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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现在怎么样了。”文笙道。 曲俊感激道:“顾姑娘说的对,国公爷在敌人手里呆的时间越久,越容易出意外。” 钟天政不解:“三天?你哪来这样的自信?” 文笙瞥了他一眼:“这三天给你。不管你是威逼利诱,用什么手段,总要想办法叫他说出来。阿政,我对你是很有信心的。你呢,有没有信心?” 钟天政愕然,搞了半天,这活是自己的。还这么理直气壮…… 可是看她神情中那掩都掩不住的疲惫,他有一万句讽刺挖苦的话排着队挤到嗓子眼,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最终叹了口气,道:“你不用管了,找地方歇息去吧。” 文笙脚下顿了顿:“好,我去看一眼就走。” 那敌将被五花大绑丢在一处残垣后头,边上有一队亲兵守着,将他和众人远远隔离开,以免被人生撕了。 云鹭和王十三还没有离开,王十三伸手在下巴上摸摸,好不容易留起来的胡子被火燎焦了大半,心疼地同云鹭道:“哎,把你的刀给我使使。” 他的刀刚才丢在房顶上,没来得及去找回来。 云鹭警惕道:“你想干嘛?” 王十三挑眉:“我能干嘛,想杀他还用现在动手?快点,急用。” 云鹭看在刚才得他援手份上,手里刀倒过来,将刀柄递给他,王十三接刀在手,雪亮的刀面迎向刚燃起来的火把,探头过去,口里啧啧有声。 云鹭可没忘记以前在王十三手下吃过的亏,看他挤眉弄眼的,凑过去,疑道:“你看什么?” 王十三指了刀面,状甚苦恼:“我原以为只烧了胡子,怎么连眉毛都焦了半截,跟被狗啃了似的,真难看,这么英俊的一张脸,毁容了啊。” 云鹭和刀面上映出来的王十三对了个眼,赶紧站直了,面无表情道:“刀还我!” 文笙一行走过来,远远看到这一幕,钟天政鼻子里“嗤”地一声冷笑,低声同文笙道:“就这么个东西,混账又俗不可耐,你何必总是容忍他,对他另眼相看?” 前些日子在化宁城,杨兰逸和王十三老是缠着文笙,杨兰逸傻乎乎好打发,这王十三却像块牛皮糖,早令钟天政耐心耗尽,杀机暗生。 可惜这小子深谙扮猪吃老虎,自己一直没找着机会收拾他。 文笙没有回应钟天政,而是若有所思道:“你同安师兄交情如何?若是还不错的话,抽空多开导开导他吧。” 安敏学那是真的脸受伤毁了容,对于一个出身世家的乐师,这打击不可谓不大。 钟天政沉吟道:“我同他关系一般,不如叫华飞舟去。” “也好。” 这时候云鹭和王十三也看到了文笙,迎了过来。 文笙解释:“我们来审一审敌人。” “他被抓之后心存死志,怕是很难问出什么。”云鹭对那东夷人引颈往他刀锋上撞印象深刻。 钟天政、曲俊带了通译官上前。 果然不管三人怎么逼问,对方始终闭目不语,曲俊忧心如焚,连“分筋错骨手”这等江湖手段都用上了,那敌将疼得浑身抽搐,大汗淋漓,也只有这些反应还能证明他是个大活人。 再要下狠手,被米景阳的亲兵队长伸手拦住。 文笙留下他们慢慢地审,和云鹭、王十三回到了乐师队伍那边。 此时成巢城西门已经被童永年率纪家军攻克。东夷主力遁走,童永年派了手下人来与米景阳联络,说自家将军还在追击敌人,问米副帅这边众人夜里准备宿在何处。 城里大火未熄,米景阳只好带着残兵败将去和童永年会合,这时候在城外住帐篷也比呆在城里强。 等都安顿下来也半夜了,这一战从准备、埋伏、豪情万丈地攻城再到如此结果。所有人都疲惫不堪。当下救治伤者,埋锅造饭,天大的事也等明天再说。 文笙和同窗们一起去探望了江焕等几个伤者。江焕伤得颇重,好在经过救治,人已经醒过来,没有性命之忧。 大家围在他床前。想起已遭不测的文鸿雪等人,情绪都十分低落。 文笙单独找了华飞舟。把几件事和他交待了一下,华飞舟一口应允。 出了这么大的事,总要和国师、阁里和死者的家族把经过都一一交待清楚,免得到时以讹传讹。代人受过。 都安排妥了,文笙回到临时的帐篷里,洗漱完熄灯躺下。明明身心都累得很,却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头一抽一抽地痛。身上莫名燥热,脑袋里却是格外的清醒。 直到东方泛白,她无奈地坐起身,隐隐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大问题。 军中几位大夫忙碌了一整晚,全都困顿不堪。 不过顾姑娘找他们,几人还是强打精神仔细听了听她的症状,听说是睡不着觉不由地面露古怪。 若换一个人,只怕什么“出去跑几十里的山路自然就睡了”,“受了惊吓吧,别胡思乱想就好了”等等说辞就都出来了,对这位本事很大的乐师,他们只好讪笑着道:“我等擅长治的都是外伤,姑娘还是在附近几县找个精通内科的大夫看看吧。” 文笙精神强大,如何不知他们所想,只得告辞离开。 她掂着俘虏那边的情况,忍着不适,去找钟天政。 结果钟天政一眼就看出来文笙脸色不对,得知她一夜未睡,当即便道:“你还要不要命了,当心油尽灯枯,这些事别管了,赶紧叫米景阳或者童永年送你去别的地方,找个名医瞧瞧。” 文笙叫他说的在去留之间犹豫了一下,道:“阿政,眼下这是个难得的救程国公的机会,错过了可能要后悔一辈子。” 钟天政说不出地烦躁:“李承运救不出来,是不是你就要给他陪葬?明白告诉你,昨天晚上我也没睡,那人什么都没有说。” 文笙望着他,她身上有一种奇妙的力量,可以令人很快冷静下来。 “阿政,不要紧,三天我还等得起。” 钟天政长长吐了口气:“即使知道了又能怎样,李承运这种身份,东夷人抓到他必定觉着奇货可居,关押的地方不知有多少人看守,眼下咱们又刚打了败仗,你我不是神仙,靠纪南棠更是不成。” 文笙叹道:“走一步说一步吧,你先问了口供再说。” 她和钟天政这半天是站在关押俘虏的营帐外头说话,两人所选的地方偏僻,说话声音又不高,所以不虞被人偷听。 文笙结束了同钟天政的交谈,转身欲走,一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