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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20 虐 H~ 肖腾不发一语,缓缓拉上了门,半天才偏过头,对旁边幸灾乐祸一副痞样的男人冷声说:“你够了没有?” 袁风活动了下脖子,抽了口烟,吐出个有些残缺的烟圈:“这样就够?好戏还在後头。” 肖腾的脸沈了沈,转过去看了眼被一群人围著的华泽元,冷不丁地启唇:“袁风,别太过分。” 袁风不以为然,笑了一下就不笑了,斜眼看他:“我可不是你,我绝不会放过一个想杀我的人。” 男人闻言一怔。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尔後又勉强正了正。不再多言。 这时场上的人开始宽衣解带,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勃起的男根,其中一个上前,拉平了华泽元已经合不拢的腿,蹲下来握著分身,凑近那湿漉漉的花xue似乎被面前的春色所迷惑,矫情地顿了顿。 “不要……”华泽元眼露惊恐,手无力地推拒著那人的暴行,身体不断地往後退,被那人拖回来翻身压住时,他终於朝这边投来凄厉的眼神:“肖腾!肖腾!!” 袁风扑哧笑出声,用手摸了摸长满短须的下巴,眼睛琢磨著地上的灰尘。 “啊──肖腾──”男人惊恐地仰著脖子,努力让对方的肩膀不挡住自己求助的视线,而对方已将他一只腿抬高,臀部拉离地面,roubang蹭了上去紧贴著他的花xue,只要轻轻往里一摁就能破门而入。 “住手。”肖腾从鼻子里喷了几口气,几经压抑还是发出了有点无奈和愤怒的声音。 袁风朝他转过脑袋,扔掉烟踩在脚下,扒了下头发,眼球不悦地翻上来:“你别忘了,他曾经怎麽对你的。这种人你不给他点教训他永远都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最好收拾收拾你那点同情心。还有,你帮他,就是对付我,我自认为没有亏待过你。若你舍不得他,可以,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就是。” 男人的一席话让他陷入沈默。但是有他可怕的眼神罩著,一干人也不敢真枪实弹地进行下去,而是换了根粗大的按摩棒,插进那人的花xue,泄恨似地猛力灌入、抽出,“嗯……啊……”而现在华泽元的脑子完全乱了,带泪的眼满是慌乱和乞怜,伏在地上抖得像筛子。“唔……”达到临界点的时候,他把脑袋猛地磕在地上,自暴自弃地乱蹭直到碰出的伤口渗出血,和在地上乱抓的指甲一样鲜红欲滴。 肖腾想了很久,终於迈出步子,拨开折磨著华泽元的男人,众目睽睽下,将他抱起来。 “……”华泽元用肿得像个核桃似的眼睛可怜巴巴地望著他,被拥入那熟悉的怀抱时他差点忍不住嚎啕大哭,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而且在肖腾的面前被那些混蛋玩得不可自拔,腿间全是高潮的痕迹,他简直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就此死去。 哪知他还没理清心里太过复杂的情绪,便再度跌落深渊,“啊──”他不敢置信地望进对方波澜不惊甚至冷漠无比的双眼,眼睛越睁越大最後淌出一滴眼泪,生命渐渐流逝一般地慢慢磕上眼皮,只剩一条缝含著伤痛到极致的血色。“唔……”他仿佛没有感觉地随著男人撞击著他花xue的动作柔若无骨地摇晃著,呻吟破碎成灰,颤抖的嘴唇喃喃著:“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怎麽可以……啊……啊……” 肖腾恍若未闻,把他当作充气娃娃一样在他柔软的体内机械地律动,用力顶著他沈重的身体,没有多余的动作,这一切就像是单纯的交娈,不需要任何的感情、激情以及爱惜。 “肖……腾……”华泽元双目无神,说出的每个字都极其恍惚,整个人在对方的侵犯下透出nongnong的虚弱,也许是上天给了他一个机会,在他神智恢复清明的那一刻,他猛地蹭了起来挣脱对方的钳制侧翻过去,胸口重重落地,然後掐著自己的脖子像虫一般向前蠕动,当肩膀上多了一只手时他转过脸,惨然一笑,神色猛然空洞,陡地吐出一口血。 看著陷在枕头里,那张在睡梦中也不安分的脸,肖腾很想抽一根烟。 然後他才想起自己戒了很久很久了,因为他发现,即使抽得天旋地转,去了半条命,仍是那麽辗转难眠。於是他毫不犹豫地开始吸毒,并深深地迷恋上那种神志不清,不知何年何月的感觉。 当然这些都过去了。有什麽比过去还要不值一提的呢?手中再美的万花筒都有可能在你最愉悦的一刻变作噩梦,何况是一份看似流光溢彩实则并没有著落的感情。 所以,他选择忘了。都忘了。只可惜这并不像切除某个器官那样干脆利落,即使你极力忽视那点藕断丝连但还是得永远地痛了。 痛了就痛了。毕竟再怎麽痛也没有那一下痛得多。 他转回目光,他没有必要再窥探自我。一个疤痕究竟又能影响他多少呢?一片废墟的心房又何以让他重蹈覆辙? 肖腾自嘲地笑了。他从来不需要任何解脱,他胆大包天敢自以为他如今这份身心的空白足以虚妄了虚妄的一切。一无所有真的是,很快乐。难道不是麽? 刚叹口气,那人就醒了。 他坐在床边,不需要伪装,就已经冷漠得太够。从他始料未及然後意料之中再是坦然接受这份真正是出於自己心中对曾经那份牵挂的不动於衷,让他有种赞叹世界太过美好的冲动。 毕竟,对於一个男人来说,有份感情他拿起了,正儿八经地放在了心中。放下时,也将它好好地彻底地放下了。他的生命也算走完了最快意的一程。 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看见他了,也许睡得太久还混沌著,所以没有实际的反应,只是眨了眨眼,表情仍是有些懵懂,然後有点怔忪,接著眉突然一下皱起来了,几乎变形了整个额头。 肖腾有种不好的预感,当他意识到往後退已经晚了,那人猛地扑了过来,根本不像才做了手术接了肋骨甚至还未进入恢复期的伤患,以不可思议的力道,用打著点滴的那只手拽住他衣襟,整个人撞在他身上後就这麽摇摇欲坠地挂著,一双眼睛瞪得十分恐怖,里面注满了他所熟悉的却更为赤裸的伤痛以及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的悲愤。他不惜打破身体极限而一股脑呈现出的凶恶,一点点摇著头的悲哀,和咬牙切齿也不能宣泄的恨意,那样让人忍不住责怪自己、审判自己的尖锐,就这麽如熊熊烈火般肆虐在空气当中。 然而肖腾,却是无话可说。他能有怎样破例的感触可以回馈给他的?没有。 对方越是激动他越是木然。然而这般鲜明的对比即使有人让步也无法抹得去。他们之间再无可以维系的东西。又何苦做出根本不划算根本不明智的扭曲? 直到男人紧咬的牙关中隐隐泛出血丝,喉头因为他太专注於这般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