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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可爱的不行。 新糕点烫手,林愉被一拍差点没拿住,换一个手的功夫低头的功夫,身边就空空如也,那个老虎面具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林愉:“…” “卿…哥,卿哥——” 林愉懵了一瞬,丢了甜糕四处环视。 刚刚还在的人,怎么就没有了,林愉只觉天旋地转就要看不清谁是谁,攥着手心让自己冷静,她知道自己不能慌不能乱,她若倒了傅予卿才是真的出事。 林愉深吸两口气,想到躲在四周的暗卫。 那些暗卫就在暗处,卿哥就算跑走也有人跟着,街上不好叫人,林愉就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叫人,只是脚步还没有移动就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一声唤。 “娘亲!” “卿哥?”林愉赶紧转身,就看见傅予卿拽着人,恰好就在离她不远的一个摊位,路边摆的木车挡住了他们,林愉方才才没有看见。 林愉赶忙走过去,“卿哥。” “娘亲——” 林愉一叫,他伸着手扑过来,林愉一把接过他,身子一软坐在地上,“你去哪里了?吓死娘亲了。” 她心跳的厉害,想训两句看着他被吓坏的神情又下不去口,“吓死娘亲了。” 傅予卿抱着她,小手抹上她流泪的眼角,有些害怕,“娘亲乖,呼呼。” 他年纪小,不会说几句话,更不知道忽然消失对一个人的伤害,单纯以为林愉是哪里疼,照着林愉异常绯红的脸呼了呼,小心翼翼的伸出胖手帮忙擦泪。 “呼呼不哭。” 这是街上,飞白铃铛都没有回来,林愉不敢多呆,压下所有情绪抱起傅予卿没再松手。 傅予卿见林愉一声不吭,有些着急,“娘亲,爹爹…” 林愉想起方才他牵的身影,这才抬眼看去,就见交错的人群中有一布衣男子,当时她眼前模糊,他戴着面具,很高也很瘦。 林愉没有迷糊,拉着傅予卿道:“他不是。”她走的时候傅承昀没这么瘦,而且…他怎么会在这呢? 傅予卿不这么以为,盯着远走的人就要林愉过去,“是。” 他不死心,林愉无奈妥协陪他站起来,“走走走,看看就看看。” 傅予卿这才开心,两人一起追着那人,隔着街上各式各样的人那人步子不紧不慢,转身的时候林愉似乎瞧见他手上狰狞的疤痕。 傅承昀的手是没有疤的,她知道是小孩子认错了,等到看见空荡荡的转角,也只多看了一眼。她留了一个心眼,暗中示意让人去找,哄着傅予卿回去了。 闹了这一番,回来已经中午了,没人注意到在林愉之后,一抹白色身影,戴着面具的男子漫步而来。 他盯着这边看了许久,进了隔壁。 是夜,华灯初上。 林愉满头墨发铺陈在后,斜倚在床上看着书册。 傅予卿被洗漱过后抱来,林愉没有第一时间去抱,他悄悄看了林愉两眼,不敢伸手。 自归来开始母子两人就很少说话,任谁都知道是闹别扭,铃铛劝过。 “我心里有数。”林愉每次都这样说,众人无法。 铃铛把孩子放在里面,欲言又止的出去,关门的时候看见傅予卿偎在林愉边上,打着瞌睡也不躺下,林愉下巴一努,“去睡。” “娘亲!”小孩子奶声奶气的。 铃铛一听,两人总算搭腔了,“成了,没事了。” 这边林愉动手,把傅予卿塞到被窝,见他可怜巴巴不睡觉,有些心软,但想想当时的情景,又觉的不能轻易算了。 她问过暗卫,是傅予卿自己跟着人走的,今日是运气好,来日呢? 她往傅予卿小脸点了两下,不重,又狠心跟他讲了半晌,傅予卿老实坐着,扒拉着眼睛点头。等林愉教完,已经过去许久。 她问:“以后还敢一个人走吗?” 傅予卿闻言蹭蹭林愉的脸颊,“不敢了。” “下次这样,娘亲就罚你…” 傅予卿脖子一缩,打了了瞌睡把眼泪流了出来。 “乖我,不打。” 我乖,别打我,傅予卿说完抱着林愉不撒手。 这样一个软乎乎的孩子,林愉能怎么样,只能往后看紧些,搂着他道:“睡觉吧!” 傅予卿便听话的闭上眼睛,往林愉身边蹭了蹭,睡了过去。 林愉却是睡不着的,心乱的厉害,打算去外头散散心。 这个宅子是萧家住了好多年的,一应东西俱全,林愉住的不是主院,就是曾经南下住的一个小院,院子里剩着当年给萧棠绑的秋千。 林愉揉着眉心,沿着墙角一步一步的走,只没走几步她一顿,好像听见别于她的脚步声,林愉四处看看院子里没有人,就她一个。 “听错了吧!”林愉叹息一声,又开始走。 可她一走那声音就跟着来,她一停那脚步跟着停,林愉对着高高的粉墙,拧眉道:“有人吗?” 回答她的只有风声—— 今夜无月,暗色寂寂,林愉没有看到墙那边树上有人一样的影子,正是街上被傅予卿牵着的瘦弱男子。 他坐在高高的树上,看见了素衣墨发的林愉,和街上同孩子胡闹的灵动不同,此时的林愉安安静静,眼睛很亮,仰头看来时可以感觉到她的慌乱。 两人就这样愣着,一个在地上,一个在树上。其实他有想过去找林愉,又怕林愉不愿意见他,知道今日她肯定被吓的睡不着,早早的等在墙角。 他就想,万一林愉出来走走,他能看一眼,他不强求…只是林愉过的怎么样,他想看看,哪怕安心。 林愉被风吹的一阵恶寒,拢着衣裳忽然转身,走了。在高处看着,她瘦弱的身子单薄的厉害,看的人想把她拥入怀中,直到人影不见,树上的男子才跳来这边,就站在林愉刚刚的位置。 这个夜晚,林愉不知道在她走后,飞白惊愕飞来,差点脱口而出的两个字—— 相爷。 … 是傅承昀,意料之外的人来了,林愉梦境成真。 飞白不可思议道:“相爷怎么来了?” 傅承昀几乎和林愉同时抵达,病着赶了一路,故此削瘦。他的眼神也不似以往凌厉,浑身戾气隐退,带有一种无言的安静。 飞白被他看着竟心里发虚,飞白仔细回忆着自己做过的事,觉的自己应该…大概…也许没什么错的吧! 夫人很好,小少爷很好,不好的唯有相爷。 傅承昀也不指望他想起,不咸不淡道:“沉船。” 船沉那天是傅承昀人生最灰暗的一天,如今想想当年青楼残喘他没哭,战场目睹尸山人海他没哭,知道林愉沉船他哭了。 人遇见有早晚,喜欢分先后,唯独对一个人的心动,无论早晚不分先后,甚至可更深。他对林愉动心三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