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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华泽元随著他的动作仰起的脸有些泛白,嘴唇终於开始颤抖,眼睛不停地闪动,那王者的气势荡然无存,只剩脆弱和忍不住的哀求。他嘴巴动了动,但那句认输的话仍是没说出口。 肖腾知道他想说什麽,现在他无疑就像被枪指著头,除了渺茫的机会什麽都没有。但是他不懂示弱,青山从来就不留。 而他本人也是在天人交战,要不要干?任何人在生死关头,都会倾尽所有,尊严将是第一个被出卖,也不顾这个东西弥足珍贵,就是东山再起也要不回来。 放过我,你要什麽我都可以给你。就是一个牛逼得不行的大佬,在他的胁迫下,还不是跪在地上,痛哭流涕,像狗一样舔他的皮鞋,唯恐贱得不够。就连在刀口上舔血的都如此,更何况一个只会投机取巧的商人呢? “搞半天,你是个娘们。”肖腾扯了扯嘴,邪著眼,露出个轻蔑的笑容,手放在他的膝盖内侧,狠狠往下压去,在男人表情惊恐身体往上腾起时,手指插进他裂出了一条缝的花xue里。 “不……”然後他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绝望,深深的绝望,他的瞳孔一下子就空了,一点混沌都不剩。但肖腾仍不满足,他怎麽可以在没对自己臣服之前就把灵魂撕成了碎片? 没门! 他恶毒地把那两片唇瓣往旁边撑开,露出里面红润的嫩rou,用指甲不断刮著上面薄薄的膜。身体强硬地置於他腿间,让他的双脚无论如何扭曲都不能闭合。 渐渐,他有些沈迷於对男人粗野的抚弄,这家夥的私处看上去比他任何一个情妇都要干净,漂亮得多,更勾人心魄的是有种处子的涩。就像刚剖开取出的内脏,涌动著鲜活。 “不……”华泽元被缚的双手紧紧扣住枕头,汗水滚滚地流,腿根无法抑制地颤抖。随著那只手在花xue里越发放肆地捣弄,他骇得有些神志不清了,眼神迷蒙,太阳xue突突地跳,脸患了暴病般菜黄,所承受的远远超越了他能够的负荷。 肖腾也有些心急,其实他要的只是对方的告饶而已,看样子,是找不到台阶下了,也许从来没有过的屈辱把这家夥打蒙了,完全不知何去何从。 妈的,渐渐肖腾也有些不耐烦了,男人方寸大乱的同时,他也跟著分寸尽失。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手指泯灭了初衷,失控地穿插著那抹紧致的rou窝。 而身下的人半闭著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息,脸颊绯红的样子,挺诱人的,肖腾的身体又俯低了一截,指头专注地转悠在里面,挑起里层细小的花瓣,摩挲辗转,时而揪起一丝媚rou,时而整个罩住快速地抖。 姓华的又挣了几下,失去了所有的力气,紧咬著的唇里发出需要仔细听才能分辨的呜咽。 这就是他的弱点,毋庸置疑,肖腾冷冷一笑,任垂下的发丝sao著那人的胸膛,指头用力往里一按一撮,那人的身体猛地弹跳起来,脚趾蜷缩得像是外面残废的乞丐。 “哈,真是敏感。”弄得久了,下腹竟也有些难耐,情动的痕迹在心底明朗起来。但没有比现在完全掌握对方的敏感地带酝酿著致命一击的快感更要愉快,而且掌中的花xue一点点湿润起来的证据化作窃喜在心底炸开,感受著指间妙不可言的波动,肖腾发现嘴巴变得极干,於是伸出舌头舔了舔。 “出去,滚出去!”华泽元的眼睛突然变得清明,歇斯底里地冲他嘶吼起来,暗哑的声音让气氛更添旖旎。“放……”接著目光又黯淡下去,有些泣不成声地扭著脖子。而下面的手指已把大大小小的花瓣抚得凌乱,拈得燥热,再突地刺进只开了一点的xue道里时,他狂乱地甩了几下脑袋,继而面如死灰把唇抿成一条直线。 看著身下那张如刀刻般的脸,崩溃了所有坚毅的痕迹,紧闭的眼,几根睫毛被打湿,纠缠在一起,底下闪著的泪光颇为凄厉,肖腾看得痴了,手上的动作不禁放柔,在抽搐的花xue上一下一下地顺著,回到面上揉弄,相当体贴地不越雷池一步。 但华泽元还是抖得厉害,被温柔对待的花xue也晕出一些淋漓的水来,沾染上男人轻巧的指尖。 肖腾心里一热,低下头,吻住了对方的脖子,吸允,一路舔下去,叼住发硬的rutou,啃咬,扯弄。手指急转而下,两指挑开充血的花瓣,摸到深埋在下面的小孔,那里紧得只能容纳小指的指尖,他耐心地突刺,指尖艰难地转动,进去了一点,又有水淌了出来,正好起到润滑的作用,指节熟练而敏锐地一钩,趁著内部瞬间的松动,整个送了进去。 男人的头猛地侧偏,没了呼吸,尔後,突然剧烈地喘了起来,濒死一般。肖腾知道他那处未经人事,肯定是痛的,表情变得爱怜,虽然下身已经激动得撑起了帐篷,他先决定忍一时再看。 当那湿热的xiaoxue终於容纳进两根手指,转动不再困难,就是暂时还深入不进去,他更加卖力地在对方身上猛舔,沿著腰线,旋著肚脐,最後含住他的耳垂,弄出啧啧的声音。 华泽元完全抵不住他的攻势,身体几乎是无意识地持续著战栗,腿刚内曲,就被拍开,往两边压得死死的,他的剑眉几乎要揪断,嘴唇终是咬出血来,肖腾见状抬头亲了亲他的下巴,咸咸的味道滑入嘴里,竟是甜滋滋的。继而一秒也不能等地掏出雄伟的分身,将guitou摁在不停蠕动的xue口里,进去一点再缓缓拉出来时绕上一根银丝,再探进去,浅浅地抽插了几回,终於‘扑哧’一声,进入了一小半。 “呃……”男人小小地呻吟地一声,表情像要哭出来,接著又梗塞,喉结在脖子弯滑来滑去。肖腾轻轻一笑,身体往前一倾,哪知分身没有进去,反而被压弯,他不禁皱了皱眉,自言自语:“怎麽这麽紧。”手把住男根,一点一点往里挤,当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於有了突破,华泽元的脸却忽地一白,似乎是咬到了舌头,嘴角滑出一缕鲜血,滴在胸口,小麦色的皮肤上多了一抹催情剂似的豔。 “啊……啊……”随著分身步步推进,男人终於受不住地叫了出来,调子缠绵,低低地转悠在唇边,肖腾一只手伸到下面,搂住他的背,插进去大半根时他爽得吼了声,和对方的惨叫混在一起,和谐地翻滚。他的那玩意不禁又硬了三分,将对方的花xue强势地串起,试著晃动起来。 肖腾爽得有些涣散的视线落在对方蹭得破皮的手腕上,手伸了过去,握住他的伤处,像豹一般矫健的充满力量的身体全部覆上了去,胯部有规律地挺动,每动一下就让他身体内部的炙热旺一些,温柔地摩擦,沐浴著guntang的yin水,渐渐转为有力的顶动,将手上握著腿抬高,停下动作,再突地一下插到底部,激爽间似乎感到深处有道薄膜随之而破。 “处女膜?”他挑了挑眉,按兵不动,低下头,四根手指伸进了对方的口腔,搅动著温软的舌,华泽元似乎也感到了自己的那个地方彻底被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