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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饭都吃不完,还想干别的。 余师长打定了主意,今天怎么也得办了她。 因为明天出差去C市,有个大人物要碰面。 动车的项目已然落实,就等着省里的批文下来,便征地拨款,只要寻得蛛丝马迹,提前下手买下途经地块,肯定挣得金钵满盘。 正好他手里有点余钱,投资什么拿不定主意,眼下却是良机。 所以跟镇长过去探探虚实,撒下银子铺路。 这一去,就得两三天,顺便去拜会下曹军长,陪着老爷子下下棋,品品茶,增进下感情,听其说说省里面的事,提高下觉悟。 这些都是正事,还有些不可言传,只能意会的风流韵事,自不必多提。 上次的模特,肯定得见上一见。 余师长本身不好色,自从有了田馨后,更是对别的女人提不起兴致,可既然出来了,就没有放着镇长耍单应付两美女的可能。 因为对他们没兴趣,所以其心理明白,他就是个陪衬。 镇长风花雪月,他可得事先弄个心满意足不是吗?所以才两天功夫,又想着将女孩叫出来,弄一弄。 男人在这事上,一贯没有耐心。 点完菜,服务员走出去带上房门,便起身绕过桌子,女孩直觉不好,想着起身可已经来不及。 余师长的大手抓住女孩的发髻。 迫得其扬着小脸,肥厚的嘴唇重重的压下来。 “啊……” 余师长:堕落yin靡 H 田馨的叫声被其一并吞进肚腹。 余师长开车来的时候,特意买了口香糖,是薄荷味的,此刻嘴里直冒凉风。 他没有口气,出于对女孩的喜爱和尊重,特别注意形容和卫生,本来女孩对他不感冒,还邋遢,那么想要得到对方的心,难上加难。 可薄荷的味道并不怎么样。 还是丫头的滋味美妙。 舌头蛮横的闯进田馨的嘴里,缠着她的嘶磨,很快口水从两人的嘴角溢出来。 “呜呜……唔唔……” 脑袋动不了,一动发髻就会散。 可也顾不得那么多,田馨使劲扭头。 余师长的舌头脱出来老长,露在外面,活像只癞皮狗。 他脸色难看,女孩的则更差。 唾液顺着唇边留下,淌出晶亮的水渍。 “别……”女孩知道他不肯善罢甘休,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话还没说完,后脖子一疼。 脖颈的后面没有多少rou,皮脂居多,令不丁的捏住很难受。 女孩气都没喘匀,倒吸一口凉气。 火热大手的温度透过皮肤渗进来,激得她浑身一抖。 “别这样!” 田馨语带央求。 手抵着男人的胸膛,想要将其推得远点。 可包房就这般大,桌椅占据大半,两个成人挤在一起,勉强能转个圈,女孩暗骂自己是猪头。 为什么选这么个破地,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被人堵在角落里为所欲为。 余师长脸涨得通红,也不知冻得,还是yuhuo难耐。 他的面皮依然平展,只是没有年轻人的紧致,眼角的细纹在阳光下有些明显,浅浅的一条,沉淀着岁月的风霜。 一双眼睛深沉锐利,眼底深处有火苗在跳动。 “你怕什么?”男人的声音富含磁性。 平铺直叙也很好听。 女孩没有回答,手掌用力,可对方就像一座大山巍然不动。 “不行,不行!”田馨抬炯,眼中带着卑微和恐惧。 她的话,余师长毫不理会,胳膊用力,将脑袋往前一推,送到眼皮底下,女孩见他的嘴又要压下来。 连忙缩回手臂,支着他的下颚。 “服务员随时会进来!”她气喘吁吁的说道,真要被人发现,颜面何在? 余师长居高临下睥睨着她。 “进来又怎么了,你别怕,凡事有我!” 男人说着,单手将女孩从椅子上拽起来,顺势把人抵在门板。 田馨想要挣扎,可地方逼仄,束手束脚,身不由己的任其摆布。 她穿得比较厚,后背靠着门板,也不觉得冷,只是眼神凌厉的盯着对方。 女孩算想明白了,她的一切要求都会被忽视。 “这样不就行了,有人想进来,也推不开门。”说着不怀好意的扯起嘴角。 田馨又气又怕,恨不能咬他一口。 这种喜欢强迫人的霸道个性,着实令人恨得牙根痒痒。 “你放开我,我不想!”身后便是走廊,都能听到有人来回走动的脚步声,还有其他包房客人们的喧嚣。 刻意压低声音说道。 余师长抬手放在女孩的头顶,摸了摸对方的发髻。 方才她挣扎的时候,已然松散,如今蓬松的就像鸡窝,可不管是鸡窝,还是鸟窝,也无损其年轻貌美的容颜。 女孩长的雅致大气,怎么是一般女人能比得。 他从口里哼笑出声,很是快活和得意。 食指顺着她的脑门滑到眉心,擦过女孩描摹得精致的眉毛。 顺滑又不失细微的毛糙,很快发觉不对,看着指腹上的褐色说道:“你的眉毛生的这么好,不用画。” 田馨气得七窍生烟,她的身体她做主。 可转念一想,也不对,思及对方那根物事,进入到某处,脸蛋不争气的染上薄霞。 恼羞成怒,使劲推他。 这么被人压制,很不舒服。 “别动!”余师长冷声命令。 女孩气喘吁吁的,也不是真的听话,而是知道挣不开,有些灰心丧气。 男人换了一根手指,擦过女孩的眼皮,摸上对方的睫毛,田馨下意识的闭上双眼。 心理充满凄楚和悲凉,她得拼命才能忍住,朝他吐口水的冲动,何等清纯,美丽的自己,就这么被个老男人糟蹋了。 如今更是揉圆搓扁,将自己的尊严踩在脚下。 余师长的手指继续往下,滑过高挺的鼻梁,点在女孩的唇上,试探般的压了压,很柔软的触感。 “田馨,我怎么这么喜欢你!”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魅惑的意味。 女孩霍然睁开双目,浓密的睫毛颤抖着,发红的眼睛含着水花,好似下一刻就能哭出来似的。 “你喜欢我什么?” 她冷冷的问道。 男人抬眼对她的眼泪毫不动容。 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嘴唇,没什么特别的味道,却又异常的诱人。 “都喜欢,我也说不明白。”他没读过多少书,就连发言稿都是助理写的,当然那是郑重场合。 寻常得会议或者局面,应付起来游刃有余。 情感方面也很生涩,不会油嘴滑舌讨女人欢心,只是一味的索取和给予。 换句话说,余师长很单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