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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腾切断所有的电源将他翻过来时,看到那张刚毅的脸上竟然挂著两道清泪,嘴边仍是摆脱不了余韵的喘息。对方瞳孔没有焦距地任他检视,口塞已经被抿得变形,整个下巴上都是唾液半干的痕迹。眼角仍迂回著高潮退去时对於重新自我认识的震惊,原来他真的是yin荡的,他已经绝望得放弃了闭上眼睛。 肖腾对他的可怜并未多一秒,将他的腰捧起屁股落在自己露出裤裆的guitou上,把花xue里的棒子最大限度地没入进去只留一个不碍事的把柄,然後回头对准他的菊xue插了进去。 其实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去占有同性的排泄部位。他开过的苞数不胜数,但只有华泽元的紧能让他身心受益,他的喉咙,他的花xue,他的肛门,都该受到自己龌龊的洗礼。(这句简直太……) 摘去对方的口塞,心满意足地感受著男人的无力,分身整根插了进去,把他狠狠搂紧,就慢慢地往上顶。比花xue还要柔嫩的肠壁被他一层一层地顶上去再滑下来将火热裹得深深的,同时掉出来的伪根被向前挺动的大腿拍进去,周而复始地流连在花xue里。 “啊……啊……”华泽元的头搁在他肩上,时高时低地叫个不停,由於分腿器挡在中间,肖腾把他拉过来身体顷後一点,让他半倒在床上承受自己比较方便。 做了会肖腾脑海里又浮出个念头,他从箱子里翻出一块黑布蒙住华泽元的眼睛,拔掉他花xue里的东西,拿掉分腿器,yinjing从菊xue抽离,在对方稍稍放松的时候,突然出击,插入他前面的xue口,华泽元猝不及一个激灵,一泼yin水从前面流出来,後面也淌出丝丝缕缕的肠液。 肖腾又退出来,随即插入另一个密所里,而前面那个因为空虚张著嘴贪婪地向他寻求著亲密,每当他抽出来时,男人根本不知道下一秒哪个地方将被狠狠地充实,以至於他每次择孔进入时对方都会给出令人惊豔的反应。如是三番,屡试不爽,几次插来,两人的股间全是黏糊糊的水泽,华泽元更是叫得喉咙快破了个洞。 肖腾的腰部深深浅浅的动著,噗哧噗哧的水渍声yin靡至极,华泽元已经没了力气挣扎,只能随著後面不断的抽插挺动,嘴里的呻吟已是软绵绵的。前前後後被插了大概一个多小时,突然华泽元猛地仰起後脑勺,啊啊的大叫起来,原来肖腾突然就增大了力量也增加了挺动的速度,整间房里都是rou贴rou,啪啪啪的拍击声,华泽元再也忍不住,前面猛地爆出一股精浪,晕来晕去也没晕过去。(喷) 自尊心被一点一点地蚕食殆尽,这种可怕的滋味比起被男人强行压在床上轮番轰炸他的两处密所,分身被逼得永无休止地射,还要痛苦一百倍。 做完了肖腾还不放过他。将他扣上头套,穿上情趣内衣,然後扯起来,跟著他亦步亦趋,出门,搭乘电梯,下到停车场,更要命地是,半路上碰到熟人寒暄被故意放得漫长,这一丘之貉的免不了拿他滑稽而yin荡的造型下流地乱开玩笑。那时候,他都不知道是怎麽挨过来的,就算是隔著厚厚一层让他透不过气的面罩,也是面红耳赤,好像真相大白的羞耻。再加上密封在肛塞里的两处跳蛋,活蹦乱跳,敏感带不断受到刺激,他夹著颤抖的腿,仍旧无法抑制男根将窄窄的粉红内裤撑高,暴露出的饥渴姿态。从马眼分泌出的精水更是透过单薄的布料,勾勒出让他极其的不堪。 以别扭的姿势坐在副驾驶舱,汽车驶出车库,转到沸腾的大街上。纷乱的人声,吆喝的喇叭,响在耳边,无一不像尖锐的嘲笑,阴阳怪气,千变万化,魔鬼一样的招摇。特别是停下来等红绿灯,耳朵捕捉到层出不穷的指指点点,抑或一个嘎然而止,交警上前来开罚单,发出异於人类的高分贝尖叫,华泽元几乎崩溃了。短短一程,像是开了一个世纪这麽久,四面透风,供人欣赏,给人愚弄,这一切都让他恶寒极了。 下车的时候,他已是站不稳,摇摇晃晃地被男人拉著走。步履蹒跚地上了楼,再被猛力甩在床上,那人在他耳边狠狠嘲弄一番,新一轮的折磨就在这柔软得好似腐rou粘成的大床上展开了。 那一天过後,他病了。一病不起。 李先来看他,各种各样的点滴往他身上打,一大堆的中药西药往他嘴里灌,仍是不见好转,反而越病越厉害。就连这个天才医生,也有些束手无策。 最後,李先说,这样也不是办法,安个避孕环吧。好像这个局外之人也知道他是逃不了了。可不是,那混蛋走之前,又对他拍了不少‘艺术照’,快门的声响至今还在他耳边回荡。 再精心的调养,也恢复不倒从前的英姿勃发了。一种灰暗的感觉一直压在他破损的心上。想来真是白白的有权有势,还不及他原来一无所有万分之一的好。一时间竟觉生无所恋了。当他在床上浑浑噩噩地胡思乱想,害怕做噩梦而不敢睡觉,事业也理所当然地一落千丈,更无力挽狂澜的锐气。成天只是想,该怎麽报复,才能结束人生错掉的轨道。即使坐牢,万劫不复也没什麽大不了。 肖腾仍旧厚颜无耻地到他家里报道。三天一次,最近天天如此。华泽元每每避如蛇蝎,极为惧怕面对面地较量。男人倒是不以为意,全当他喜怒无常,还问他是不是怀孕了。华泽元当下就气得吐血,身体过於虚弱全然无法应付此人的毒舌,就这麽休克了过去。从此之後,男人再不敢对他言语过激,挺享受与他同居生活的甘之若怡,可惜是单方面的,华泽元一看见他就想吐,久而久之瘦得皮包骨头似的,男人也挺知趣,一段日子後就搬了出去,但仍旧维持著两人之间零下一度的彼此熟悉。 肖腾发现冷感的自己在见到男人时总是欢喜,这种欢喜或许区别於恋爱的感觉,但实实在在的令人惬意。虽然华泽元对他的态度已经从极度恶劣转为全然的漠视,但见面时对方脸上隐约透出的恐惧还是证明他对自己那可怕的在意。 这段时间他心情很好,特别是在昨天接到萱萱的电话,惊吓之余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主要是之前自己一直和华泽元另类地来来去去,用极其恶劣的rou欲来充实自己。没想到,在转到死角时竟然收到来自远方亲朋好友的消息。现在华泽元已经是自己甕中的鳖,自然不会担心他还有力气对兄弟不利。这个时候的团圆是必然的。他有预感,原来那种有牵挂的生活就要回来了,一切恐怕都要好了。 第二天,他穿戴整齐,准备去接萱萱。但到了车站,拨电话过去联系时,发现对方的手机突然关机。他顿时冷汗淋漓,又拨了好一遍,竟然都是忙音。他几乎立刻就吓傻了,揣揣不安地浮想联翩,最後钻进车里直奔华泽元的公寓。 而华泽元一直呆在家里没有上班,他实在走不出心理上的阴影。医生也说,他目前的状态,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