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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朗似乎不生气了,胆子也肥了,好奇地问:“他是不是跟你有仇啊?” “没有。” “那他平时是不是还挺负责的啊?他写病历问得好详细的,还说替我看伤口。” 符朗蓦地站起身,一手按上他的肩,沉声问道:“你让他看了?” 梁易澄被吓了一跳,差点从圆凳后方摔了下去,符朗及时把他拉了回来,他才好不容易坐稳,怒道:“你干嘛!” 符朗的手还重重地捏在他的肩上,微微弯下了腰,眼神沉得吓人。 梁易澄顿时怂了,颤颤巍巍地又往后缩了缩,说:“我没有……” 符朗靠得极近,那股独属于符朗的气息霸道地把他包围了。 梁易澄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就在眼前,里面装满了自己的影子。 他有点舍不得躲了。 反而是符朗有点不自在了,别开脸,转过身,说:“该打针了。” 梁易澄悲鸣:“啊——!你怎么还没忘掉这事啊!” “我还没得老年痴呆。” 符朗从柜子里摸出了一个小号的针头,装在注射器上,又摸出两根棉签,沾上了消毒药水,又说:“打左手吧,影响小点。” 梁易澄自知在劫难逃,闭紧双眼,猛地一撩短袖,露出整条手臂,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颤抖着说:“来吧。” 符朗忍着笑,仔仔细细地给梁易澄的手臂消起了毒。 平时隐藏在衣袖下的白净上臂与下方的小臂间,有一条明显的分界线。那是梁易澄顶着大太阳,跋山涉水来到他身边的印记。 符朗的心头微微一颤。他抬起头,看了一眼睫毛都快被绞进眼里的梁易澄。 胸口有些汹涌的情感迫使符朗低下头,飞快地在那紧抿的唇上印下一吻,离开时还有点意犹未尽,伸出舌头,在那两片柔软的唇上轻轻划过。 梁易澄:“!!!” 梁易澄蓦地睁开眼,符朗的桃花眼依然近在咫尺。 三分温柔,七分深情,十分勾魂。 梁易澄双眼迷离,声音沙哑:“朗哥——” 手上的微微一痛,没能夺走他的注意力,专注得像只锁定了猎物的小野猫。 符朗极快地推完药液,拔出针头,贴上了一块小小的胶布,说:“好了,按五分钟伤口——” 机会来了! 小野猫立即扑了出去,狠狠地啃上那来不及闭上的唇! “唔——!” 也不知是谁磕疼了谁,梁易澄只顾着两手使劲揪着符朗衣服的小圆领,舌头拼命往符朗的嘴里钻,不给对方一点退缩的余地。 符朗倏地浑身紧绷。 机会来了! 小野猫立即扑了出去,狠狠地啃上那来不及闭上的唇! “唔——!” 也不知是谁磕疼了谁,梁易澄只顾着两手使劲揪着符朗衣服的小圆领,舌头拼命往符朗的嘴里钻,不给对方一点退缩的余地。 符朗倏地浑身紧绷。 梁易澄不以为意,逮住这个宝贵的机会在符朗的嘴里肆意撒欢,还灵机一动,学着符朗上次亲他那般,勾起舌头,轻轻在划过符朗的上颚。 符朗的眼骤然睁大。 下一秒,梁易澄就被掀翻在病床上,脑袋重重地磕在了墙上,还没来得及觉得疼,就被海啸般的吻淹没了。 符朗把他压在墙上,一手插进了他的发间,原本似乎是想替他揉脑袋,却因为这个渐渐失控的吻,变成抓住他的头发,逼迫他昂起头,进一步加深这个吻。 “唔唔!” 这个吻,汹涌得让梁易澄感到害怕。 符朗的动作是前所未有地粗暴,狂野,充满了原始的兽性。 梁易澄坐在病床上,他想躲,后方的墙却挡住了他的退路。 他被亲得无法呼吸了,只能怯生生地睁开眼,却径直对上那发红的双目,那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的眼神,本能的畏惧让他开始挣扎。 可他越是挣扎,符朗就越是强势。 符朗强硬地分开了他夹紧的双腿,一侧膝盖缓缓迈上床,直闯入他的两腿之间,抵住那个悄悄挺立起来的部位。 符朗松开了他的唇,他立即抬起头,大口地喘起气,却被符朗含住了喉结,舌头还灵活地逗弄着,把喘息转化成了无助的呻吟。 “嗯……哈……” 坚硬的大腿一下一下地顶着他的性器,敏感的囊袋被挤压得一颤一颤的,挺得笔直的器官也跟着一抖一抖的。 符朗轻轻地舔着梁易澄的颈侧,那洁白的肌肤泛起了淡淡的粉,光滑而诱人,符朗再也无法忍耐,重重地吸了一口。 “嗯——!” 梁易澄浑身发起了抖,腿间的器官也胀了胀,流出了一小股体液。 符朗松开唇,那白皙的脖子上登时现出了一个深红色的吻痕。 符朗满意地亲了亲自己的“杰作”,才伸出手,掀起梁易澄的短袖T恤,露出昨夜没来得及细看的白净胸膛。 梁易澄太白了,连胸口的两点的颜色都很浅,淡淡的rou粉色,勾得符朗脑子一热,低头就含住了一侧的小点。 “啊!” 梁易澄万万没想到符朗竟会去亲他那种地方,一种异样的刺激感弄得他头皮发麻,浑身发颤。 身为一个男人,那个地方产生的快感只让他感到羞耻万分,他无力地推着胸前的脑袋,却招来了更重的吸吮。 “别吸那里……朗哥!” “为什么?不舒服?” 符朗的嘴里还含着他,含糊地说道。 梁易澄满脸通红,恼羞成怒,捶了捶符朗的头,说:“不舒服!” 符朗轻笑一声,嘴上还不肯松开,手却顺着他短裤的裤腿摸了进去,又穿过他的平角内裤,直接握上了他流了不少水的性器。 “嗯……” “不舒服还这么湿?” 符朗又重重地吸了吸他的胸口,梁易澄爽得直颤,很快就忘了矜持,忘情地呻吟道:“啊,别吸了……” 符朗居然听话地松开了口,凑到他的耳旁,低声说:“嘘。一会被人听见了。” 梁易澄一个激灵,忽然意识到他们还在医院,还是在一个随时都有人会进来的治疗室里,就做起了这种没羞没躁的事情。 梁易澄又兴奋又害怕,性器却更硬了。 符朗又笑了,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上,低低的笑声震得他心都颤了,大着胆子抬起头向符朗索吻。 符朗竟大方地吻住他,两人交换了一个又一个温柔缠绵的吻。 梁易澄沉溺其中,符朗的手却趁机撩开了他的裤腿,把他淡粉色的器官从裤子侧面掏了出来。 梁易澄:“!” 还没等他抗议,符朗的手就握着他的性器taonong了起来。 “喂……!不要这样,有人会进来……” 明明身处公众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