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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曹师长紧张的连灌两口茶水,因为这球只有两颗未落袋,而这颗至关重要。 因为在边角,不太好出手,看着余师长磨蹭了半天,才落杆,稳稳的击打出去,大家的视线追逐着球…… 随即发出一声惊呼,曹师长瞪大双眼。 心中暗暗祈祷,可别他妈的别进。 急得脑门都渗出汗珠,只听得哐当一声,击打在先前落袋的球上面。 曹师长的心微微一颤,有些难以接受现实,还剩下最后,没有悬念的一球,除非对方脑抽,手残,才会马失前蹄。 周围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余师长未语先笑,发自内心的真挚喜悦,单单是喜悦,还夹杂着一丝尴尬。 这丝尴尬本来是曹师长应有的。 对方出言挑衅,最后一败涂地,可他是有身份的人,心理后悔的要死,表面还是要大度,笑盈盈得说了句:“你小子真行,我愿赌服输,你的事我全力支持。” 说话间,还活动下手臂和肩膀,心想着,自己是不是老了,怎么就输了呢。 他以为是对方运气好,实际上,深藏不漏的高手最是可怕。 “再来一局吗?”余师长看其场面话说过后,面色微恙,看来也是有些绷不住了,本来十拿九稳的事,就这么鸡飞蛋打。 输了面子是小,赌注是顶重要的。 他很看重那个位子,现在连争夺的权利也丧失了。 说不沮丧,那是假的,余师长只以为单纯的取得了一个盟友,没成想,暗地里干掉了一个竞争对手。 “不了,我们坐会就回去吧!” 说着,曹师长端起茶杯,看着碧油油的茶水,嘴里能淡出个鸟来。 余师长连夜赶回城镇,却并没回家,时间有点晚,再来就是反感妻子那张惨淡的面孔,索性找了家经济型酒店住下来。 忙活了两天,陡然放松,发现身心俱疲。 进屋后,脱掉衣服,扒成娘胎里出来的模样,晃进浴室,打开热水冲澡,五分钟后,腰间裹着浴巾出来。 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拿起床上的手机拨弄。 时间已然夜半,想来田馨也该休息了,余师长看着空荡荡的床,总觉得有些清冷,这些日子跟妻子分居。 睡得还算踏实,不过宾馆这地方,就是故事多。 隐隐能听到隔壁女人叫床的声音,搞出来的动静很大,咿咿呀呀的。 余师长也是正常男人,听着听着就有点起兴,恰在此时,房间里的电话响起,男人若有所感。 接起来后,果真是干那种勾当的小姐。 男人没心情应付,告诉对方,他屋里有人,别打过来了。 小姐不止一个,挨个打电话,起码得好几通,到时候怎么入睡。 余师长贴着墙听了片刻,抬起腿使劲一踹,发现墙面微微颤动,心下一惊,想着自己力大无穷居然连墙都能踹塌? 仔细一琢磨,又觉得不对。 这墙似乎太过脆弱,难道不是水泥墙? 有些经济酒店为了节约成本,在装修上偷工减料,用的是预制板,这下可好,不光余师长没了声息,那边也消停下来。 拿女人做赌注 翌日余师长没有去上班,而是给副镇长去了电话,询问关于购买高铁沿线私产的事有何进展。 好友叫他别太心急,没那么快。 余师长只是随口一问,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两人研究了下,此次的花销问题,也就是对方有两个余钱,否则这事还真不好参与,至于为什么突然这般富有,一下子拿出二百万,副镇长也是不好问。 亲兄弟明算账,不见得多细致,但花了多少钱,心理得有数。 至于谁拿得多与少,只要数目相差不太多,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副镇长心理惦念着,打赌的事,问他有什么安排没有,这半个月说过,也就眨眼功夫,他可是火眼金睛,别想随便找个丫头,来蒙混过关,到时候可是不认账的。 余师长心理不忿,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副镇长笑得不怀好意:“怎么着也得亲个嘴。” 话说出去,又补充道:“亲嘴算啥,得真枪实弹上马。” 余师长怒极反笑:“cao,你想看免费的春宫?是不是活腻歪了?我的女人凭什么让你看?” 这个看,自然是脱光溜的。 副镇长振振有词:“你他妈不干,我怎么知道,是不是那码子事,我输了那么多钱,怎么着也得心服口服不是?” 看春宫怎么?我付出的代价也够了。 余师长对他的钱感兴趣,又不肯落了颜面,你说有情人,临了又变卦,不赌了,怎么想怎么心虚。 他将心一横说道:“好,我让你死的明白,以后少他妈在我面前装情圣。” 副镇长随便挑衅,真要看全套,却是过分。 没成想,对方语出惊人,他沉吟半晌道:“你真的,让我看?” 两人在部队,洗澡的时候没少坦诚相见,谁不认识谁?! 对方的裸体没什么好瞧的,关键是情人的,若是对方愿意让人看,这女人得没羞没臊,道德低下到什么程度? 余师长冷哼一声。 其跟副镇长,是多年的交情,也就是他。 要是别人提这茬,非揍一顿不可,两人莫逆之交,很多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但在女人这方面,又有点南辕北辙。 也不是副镇长不给其介绍,多少美妞在其眼前过,老余都不开眼。 要不是生理有毛病,就是对妻子忠贞不渝,他不敢说前者,后者的可能性稍大,每次他去作客,两人相敬如宾。 对方的爱人年岁不再,却将家里收拾的妥帖,是个能过日子的好女人。 对余师长伺候周到,端茶递水,还算温柔。 这是金钱买不来的,真情实意。 有时候,副镇长也想悬崖勒马,回归家庭,可他管不住下半身,天生的风流种,只得对好友暗自佩服。 如今对方的高大形象,在他心目中崩塌。 而且崩塌得很是彻底,居然想给他看活春宫? “你想的倒美,择日不如撞日,反正我今天没什么事,晚上这桌你安排,我把人带过去,到时候……” 副镇长见其揣着别样心思,连忙仔细聆听。 “这样,这样也行?!” 他惊诧的合不拢嘴。 余师长言之凿凿:“行,怎么不行。” 好友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道:“你的情人到底是谁?我认识吗?” 这话可将男人问住了,沉吟片刻道:“我也不知道,或许见过,但是有一点,你得管好嘴巴,最好安排得私密点。” 副镇长就差拍着胸脯打包票。 “这事你放心,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