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
细心教诲的话,用不了多久,自己的儿子也将成为医院的名牌,再说,给赵文涛分房子,旁的人也没有什么闲话可以讲,于公于私,都是个好举措。 老文副院长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儿子看中的不仅仅是赵文涛的医术,还有赵文涛的身体。 作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同性恋,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简直就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那时,同性性爱,俗称鸡jian,在老百姓的眼里,还是一种犯罪。无论有文化的没文化的,对这档子事都深恶痛绝,比一般的男女作风问题还要更痛恨。可是偏偏改革的春风刮啊刮的,让大陆朴实的人民有了更多地了解同性恋的机会,于是,发现自己是同性恋的人越来越多了。 文翰就是其中的一员。 文翰在第一次梦遗的时候就很惊恐地发现,性幻想的对象是男人。之后的每一次自慰,梦遗,想的都是男人,高大威猛的,纤细秀气的,无论哪种类型,都是男人。 文翰是知识分子家庭出身,深知这个秘密不能告诉父母。高中之后,看过很多的书,知道了分桃、断袖。当他发现自己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时,心里的恐慌少了很多。进了大学,看了外国的原版书和电影,知道了艾滋病,知道了同性恋的性交方式,心里又踏实了一点。知识就是力量,这句话一点都没有错。文翰花了四五年的时间正视了自己的性取向,进了大学后,又丰富了许多的理论知识,知道如何隐藏自己,如何最大可能的去认识和自己有同样问题的人。 可惜的是,直到实习的时候,文翰才第一次找到了同志。神经外科最年轻的教授赵文涛进入了他的视线。文翰那锐利的眼神一眼就看出赵文涛和自己一样喜欢的是同性,他看到赵文涛贪婪地看着自己的身体,而当他故意用魅惑的眼神去勾引他时,赵文涛会面带桃花,手足无措。 很好。文翰虽然有丰富的理论知识,却没有实践过,所以,为了了解性爱的快乐,他不介意有经验丰富的人来引导。 出乎文翰意料的是,赵文涛也是个雏,这说明,那个人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人。很好。文翰喜欢cao控自己的人生,所以,这个人作为性伙伴再好不过了。 两人干柴烈火,一拍即合。当然,还是文翰cao控的。他发现,赵文涛这个人简直太容易看透了,太容易掌握了。还没有毕业,这两人就确定了床伴的关系。 没多久,文翰知道了赵文涛的秘密。很好。文翰对现状非常满意。虽然对女人不感兴趣,可是在这个世界上,为了家庭、名誉、地位,他不能出丑闻,所以,结婚是迟早的事情。赵文涛越是爱着那个徐卫兵,就越不会纠缠自己。就算是结了婚,还可以暗度陈仓,岂不是妙得很? 谁知杀出个程咬金。李蓉常往赵文涛那里跑,商量着债务和离婚事宜。当赵文涛又一次因为李蓉在他家的缘故拒绝和文翰做运动的时候,文翰气得头上都要冒烟了。已经知道了那种快感,再戒掉,再自己动手,真是难熬。可是文翰是绅士,李蓉已经够可怜的了,让他再落井下石,文翰还真的做不出。 所以当赵文涛找到他,说他那个暗恋的对象需要帮忙时,文翰提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给那帮混混治完伤之后,那个晚上由文翰全权安排。 赵文涛答应了,有点为难,又有点跃跃欲试。当文翰吻向那张薄唇之时,赵文涛都差点软倒。 文翰想到自己的将来,也许就是赵文涛的现在,不由得悲上心来。 再次看到文翰,张斌先是高兴了一下,而后又紧张地将袖子放下,挡住胳膊上的伤口。开玩笑,文医生的医术看上去虽然很高明,可是上次给老大动手的样子,虽优雅实则恐怖。所以他很担心,如果让文医生来看他的伤的话,说不定他会先把伤口再划大一点,然而再缝合。张斌可不能保证他能像老大那样忍住不吭声。 赵文涛没有功夫去骂徐卫兵,黑皮已经因为出血过多晕过去了。其他的人虽然也有伤,毕竟不致命,就先丢在一边。 赵文涛让文翰先帮黑皮输液,缝合伤口,自己给他量了下血压,对文翰说:“你一个人来吧,我得回医院去弄点血浆。” 文翰说:“医院的血浆哪里那么容易弄得出来。” 赵文涛说:“弄不出来也得弄,不然,会死人的。” 张斌跳出来说:“用我的血吧,求求医生救活他。” 文翰冷冰冰的说:“救活了又怎么样?不定什么时候又被人一刀砍了。更糟糕的是,他可能会杀别人,我们不是救了一个杀人犯?” 赵文涛轻声呵斥:“文翰,就算他已经杀了人,马上要被枪毙,我们也得救他。你继续给他止血,缝合,我马上去弄血浆。他的血型是什么?” 张斌轻声地说了,看到赵医生出去,文医生阴沉着脸,冷笑一声,说:“你们这些混混,什么都不知道,倒是知道自己的血型。真懂事。” 兄弟们虽然不忿,可现在黑皮的命在人家手上捏着呢,哪敢做声?老大徐卫兵自从两位医生进了门,就躲在一边,一声都不敢吭。 文翰懒得再说,先帮黑皮清创,缝合。幸运的是,黑皮前胸伤口虽大,并不深,没有伤着内脏。虽然文翰做事力求完美,此时心里不爽,缝起线来三下五下,做完了事。接着是其他的人,伤口或深或浅,并没有什么难搞的地方。等赵文涛把血浆弄来时,四五个人的伤口已经料理得差不多了。 给黑皮输上血,又弄了各种药一一吩咐,如何服用,如何换药,啰嗦完了,那边黑皮的状况也好了一些。 文翰坐在靠椅上,歇了口气,这才注意到张斌一直在他身边当助手。正打算挤出一丝笑表扬他做事机敏,突然发现那人的右手不得力,灰色的夹克袖子鼓鼓的,有血渗出。 文翰“喂”了一声,对张斌勾勾手指头。张斌一脸谄媚的笑。文翰一伸手,握住胳膊上鼓鼓囊囊的地方,果然听到一声惨叫。文翰手快,一下子剥下夹克,看到棉质内衣的袖子挽起,纱布胡乱地缠着,血迹在增加。 文翰将张斌推到椅子上坐下,拿出剪刀,咔嚓几下剪断纱布,就看到胳膊上的口子,几可见骨。文翰嘴角上翘,露出迷人的微笑,张斌见了,浑身打颤,忙说:“文医生,没事的,就好了。” 文翰不理他,对榔头说:“喊两个人来捉住他,把毛巾塞他嘴里。”对张斌露齿一笑:“抱歉,麻醉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