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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你还给我。” “依依?你在哪里?怎么又玩儿失踪?商音昨儿回来发疯了。我就说脚长在你身上,看吧,他也把你丢一次,怪不了我。” 依依电话打过去,麦子就劈头一通询问,她都插不上话。 “你现在有空么,能不能来接我?” “现在?我在上班,走不开。你在哪儿呢,打个的呗。或者我叫商音去接你。他早上让我帮他请了假,估计满世界找你呢。” “别跟商音说,千万别跟商音说。还有……如果方便的话,你帮我带两件衣服过来。内衣,裙子,你知道我放哪里的。” 麦子听出了门道,“昨天不是又喝酒了吧?又被人捡走了?这次不会又没事儿吧。在哪个酒店,对方帅不帅?对了,商音问我叶晨的地址,你们碰到他了?你不会跟叶晨跑了吧……” 商音和她都没跟麦子说他们是去见叶晨,但麦子不傻,商音跟她问叶晨的地址,她就猜到了。 依依沉默,麦子知道自己猜中,还让她带衣服过去,大件事咯。她收起了调笑的嘴脸,沉声问:“给我地址,我中午去接你。” 靠在床头,依依打量着这间卧室,极其简单的装修,应该说是完全没有装修。白色墙面,灰色地板,莫名的有些熟悉的感觉。豁大的卧室,只摆了几件简单的家具,看起来质地廉价,样式老旧,和这套房子其他房间简约但精致的摆设格格不入。 她仔细的辨认着,突然意识到什么,心脏骤然紧缩,几乎失血窒息。 这些,都是当年叶晨卧室里的家具,包括她现在躺的这张床。她记得,叶父失业,全家搬走的时候,有些家具已经送给了邻居。他是怎么把它们又凑起来的,还一股脑整到了北京。 十多年了,这些家具几经周折,已经开始残败。这里那里的油漆或多或少的剥落,好在都是实木的,当年的木匠也都还不太偷工减料,依旧相当的结实厚重。就像那个时候的感情,充盈而塌实,经历时间的打磨,剥落了华丽的外壳,只剩下□裸的对彼此的渴望与需要。 可既使他如此的念旧,还是敌不过孤单寂寞。她应该责怪他么,这些年里,她难道就没想过接受商音的感情。从情窦初开的那一天,人们就开始渴望着有另一半可以毫无保留的相信,可以为对方挡风遮雨,可以共同面对未来的坦途抑或是困难,可以依靠着共度漫漫长夜。 她以为她得到了,但却又远离。她以为她能再次追回,却发现她已经不是他的唯一。就像他的这间别墅,华丽而宽敞。他保留着这一块旧回忆,可也只有这小小的一间而以。其它的一切,都已经和她无关。 叶晨靠在窗边,听着手机里的彩铃响过一遍又一遍。她是不愿接听,还是已经离开。他心神不宁,很想现在就跑回去。 他刚抓起自己的包,就有人敲响了办公室的门。他强迫自己镇定,坐下,“进来吧。” 是苏。她看看丢在桌子上的车钥匙,已经了然。 “怎么,惦记着家里那个了?” 叶晨头疼,都跟秘书交待不要把早上的事情说出去。不过这个苏神通广大,怎么会猜不出,怎么会不知道。 “叶晨,我还真是小看你了。原以为你不近女色,现在才知道,你居然比谁都疯狂。直接把人家女朋友扛回家,你也不怕麦当劳的工读生报警?” “这不关你的事。” “是。我明白。你让我去帮你查黄依依的资料,就是想让我了解到你们的过去,好让我对你死心。不过你太不了解女人了。我跟在你身边多久了,从你要申请出国,考英文,到后来考研究生,毕业论文,答辩,找工作,创业……这一路走来我付出了多少,你比谁都清楚。她和你才在一起三年,而且那时候你们都还是小孩子。你觉得,我会为了一个小孩子的感情就放弃么?” 叶晨不语。 “叶晨,你这次的举动太像个孩子了。我懂,男人对初恋都有一种特殊的感情。这和爱情无关。你已经得到她了,总算为那段关系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不,我爱她,我们不会就此结束。” “是,你也许还会对她迷恋一段时间。但你们已经分开十年了。她已经不是当年的她,你也不是当年的你。你很快会发现,你们已经走太远,找不回当初的感觉了……” “这和你无关!”他再一次打断她。 “可是叶晨,别忘了,这公司也有我的一部分。下午要和合作商的老总见面。胜败在此一举,我不希望你表现得太不专业。” 50。吾爱所依。 麦子按响门铃,听见里面有人来开门就憋不住开始唠叨了:“依依,你这也太夸张了吧,你……” “请问小姐,你找谁?”是个陌生女人。 麦子退后一步,看看门牌,没走错啊,“那个,依依……俞依依小姐是不是在这里?” “噢。你是杨小姐吧。俞小姐在楼上等你,我带你过去。” “谢谢。” 麦子在钟点工背后无声的骂街,cao,还有小保姆,看排场,这叶晨混得还真不错,比上瘾那臭小子有出息。整天赖在她家不走,让人家看他们两女一男住在一起真当双飞呢像什么话。害她大热天的在家还要裹得严严实实的,穿什么,做什么,说什么,连吃什么那家伙都管,她就没见过那么唠叨的男人。当初实在不该把他整到同一个公司去,上班见,下班还见,路上蹭她的车还嫌弃掉份儿。 叶晨最好是能把依依勾搭走,她就有借口踢牲口出门了。就怕依依跟叶晨走了商音又发疯,到头来自己倒霉。依依这丫头,出去吃个饭都能整这么大事出来,果然是个祸水的说,也不知道他们这些人上辈子谁欠谁的。 麦子步入藏娇的“金屋子”,也被这极度“简约”算得上比“简朴又节约”还寒酸的卧室给震了。咱家阿娇套着叶晨的衬衫,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子,只露着个小脑袋和两条纤细的小腿,正坐在窗台上发呆。 钟点工默默的下楼继续打扫,麦子把手里的袋子往床上一丢,“大小姐,这次玩的大啊。早知道叶晨那小子混的这么好,衣服让他给你买新的呗,还费劲让我送过来干嘛?” 依依转过身,脸上的哀伤和落寞让麦子这么呱噪的人也一瞬间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了。好一阵子她才问出口:“依依,你……怎么了?你的嘴?” 依依摸了摸唇上已经结痂的伤口,咧嘴想微笑着说没事,可看到麦子,内心的委屈还是化成泪,迫不及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