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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几步而已。”白征面无表情的回到座位上。 “你不是说要去和希尔德道歉吗?”杜锦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白征,他刚才在房间里喊的说的话他全听见了。 白征翻了个白眼,这孩子有时候真不可爱。 “哦~~~~我说这是要干嘛呢?”里昂笑的无比的猥琐。白征简直是懒得理他。 “不过你现在想坐着也不行了,殿下让你过去。” “不去!”白征表示刚才太丢脸自尊心受得了伤害现在只想找个安静的角落抚慰一下受伤的心灵。 “殿下说,你不来的话,他就亲自过来找你,但是你知道,要是你让他这个老爷移动了尊步,后果你懂的。”里昂摊摊手。 “……前面带路。” 希尔德从军部出来直接回了自己的宫殿,里昂也把白征带了回去。推门进来之后,白征看见书房里有好几个人。布伦特将军早早地来到这,或者一开始,就是他把希尔德从军部接出来的。 希尔德穿的很随意,并不是惯常看见他时的一身一丝不苟的军装,简单的白色衬衫,最上面的扣子随意的打开。 “殿下能安全出来,已经是万幸。”布伦特将军带着淡笑看着办公桌后的希尔德。 “承蒙将军的关心,这次的事情,也多亏了您。”希尔德礼貌的回应,两个人的谈话无比和谐。 “殿下没什么事我就放心了,不打扰殿下休息。”布伦特将军微微躬身后离开,和木桩子一样站在门口的白征擦肩而过的时候,斜着眼睛暧昧的看了一眼,看着白征心里直发毛。 将军已经离开,侍者轻轻的关上书房的门,里昂眼睛里的泪水差点挂不住就要掉下来了,自己老爹一走,瞬间不顾形象的扑上去:“殿下,你可算出来了!” 希尔德施施然端起管家送过来的茶杯,斜眼看了一眼里昂:“你敢。” 里昂在办公桌前一厘米的距离瞬间刹住车,一脸委屈的看着希尔德:“殿下你怎么能这样?” “因为我实在没有被一身浑身腱子rou的alpha熊抱的趣味。”希尔德不紧不慢的轻唾了一口热茶,鼻尖凑近品味茶香。 “殿下~”里昂一脸怨妇的表情。 “你很吵。”希尔德微微皱眉,眼皮上台扫了一眼哭哭啼啼的里昂:“我又没怎么,你哭给谁看?” “可是——” “既然回来了,就不用说那些有的没的,这件事有我,不用担心。” 里昂看上去还想要没完没了,希尔德不耐烦的摆摆手:“从哪来的回哪去。” 里昂心不甘情不愿的滚了,白征也准备跟着走,却被希尔德叫住:“你准备去哪?” “……准备麻溜的滚。” “你不用。”希尔德放下茶杯,一副要谈话的样子,管家很识时务的行了个礼然后离开。整个书房只剩下希尔德和白征两个人。 白征一直保持着刚才被叫住时面对的门的姿势,就好像很认真的研究上面的花纹。 “我回来了。” “啊,嗯我看见了。”白征还是不回头。 “我书房的门这么好看?” “挺不错的,”白征点点头:“很有品味。” “……我不在的这几天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希尔德微微皱眉,显然以前白征并不是这么会害羞的人,几天不见就不好意思看他,这是哪个?反正不是这货! “没什么啊!”白征状似轻松的回答,回头看了希尔德一眼,又很快的转回去。几天不见他还是一副慵懒样子,似乎也没什么变化,大概在军部没受什么罪。 这个极度像是在害羞的姿势让希尔德浑身僵硬了一下,虽然他以前一直希望自家这货能稍微有一点最起码的羞耻心,但是,让一个三大五粗的男人做这种含羞带臊的动作,真的是,非常违和。 希尔德轻咳两声试图忘掉刚才看见的不美的一幕,对站在门口的白征说:“过来。” 老家伙这次很听话,虽然还是低着头步子并不比蜗牛快多少,但是还是在希尔德耐心的时间范围内来到了希尔德面前,而且非常自觉的站在希尔德椅子侧面而不是中间隔着一张办公桌的位置。 很听话。希尔德满意的点点头,秉承着送上门的肥rou不吃白不吃的原则,大手一伸把白征带向自己。由于上身的前倾,白征不得不拉近自己和希尔德之间的距离,膝盖顶着希尔德的大腿来维持平衡。 “多少天没见,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希尔德仰起头,温湿的水汽喷在白征的耳际,引起一阵□□。 “……你最近,吃的还行吗?”这句话问出来的时候白征恨不得抽自己一嘴巴,特么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 希尔德轻笑出生,有节奏的鼻息和声带微微震动的声音充分调动了白征的五官,从白征的角度,能清晰的看见希尔德没有扣紧的衬衫下的精致的锁骨。白征突然觉得嗓子有点干。 “并不好,你知道,我这个人很挑剔,而且军部的食物太普通。”金色的眼睛里含着笑,希尔德还是回答的很认真。 “而且,在某些方面,我一直在饿肚子。”希尔德微微偏头,双眸略有深意的盯着白征看。 白征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了希尔德的意思,感觉脸有点烧的慌。 “我上一次吃是什么回事?”希尔德盯着白征的眼睛问的很纯良,扶在白征腰上的手却慢慢往下移。 “这么长时间没吃过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地方松掉了,没有刚送来那会好吃了?” 白征明白希尔德的意思,立刻炸毛:“滚你丫的松了,你才松了,你丫全家都松了!” 希尔德笑的开心,金色的眸子充满了暖意。 “滚开死不正经!”白征推了一下希尔德,指尖略过希尔德脸侧的时候被希尔德抓住:“你最近又抽烟了?”希尔德脸色有点不太好。 “没有好吗,我只是借了布伦特将军一支雪茄捏碎了过过干瘾。”那两天愧疚的要死老子拼了老命才忍住没有抽烟的。 “嗯,很乖。”希尔德该抓手腕的姿势变成握,修长的手指上下摩挲了几下:“毕竟抽烟对孕妇不……”希尔德顿了一下,并没有接着往下说,但是还是被白征听见了。 “孕啥?”白征听得不是很真切。 “你听错了。”希尔德放开白征,做起来正了正衣袖:“明天我还要新闻发布会要开,关于这件事的。” 不提这件事情还好,一提到,白征的愧疚之心就像滔滔江水一样停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