎丝毫不讨厌。 等了一会儿,小女孩掀开被子,钻进舅舅的被窝,说是被窝,但夏天时,天气很热,所以男人只搭了个背角,大半个身子露在外面。 余静鬼使神差般,胆子特别大,将手伸向了男人的下半身,先是摸到了内裤,仍是棉质的,但似乎料子好了很多。 小女孩顺著裤缝将手指探了进去,终於摸了舅舅的毛发,她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继续往里摸── 男人的rou坨很大,只碰了一点,没多大感觉,余静喘息著,整个罩住那一块,立时一阵轻颤。 原来舅舅这里很大,大得她不能一手掌握。 干坏事的刺激,令小女孩既兴奋又害怕,她稳住心神,慢慢揉捏著手中物件,她不知道为什麽要这样,本能的做了。 这是禁忌,禁忌的秘密。 余静并非以往那麽单纯,去年发生的一件事,令她印象深刻。 父亲的战友来探望,而且还带了妻子,两人住在客房里,半夜起床,小女孩去找水喝,突然听到奇怪的声音。 她寻著声音,来到客房,恰巧门没关严,目光顺著门缝,隐约可能一个光著屁股的男人,在那耸动插拨…… 床铺晃动,以及女人的轻微的呻吟,惊得女孩心跳失速,如同魔障般愣在那处,久久无法回神。 她踩著虚晃的脚步,入赘云端,连怎麽回房都不知道,那个夜晚,她翻来覆去怎麽也睡不著…… 现在她摸著了舅舅的yinjing,感觉著它慢慢的膨胀,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赵猛当过兵,身体的反应比一般人敏感,他很快清醒过来,几乎有些搞不清状况,以为正和女友睡在一处。 所以在欲望苏醒後,男人不打算忍耐。 一个翻身,赵猛将小女孩搂在怀里,在对方惊魂未定的同时,将嘴唇粘了上去,细细啃咬的同时,很快发觉了异样。 亲们:主更恶棍,请大家收藏 与舅舅luanlun上H < 舅舅 高H ( 九五五五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ouse 与舅舅luanlun上H < 舅舅 高H ( 九五五五 ) 与舅舅luanlun上H 赵猛一骨碌爬起,伸手拽了床头灯。 房子的装修十分简单,床头灯安在床上方的墙壁处,是个铁链拉线,虽然不长,但用起来也算方便。 伞形的灯罩下两盏昏黄的小灯亮起,25瓦的功用,权作照亮,人脸看上去有些模糊,但还能辨清轮廓。 “静静……你干什麽?”赵猛的声音不大,但很沈闷。 小女孩直挺挺的躺在那儿,一双大眼眨也不眨的盯著他看,目光中有著恐惧,羞愧,还参杂一股倔强。 “……”突来的状况令余静有些不知所措。 她被舅舅质问著,根本无法做答,脑子乱作一片。 赵猛气的够呛,一种被人欺辱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但看著愣傻的外甥女,他又能如何? 打她一顿吗?不可能,对方是个小女孩,又是自己的亲戚,可这麽算了,又很不甘心。 他扭头冷冷的看著对方,有些不明白现在的小丫头心理都在想些什麽?以前摸他是无意,现在又出现了这样的状况,又当如何解释? 一时间,赵猛有些想不明白小女孩的动机。 两人相对无言,末了,赵猛叹了口气,他决定跟她谈谈,於是脸色开始和悦起来,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烟盒。 赵猛平时就抽,但外甥女在,所以收敛了很多,即使烟瘾犯了,大都在外面解决。 现在他也管不了那麽多,他心理很烦,必须借助点什麽,来缓解内心的不适,无疑烟是最好的选择。 男人盘腿坐在床上,拍出一根烟卷叼在口中,随即摸过一旁的打火机,在悠悠燃起的火苗中,对方英挺的眉毛皱在一起。 余静也躺不住了,她知道坏事了,女孩有些扭捏的坐了起来,骇冷似的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低头玩弄著手指。 小女孩也豁出去了,摸都摸了,她认命,如果舅舅要骂自己,她无话可说。 赵猛深吸了一口烟,随即从鼻端喷出一线轻雾,很快这些雾气四散开来,弥漫在空气中,形成隐约可见的小圈。 “咳咳咳……”小女孩的气管有些敏感,刺激的猛吭了几声。 男人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又瞧瞧手中的烟卷,颇为无奈的将烟卷安熄在烟灰缸里。 “静静,你想什麽呢,大人的那里是随便能碰的吗?你是大姑娘了,起码的廉耻应该懂吧?” 男人本想心平气和的跟她谈,但话一出口就变了味。 余静耷拉著脑袋先是没说话,可越听心里越不是滋味,她猛的抬起头来,心中没有丝毫怯懦,只是愤愤不平的瞪著他。 赵猛微微眯起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