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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散发出一股神秘的气息。 曹琳往里挪了挪,腾出一点位置。 室内光线很暗,她有点累,进而昏昏欲睡,她知道男人想干嘛,索性顺着他:两人处了这么久,也没什么好害臊的。 她坐起身,伸手拉开裙子一侧的拉链。 赵猛抬腿上了床,脱了跨栏背心和外裤,只着三角内裤,在裆部鼓起一堆,活像藏了根大号的手榴弹。 曹琳将裙子叠好放在床尾,跟着解开胸罩。 “……”男人像一条急于交配的公狗,喘着粗气一口叼住了她的奶头。 “嗯啊……”女人本来性趣一般,可敏感部位被含住,还是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她垂下眼帘,看着一颗黑色的头颅埋在胸前。 曹琳下意识的摸了摸他的头顶。 赵猛的头发很短,只有半寸长,这样的发型如果放到社会上,一准让人联想到不好惹的黑社会。 可偏偏到了男人这儿,只是平添了几丝男子气概,而且是正气。 “猛子,你轻点!”她娇嗔道。 奶头热烘烘的,被男人又吸又咬,阵阵酥麻传递上来,女人觉得整个人都晕晕乎乎,不禁放松下来,任他胡作非为。 曹琳的奶子很大,但有些下垂,再加上奶头比较黑,所以赵猛不太喜欢。 好在她的奶头够饱满,含在嘴里有些嚼头,男人就像没断奶的娃娃,不断的用舌苔爱抚那两颗小东西。 “啊哦……” 女人本来半坐着,下意识的侧过身子,将奶子贴在赵猛的脸上。 “你虽然瘦,这里却很壮观!”赵猛吃了一会儿赞叹道。 曹琳有些不高兴了:“你看过多少女人的?” 男人愣了一下,眼神飘忽:“你别瞎说!” 屋里光线不明,所以他心虚的神情,女人看得并不真切,但恋爱中的雌性都很小心眼,不肯罢休。 “你说啊!” 赵猛情急之下说漏了嘴:“三个!” “哪三个?” “说了你也不认识!”男人淡淡道。 赵猛探过头去,想要亲嘴对方的嘴唇,阻止她进一步发问,却没得逞。 曹琳推了他一下,一身的傲气:“你不说是吧?那你就给我滚下去。” 男人正在兴头上,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纠缠,于是敷衍道:“算上你三个,其他的女人都没你的rufang漂亮。” 女人见他有些窘迫,将信将疑。 她看着赵猛的眼睛道:“你爱我吗?只忠诚于我吗?” 男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没心没肺,不答反问道:“你说呢!” 曹琳跟着笑出声来,一把抓向他的裆部:“你要是敢背叛我,小心你的命根子。” 赵猛下面硬得很,被她抓住,险些把持不住,一来是因为年轻,精力旺盛,二来,在部队干这事刺激。 男人不想再等,脱下内裤随手便丢。 跟着来到女人下半身,扛起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他一手抓住她的奶子,揪着她的rutou,一手扶着自己的硬物,往她私处撞。 曹琳下面黑黝黝一片,赵猛凭着本能试探着。 女人双腿大开,一丝凉风刮过,吹得阴毛微动,她半眯着眼睛,挺起屁股,迎接男人roubang的进入。 可对方两次寻错了地方。 第三次,两人还算默契,guitou从rou缝里划过。 “啊……”曹琳大眼圆睁,抬首去看胯间,只见一条黑亮的长棍子抵在自己的私处,那东西又长又粗,隐约能看到根部的囊袋。 想象着自己即将被这根roubang穿刺,不觉下身一热,流出一股yin水。 春水浇在guitou上,烫得guitou一抖,跟着赵猛浑身乱颤,他鼻息粗重,话音不稳道:“你淌逼水了。” 曹琳满脸透红,娇斥道:“你这是骂我,还是夸我?” 赵猛挥动roubang,上下在黑色的rou缝里搅了两回:“我想干你!” 话音未落,他腰部用力,掐住她的细腰,一点点的戳了进去:里面又湿又热,令人情不自禁的想钻的更深。 “啊……嗷……”女人看着rou柱缓缓被自己的rouxue吞没。 外甥女的rou体 H < 舅舅 H ( 九五五五 ) | POPO原創市集 来源网址: lise 外甥女的rou体 H < 舅舅 H ( 九五五五 )外甥女的rou体 H 余静放学回来,推开房门开始四处张望。 她静静的站在那儿,像一只七窍玲珑的猫咪一样,细细的观察室内的一景一物,妄图寻得蛛丝马迹。 半晌,她闭上双眼用力抽了抽鼻子。 空气热乎乎的流动着,没有一丝风的影子,除了一室的饭菜味儿,什么也没有,末了,她掀起眼皮,叹了口气。 不对,一切都不对,这个家没有舅舅的气息。 也许是太过在意,女孩能轻易分辨出赵猛的体味——又酸又涩,带着一点淡淡的男人臊气。 就如同初恋的禁果,令她情不自禁。 余静寻着响动来到厨房,看到奶奶正在炸大虾,呲啦一声过后,鲜香的味道充满了整个空间。 在灶台上放了几样炒好的小菜。 “奶奶,今天有客人要来吗?”女孩边走边问。 她从橱柜里拿了双筷子,毫不客气的夹了一块红焖rou放进嘴里。 “没有客人!”奶奶做了几十年的饭,手艺了得,没一会儿虾的表面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看得人食欲大开。 “哦!”余静虚应了一声。 “是你舅舅晚上要回来。”话音刚落,女孩手中的筷子应声落地。 “真的吗?”余静管不得许多,拉着奶奶的衣角追问着。 老太太抿嘴一笑,带着些许欣慰:“他有好一阵子没回家了,这次抗洪立了三等功,是件好事,但也吃了不少苦。” “他没受伤吧?”女孩满脸焦急。 舅舅撒谎骗了她,说是北京出差,其实另有任务,她一度很生气,气得不想理他,可再怎么气,她还是想他。 她自欺自人的对他的消息不管不问,可无论在哪,都挂念他。 如今他要回来了,她很开心,开心之余又有些失落:舅舅心中终究没有自己,她没有等来他的电话。 “没受伤!”奶奶将虾盛出来装进圆盘。 回头看了看外孙女,吩咐道:“你怎么还背着书包啊,快去洗手,等会儿,舅舅和爸爸回来,咱们好开饭。” 余静没做声,弯腰捡起了筷子。 她翩然转身,走出了厨房,一路小跑上了楼梯,网鞋踩在灰色的楼梯上,踏得老木板吱吱作响。 在楼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