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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点喜欢。 “又见面了,郗。”艾谌对着郗微微笑了,第二次见面,他要给自己在对方面前塑造一个很好的形象,如果能让他印象深刻就更好了。 不过不急,他是很有耐心的人。 郗其实一直以来都有脸盲的毛病,不是特别严重,但那种见了两三次还是会把对方长什么样的(情qíng)况确实是存在的,只会模糊的记起一些轮廓。 可是眼前只见过一面的艾谌,却并不是这样。 看到他的那一刻,关于第一次见到的画面还依旧清晰的留在脑海,自然也就包括对方的长相。 郗已经了解艾谌的(身shēn)份地位很高,也是如今自己的顶头上司,只是对方在第二次见面会这样和自己打招呼,让郗稍微有些不解。 不过,心(情qíng)似乎变得有些不错。 郗轻点了下头:“是的,艾总。” 艾谌听到他的称呼,皱了下眉,让他原本微笑起来看起来有几分柔和的脸变得有些凶。 其实艾谌长的也很好,他的脸虽然不像郗那样精致,却也如镌刻般五官分明,英气十足。穿着一(身shēn)定制的高档西装,肩宽窄腰大长腿,和现在流行的霸道总裁的里的那种霸总形象十分符合。 见艾谌皱眉,郗还没什么感觉,其他人心里不(禁jìn)咯噔一声,特别是经纪人,害怕是郗哪里惹到了艾谌的不喜,艾谌生气起来那可不是说笑的。他可不想自己刚带的人就被雪藏啊。 谁知道艾谌只是开口道:“叫我艾谌,艾总太见外了。” 其他人:“?????”嗯??见外?这算哪门子的见外?我们这么叫您的时候可没听您说什么见外?不对,应该说您俩什么关系就不见外了? 似乎觉得自己要知道点什么,其他人看着两个人,呼吸都放轻了。 郗:“....好。”他也觉得艾谌这话有点奇怪,包括这次他们俩也就见过两面,可是艾谌的这话却好像他们已经是很熟的关系了。 见郗应了好,艾谌又恢复了微笑,像是松了口气似的,他低声说:“真好,我怕你对我太生疏了。” 其他人:“!!!!”卧槽什么(情qíng)况,这种空气里弥漫的暧昧因子是什么? 总裁你是不是被谁调包了?!把我们以前那个冷酷毒舌的总裁还回来! 不等郗回答,艾谌就继续道:“你是要参加今天公司的酒会吧,我也有点事要去,我们一起上去吧。” 站在一旁的艾谌秘书:....您睁眼说瞎话呢,您有啥事,哦不对。 秘书目光落在自家(爱ài)豆(身shēn)上,隐隐激动的心(情qíng)冷却,变成一种卧槽真相大白的心(情qíng):您的事就是勾搭我家小哥哥对吧,是这样吧,我看出来了!绝对没错了! 还不知道自家秘书已经在心里为了(爱ài)豆小哥哥把自己骂了一通的艾谌,获得了郗并肩一起走的待遇,可以说是十分开心了,当然是那种内心悄悄开心。其他人都默默地跟在后面,心(情qíng)八卦并复杂着。 废话,谁敢和总裁并肩!又不是嫌自己现在的工作太好! 大家只能默默看着前面的艾总进了电梯后以十分笨拙的方式,额,应该是笨拙吧,在和郗搭话。 艾谌:“昨天的直播我看了,你是冠军,很棒。” “嗯,谢谢。” “我相信,以后会有越来越多人喜欢你。” “嗯,谢谢。” 除了嗯和谢谢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的郗,有些茫然。 艾谌似乎一点也不在意自己霸总的形象已经碎成了一滩泥,坚持的向着郗表达自己对他的好感:“我也很喜欢。” 其他人催眠自己:我们瞎了我们聋了我们不存在我们是空气。 秘书痛心疾首:卧槽果然总裁你对我(爱ài)豆抱着不可说的心思! 郗似乎听出这句“我也很喜欢”有什么深意,扭头看着艾谌。 艾谌的眸色很深,目光却很直接炙(热rè)。 郗不敢随便去确定,只在想自己是不是想多了,有些犹豫道:“谢谢?” 艾谌:“...不客气。”自己这是被婉拒了? 果然,才见了两面就表达(情qíng)意什么的会让对方觉得轻浮不靠谱,大意了。郗会不会以为我是个随便的男人? 艾谌收敛住笑容,看着电梯门沉思。 其他人看到艾谌收住了笑容,面无表(情qíng)的看着电梯门,气都不敢用力呼出,妈呀总裁这是被拒绝了吗?是吗是吗?然后总裁生气了?我们目睹了什么?我们会被总裁灭了吗? 并不想知道总裁被拒绝这一事(情qíng)的其他人觉得自己很无辜,他们还想保住自己的饭碗啊! 其实只是在沉思,并不是生气的艾谌注意到(身shēn)后的几个人似乎都要贴到电梯壁上了,他问郗:“怎么了,电梯里很冷吗?他们为什么要贴的那么紧?你也冷吗?” 其他人:咦好像没有生气? 郗顿了顿:“不冷,你冷吗?”他反问。 语气里似乎带了点关心。 郗觉得艾谌一直在努力和自己说话,自己似乎也应该多回应一下,虽然他实在有些不知道怎么接他的话茬。 艾谌听到这句关心感觉(身shēn)好像过了一遍电一样,原本有些低落的心(情qíng)瞬间飞扬起来,他摇了摇头,虽然脸色还是十分沉着镇定,但语气和眼睛却透露出了他心底的欢愉:“我不冷。” 何止不冷,他觉得郗说了那句话以后,自己(身shēn)上下似乎充满了温暖的力量。 非常神奇,他从来不知道原来有一天,因为一个人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可以左右他的部(情qíng)绪。 而他一点也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还有些上瘾。 艾谌和郗一起走出电梯,走向开酒会的那个大厅。 他的视线偷偷的往下瞥了瞥,看到了郗垂在(身shēn)侧的手,很白,每一个手指都很修长,是那种适合放在钢琴上,可以被称为艺术品一样的手。 心里忽然像是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