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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盘扣。柳彦杰在皮夹中抽出几张法币,塞进她胸前旗袍缝隙里。旗袍小姐重新展开笑脸,穿上高跟鞋一扭一摆地走出白楼。 早春的夜很冷,柳彦杰披上棉睡袍,叩响柳晨曦的房门。 微弱的灯光从门缝儿里挤出来。柳晨曦穿着柳彦杰熟悉的那件白色暗花睡袍,中长的袍子遮住了臀,脚上依旧是那双驼色拖鞋。他一手搭在门框上,脸上已经露出倦意。他勉强打起精神说到:“有事明天再说好吗?” 柳彦杰不理会他的话,推开他的手,径直走进屋,反手将门锁上。 柳晨曦似乎被他一连串的动作震醒,凝神望着房间里的柳彦杰。他一定是感到了危险,柳彦杰想。 柳晨曦迅速推开柳彦杰准备开门,手刚碰到门把手,就被柳彦杰拉到一旁,压在墙上。柳彦杰知道柳晨曦可以轻而易举地挣脱自己的挟持。他有那个本事,却没有动。这就好像一个微妙的暗示。 房间里有股淡淡的香味,那是刚泡过药澡的味道,带着一点药味的香气,有时也能令人沉醉。柳彦杰在这个夜里吻上了柳晨曦的嘴唇。 从他过年后回到上海,就不止一次的告诫过自己,要和这个男人彻底断掉。 但人的心是很奇怪。越是想要断的,就越是断不掉。哪怕回避着,又会在心底下去寻找他的身影。柳晨曦没有做什么,却能在每个空闲下来的间隙里,占到他的心里。柳彦杰明白自己心中对他有不该有的渴望。这种渴望是不能与他人说的,只能被关在这间充满着柳晨曦味道的房间里。 柳彦杰将感情发泄在这个有些霸道的吻中,他灵活的舌头用力撬开柳晨曦的防线。他要占有这个男人,哪怕清楚地知道这是错的,他也要占有他。 风从窗框缝儿里钻进来,带动了垂在窗前的红丝绒窗帘。柳晨曦的嘴唇也像那窗帘的颜色,被柳彦杰吮红了。柳彦杰感到他没有很强硬的拒绝。也许他是在享受这个吻,柳彦杰不是很肯定地想。 18 18、第十章下 ... 柳晨曦眼神迷蒙,他稍稍推开与柳彦杰身体间的距离,小声又急促地问:“你这是干什么?” “你不知道吗,”柳彦杰炽热地望着他,“我这是在吻你。” “这种事你应该找女人,”柳晨曦说,“你房间里不是有一个女人?” “你在注意我?”柳彦杰迫近他问。 柳晨曦抬眼看着柳彦杰的眼睛。柔和的灯光下,两人相互注视,相互试探,一种心底间的意会悄悄散开在这小小的卧室中。 “辣斐戏院的时候你也在注意我,”柳彦杰缓缓靠近他,抵住他的额头道,“我差点被你漂亮的眼睛烧出洞来。” 柳彦杰再次找到他的嘴唇,毫不客气地亲吻。这次,他感到了柳晨曦的回应,这让他体内的血越加沸腾。柳彦杰将热切的唇贴近柳晨曦的耳朵,轻轻呡住他的耳垂。“让我看看你。”柳彦杰的手摸到白色睡袍的系带上,急切想要地将它解开。 松开的衣带挂在爿上,柳彦杰的手滑进睡袍。柳晨曦在动摇不定中,找寻自己的理智,他按住柳彦杰四处游走的手。“不行。” 柳彦杰压抑着体内奔流的血液,被压住的大掌紧贴在柳晨曦小腹上,手心的热度仍渴望燃烧起对方内心那犹豫不定的火苗。“让我看看。”柳彦杰抽出手,重新撩开柳晨曦那件白色暗花睡袍。 “柳彦杰,我是你大哥。”柳晨曦提醒他。 “不准再跟我提这件事。”柳彦杰吻上去,堵住他的嘴。 柳晨曦将双手抵在他肩头侧过脸,他看到了挂在墙上的十字架。“上帝不会原谅你!” “我会向他忏悔。” 柳彦杰的腿抵住他的腿,揉搓他。柳彦杰注意着柳晨曦的表情,他不会错过他的任何一个变化。他向下的手细细地描绘着柳晨曦的形状,起先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忽又惊涛骇浪、翻江倒海。 柳晨曦明显招架不住,红晕爬上他的脸,他紧抱住柳彦杰的身体寻找支撑。他被柳彦杰撩拨地有些恼火,最终将脸贴在他脸上,急切地找寻着柳彦杰的唇舌。 这男人不会示弱。柳彦杰想。 “他不会原谅你,一定让你下地狱。”柳晨曦喘息着说。 柳晨曦将有些发汗的身体挨近他,原本搭在柳彦杰身上的手沿着胸膛一路摸到底下,隔着裤子搔弄他。柳彦杰扯开自己的裤子,抓起柳晨曦的手送了进去。他要让柳晨曦跟自己贴得更紧。 柳彦杰急切地脱掉了自己身上的睡衣,裤子也被扔在角落。他伸手去扯柳晨曦那件薄薄的睡袍。柳晨曦坚持着不肯脱下,但他不介意柳彦杰拉去他爿上的腰带,将自己□在他面前。柳彦杰与他半推半就,最后还是扯下那件碍事的东西。两人亲吻着倒在铺有乳白鹅毛被的床上。 柳彦杰将他压在身下,热烈地吻着他的唇,柳晨曦不住地回应他。柳彦杰感受着他富有弹性的皮肤所带来的炽热,这热度令他兴奋、令他膨胀、令他整个人燃烧了起来。柳晨曦抵住他,侧翻了过来。两人侧卧着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柳彦杰沿着他腰滑到他的臀,不停地揉捏他坚实的臀部。他蛊惑着让柳晨曦的一条腿勾在了自己的腰上,手掌贴着他的大腿与臀,时揉时捏,寻找那骨rou连结之处。他轻轻地拨开重山,抚着壑谷下的皱褶,每一下都带着情(欲)。柳晨曦微微睁开有些意乱情迷的双眼,他看了柳彦杰一会儿,又缓缓地合上,凑上前亲吻柳彦杰的嘴唇。柳彦杰用力地加重这个吻,手指迫不及待地探进他神秘的入口。 柳晨曦立刻警觉地扣住了他的手,再次睁开了眼睛。柳彦杰看到他眼中的警告。它冲淡了柳晨曦原先的迷乱,那双漂亮的眼中露出明显的慌张与拒绝。柳彦杰明白了他的底线。那幽径是柳晨曦的雷池,是他的禁地,是他不能突破的最后一道防线。柳彦杰虽然失控,虽然大胆,但他明白目前不能去越这雷池。柳彦杰凑上去继续亲吻他,手重新绕回前端,他感到了柳晨曦身体迫切的需要。他们的身体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密不可分,剑与剑不断地磨蹭,相互爱抚,低沉的呻吟,直至狠狠地释放彼此。 屋外墙角处传来猫的叫声,在这个春夜深处,难得没有惹人心烦。 释放后人会变得冷静,身体却倦怠地不愿动弹。静静地躺在床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