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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三个是没什么问题,但是,”里昂指了指身后的希尔德:“你指望他去穿这些东西吗?”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所以啦!”里昂放心的拍拍白征的肩膀:“这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我能问为什么吗?” “因为你是我们中唯一一个能上殿下的床,还不用担心随时会掉脑袋的人。”里昂说着一本正经。 白征恍惚间在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份的不一样。 “知道什么风最厉害吗?枕边风啊!”里昂猥琐的打了个姿势:“靠你了同志,组织的命运掌握在你手里!” “……为什么听你这么一说我就越来越不想去了呢?” “错觉,都是错觉!” 里昂把白征往希尔德的方向推了推:“你加油!” ☆、第六十二章 六十二章 讨论好武器分配之后,里昂迫不及待的拉着小宅男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临走的时候白征往杜锦是手指上细看了一眼,恩,带着戒指,果然听话。 里昂这个大嗓门走了之后,,房间意外安静下来。白征受不了这种安静的氛围,总觉得好像还就没和希尔德这样单独相处过。 “咳咳!”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白征慢慢站起来:“我……我去洗澡。” 希尔德没理他,默默的拿起酒店冲泡的红茶抿了一口。 白征见没人理他,放大了音量又说了一边:“我去洗澡了!” “我知道。”希尔德皱着眉头放下茶杯:“说那么大声以为我没听见吗?”难道这里的茶水还过得去,希尔德本想安安静静的喝一会茶,却被某愣子打断。 靠!白征心里来火,跟他打招呼就特么这个鬼态度! “还是说?”希尔德支着头玩味的看着白征:“你这是在邀请我和你一起洗?” “喝你的茶吧!”白征恶狠狠的回了一句,然后大步走去浴室,砰地一声带上浴室门。打开花洒,温暖的水流浇遍白征全身。水流的声音盖过了外面的开门声,所以当白征赤果的被人从后面拦腰抱住的时候,完全没有一点防备。 “你丫干嘛?”白征脸上还有水睁不开眼,但是从触感上这家话已经是希尔德无疑了。 “知道是我?”希尔德伏在白征身上低声浅笑:“看来是真的想我了。” “鬼才想你。”白征双手向下想掰开希尔德的束缚,奈何对方就是不让他如愿。 “你丫还穿着衣服跑来浴室到底要干嘛?”白征炸毛了,洗个澡都不让人好好洗,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希尔德双手开始就着摸到的皮rou上下抚摸,皇家的伙食果然是把这家伙养好了,怎么皮肤现在这么滑? “你用的什么牌子的沐浴露?” 白征简直无语了:“就你浴室里放的那个啊,你不是在这时候问我这个吧!” “是吗?没注意。”希尔德低下头贪婪的嗅了又嗅,总感觉这家伙的身上有一种让自己觉得很舒服的气温。 希尔德的双手开始不安分,上上下下摩挲个不停。 “你到底要干嘛?”白征简直被磨得没脾气了,被这么个高大的东西挂着,他连找条毛巾擦擦脸上的水都做不到。 “我想zuo了?” “在这里?”白征又一次受到了惊吓,自从上一次办公室py之后,白征就发现这货对于在一些奇怪的地方做奇怪的事情相当有兴趣。 “你先别急。”白征试图先把背上的家伙稳住,慌乱的到处乱摸花洒的开关把水关掉,没想到背上的那厮已经yu火攻心提早开始了动作。 靠!白征骂了一句,能不能不要这么……这么急? 意识沦陷的最后一秒,白征突然想起里昂交代的事情,突然打断希尔德作祟的手。 “你干嘛?”这次换成希尔德不耐烦了,玩的正高兴被打断男人显然很不高兴。 “明天那套衣服你穿不穿?” 希尔德眉头更深,显然是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不穿是吧!那再见!“白征作势要掰开希尔德的手,一副你不穿就拜拜的架势。 “那个衣服真的很丑……”希尔德埋在白征颈窝间,语气闷闷的一副相当委屈的样子。白征几乎要以为身上的一个超级巨婴,“你特么要参加选美比赛啊!那么漂亮干嘛?” “啧!”希尔德回复一贯的低沉嗓音,微微抬头漂亮的瞳孔直视白征:“本来我只是以为你没有品位,现在看来连同情心都没有。” 白征烦了,懒得跟身上的人再继续争论下去,直截了当的朝身上大吼:“你丫到底穿不穿,不穿滚!” “切!”希尔德也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不穿是不是不让zuo?” “你说呢?” “好吧,只有一天。”希尔德简直不敢相信在这种之后还要忍着性子和白征讨论衣着问题。 “还有安全设备。” “……好。”希尔德咬着后槽牙答应了下来。 “还有什么你一起说了。”希尔德实在受不了一下这个一下那个:“有什么全说了。” “没有了。” “没有了?” “……恩。” 最好是,希尔德继续手里的动作…… ================我是拉灯拉灯拉灯的分界线==================== 腰酸背痛的躺在床上的时候,白征才意识到自己是个明天一整天都要上蹿下跳的人,所以为毛前一天晚上要为了让某龟毛男穿衣服而把自己搞成这幅样子啊! 白征悔不当初,表示果然猪队友的话是不能相信的。 彼时,已经熄灯的隔壁房间,正在一脸痴汉的看小宅男睡颜的里昂毫无预兆的打了个喷嚏,里昂慌忙捂上嘴,生怕把刚睡着不久的杜锦吵醒。 第二天一大早,白征忍着一身的酸疼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另一边的希尔德坐在床头,一脸复杂的看着面前摆着的矿工制服。白征知道这货是根本不愿意穿,就伸出长腿踢了踢他:“喂!昨天说好的,不准耍赖啊!” “我知道!”烦躁的瞥了一眼白征,希尔德犹豫了好久,终于还是拿起来衣服的一角,看了半响:“这衣服真的很丑。” …… “要不你就当我俩穿的是情路装?虽然他很丑。” 显然这句话无意中戳中了希尔德的某个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