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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通过我?” 真被顾颜说中了,陈欢以为老陈朋友的朋友的朋友,走的后门不会直接到顾颜那里,当时也没问问清楚……这条后门链都谁给串联起来的? “你知道托关系的就是我?”陈欢心念反转,这世上重名重姓的多了,顾颜也一直不曾联系过自己。 顾颜不答反问:“那你知道我在明华吗?” 陈欢“老实”地说:“不知道。” 顾颜点点头:“可我知道是你。” “你怎么知道是我?” “我就知道是你。”顾颜又忍不住笑了,跟陈欢聊天,有意思极了。 “诶,你……”陈欢气瘪,跟顾颜聊天,永远都像在迷宫里捉迷藏,自己跑得筋疲力尽,对方却站在一个高处,乐不可支。 “那你怎么……都没联系我?” “你来了,不就见着了?” 陈欢张了张嘴,顾颜有时候的思维还真是……无懈可击,却又哪里叫人不爽。 “你问那么多干嘛?反正是最后找的我,说有个朋友的孩子,关系都挺不错的,也不好拒绝,我一听,那就弄进来养着呗。” 陈欢起身欲走,妈蛋顾颜! 顾颜一把扯住陈欢,忍笑道:“好了,好了,不跟你闹了,我错了还不成?” 陈欢气呼呼地坐下,天都黑了,就看见顾颜一嘴的白牙发着光,一定是笑得心花怒放的,不过语气倒是正经多了:“那后来你怎么没来呢?” “约好了几个朋友想去西藏。”陈欢轻描淡写地。 顾颜噢了一声,又问:“那怎么又去未来了?” “西藏去不成了呗!” 顾颜又噢了一声,没的问了。 “你就说吧,来不来我这儿?” “不去!”陈欢想都不想地就拒绝了。 顾颜看着陈欢,有那么一点点棘手,陈欢有时候也挺矫情的。 “为什么?” “不为什么。”陈欢很快学会了顾颜的思维模式。 一时间都没了声,只听见水鸟嘎嘎地叫着,动物园里已经不见什么人影。 “从江城回来之后,开春好几个项目同时启动,我一直忙,那天见到你,让你靠边停车,你小子跑的比兔子还快,怎么着,开跑车了不起啊?” 顾颜的话倒有点解释的意味。 陈欢小声地说:“我从来没觉得自己了不起。” “行吧,你要真不想来,我也不勉强。”顾颜站起身来:“走吧,你请我吃个饭。” 陈欢美目圆瞪:“凭啥?” 低头看了看陈欢,两只眼睛晶莹清透,跟两小玛瑙似的,顾颜忽然伸手掐了陈欢脸蛋子,语气也很没正经:“我大老远地来陪你串亲戚,怎么着也不能让我饿着肚子回家吧?” 顾颜的手指有点凉,陈欢脸上却是一热,轻轻推开顾颜,揉着脸嘟囔着:“竞标期间,你这叫受贿。” 顾颜又给了陈欢一拐脖:“受个屁!” “你应该请我!” “给个理由先。” “你不是我男朋友吗?” “哦……那另当别论……” “诶,我们和嘉禾的提案你更欣赏哪个?” “诶,越界了。” “哦,没忍住。” “不过,我倒是很欣赏你……的创意。” “谢了,顾总!” “客气!” “喂,顾老板,你到底什么星座的?” “双子。” “变态一个,血型呢?” “AB。” “擦,无敌变态啊!” 陈欢的脑袋顿时挨了一巴掌,顾颜斜眼道:“那您啥伟大血型?” “不好意思,巧的很,我是AB进取型。” “凭什么我变态,你就进取了?” “谁叫你说是我男朋友?” “你不是挺乐意的吗!” “……” 并肩的身影渐渐消失在一片宁静中,身后的鸟儿们扑棱棱地飞了起来,这两人还真是聒噪,人类的世界,永无消停的时候。 三天后,明华宣布竞标结果,未来工作室中标,负责故宫项目的景观设计,立马通知罗可过来签合同。 未来全体上下一片欢快,罗可当晚犒赏三军,请大家搓了一顿海底捞!一个劲地拍着陈欢的肩膀:“福将啊福将。”自男朋友事件之后,罗可很快从冯宇那里了解到部分真相,暗骂李妙然就是个婊子,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毁陈欢,毁陈欢就是毁未来,还好明华和专家们没有被男朋友事件所影响,就算陈欢却有男朋友其事,那又怎么了?能给未来带来好处,他就是人妖也没所谓! 陈欢头一天就知道了竞标结果,顾颜说了,几个专家也讨论了半天,终究不敢走出创新的一步,故宫毕竟是故宫,不是欧洲的城堡和行宫,民族的就是世界的,陈欢的设计有一种情怀,那是我们国人情感特有的一种表达方式,也是民族文化的精髓。 “这是专家说的?”陈欢有点小兴奋。 顾颜:“嗯,顾专家说的。” “……” 沉吟片刻,陈欢轻声问:“说真的……你是真觉得我的提案好,还是……?” 顾颜马上道:“当然是案子好!” “哦”,陈欢觉得自己有那么丁点自作多情。 顾颜的声音再度传来,不用看,也能觉得这家伙在笑:“当然,在罗可和李妙然之间,我更讨厌李妙然!” 陈欢拿着电话,没接茬。 可惜,看不到陈欢此时的表情,顾颜坏笑道:“谁叫她说我爱吃醋来着。” 陈欢的声音轻飘飘地:“你这是公报私仇吗……” 顾颜哼着:“就算是吧,那也得是你的设计值得我这么做。” 酒足饭饱之后,罗可醉醺醺地才发现,手下两员大将,似乎都没投入到中标后的喜悦中来,陈欢一直都那样,不冷不热的。冯宇么……罗可特意举起杯,给冯宇敬了杯酒,冯宇赶紧起身,一口气喝了。 陈欢望着有些没情绪的冯宇,叮嘱着:“悠着点喝,身体好点没?” 冯宇看了眼陈欢,点了点头。 陈欢问道:“小青梅怎么样了?” 冯宇道:“回江城了。” 呃,难怪冯宇没精打采的,原来又单着了。 “以后怎么办?”冯宇的状况有点令人堪忧。 冯宇端起酒,看着红油翻滚的火锅,喃喃地:“谁特么知道。” 随着天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