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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事儿我知道了,下次再这么先斩后奏,可不是一封信就能过关的。” 杨李先是应了一声,又困惑道:“劳您再说一边,先什么后什么?” 周行:…… 他颇无力地又挥了挥手:“滚吧。” “唉!” 周行觉得,他最近都不想再见任何跟饶翠楼相关的人了。 待杨李被方柳领走后,信件已从蒋存手上重新传回周行手中。 蒋存急道:“云浮今日又是卖奇然人情,又是买阿行人情,也不知是不是饶翠楼出了什么大事?” 方奇然笑望了他一眼,见人颇不好意思地撇开视线,才道:“饶翠楼若真出了什么要紧的事,松风兄恐要比咱们知道的更早些。如今不论是他还是谢兄,都不见动静,可见是云浮自己的意思。且看那小厮的态度……”方奇然忍不住笑着拍了拍蒋存的肩头,“阿存,关心则乱。” 他说着便抛开面红耳赤的蒋存,又转向周行:“明日下了学后,你独个去见见云浮,问问是否需要替她置办间小院。” 还在捏着信一遍又一遍看着的周行:“……成吧。” 作者有话要说: 周三:我刚才说什么来着? 周三:哦对我什么都没说√ 这件事告诉我们,要三思而后言,不然容易被人抓住把柄嘲笑的 第44章 造化 “姑娘, 已到辰时了。” 将自己牢牢卷在被子里的刘拂突地惊醒,利索地坐起身,不动声色地用手压住胸前的锦被,将目光投向面前的人。 只听“啪”得一声脆响, 碎瓷撒了满地。 “姑、姑娘?”被她死死盯着的小丫头惊了一跳, 打着摆子跪在地上, 慌乱磕头道歉,“小的不懂规矩,求姑娘饶过小的……” 待听到“咚咚”的磕头声, 刘拂才彻底从睡梦中挣脱。 她此时已认出来, 面前的丫头是昨夜春海棠塞到自己身边的那个, 轻叹口气,弯腰拉住吓得不停打颤的小姑娘。 “我方才睡迷了, 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别怕。”刘拂翻看了一下小姑娘刚才撑地的手, 又看看对方湿漉漉的裤腿,抬手指向不远处的箱柜, “那里有条鲜绿的裙子, 你去换了再来说话。” 饶翠楼中并无这般年纪的孩子, 她这身衣服也不知是从哪里扒出来的, 只怕没有几件能够替换。进十月后天气已寒,南方湿冷交加,真冻着就不好了。 毕竟海棠jiejie将这一对儿双生兄妹扔给自己,也是存着托付的意思。 想起有关春海棠年轻时的传闻, 刘拂又叹了口气。 海棠jiejie那对双生孩儿若能养大,想来应该跟这兄妹俩差不多大。 小丫头战战兢兢道:“小的……奴婢……小的不敢。” 刘拂笑着摸摸她的脑袋:“那颜色我不大喜欢,你小小年纪穿着正好。” 被摸了头的小丫头呆了呆,也望了推拒:“谢、谢姑娘。” 看着好笑,刘拂又掐了把她没什么rou的小脸,推了推她的肩头:“去吧。” 自望日骄知晓自己比她小上半月后,便喜欢端起jiejie的架势,她已经手痒许久了。 想起望日骄,想起昨日春海棠所说与自己的猜测完全不同的话,刘拂看了眼窗外,盘算着今日定要抽空,去找她好好谈谈。 眼看着大事已定,小事却是一件比一件烦人。带想到明年那场人力无法阻止的天灾,就算是熟知后情的刘拂,也忍不住头大。 也不知海棠jiejie有没有被她说动,又舍得拿多少银子出来买粮……刘拂盘算着手头的现银,又算着时日与粮价。 “姑娘,奴婢好了。” 小姑娘果真还是鲜嫩.嫩的才好看。刘拂收回视线,自顾自起身穿衣,随口问道:“mama可给你们取了名字?” “回姑娘,已取好了。”完全插不上手,也不怎么会伺候人小姑娘手足无措地立在一边,低头捏着自己的袖口,轻声道,“奴婢陈小晚,哥哥陈迟。” 好嘛,春海棠果真奇人也。 随手见到的不是江南名妓望日骄,就是一刀一枪血里拼出来的陈蛮将。 想起蒋存与陈迟间的恩怨,与少将军间接死在陈蛮将手上的传言,刘拂系带子的手僵了僵。 在她于“让陈迟打小就跟蒋存打好关系”与“隔开两人让他们永不相对”间犹豫时,终于逮到机会的陈小晚已扑了上来,快手快脚地为刘拂穿戴起来。 看着一脸温柔和煦的姑娘,自幼颠沛流离的陈晚只觉得心口发暖。她手上不停,动作轻缓,余光却一直锁在自己腰间青翠的裙摆上,昨夜因被卖入青楼而忐忑不安的心,也莫名平静下来。 待洗漱完毕,刘拂也已作出决定。 她望着满脸笑意的陈小晚,轻声问道:“昨夜我回来前,mama是否已与你们细讲过我的情况?” 陈小晚点头:“mama都讲了,说姑娘是极好的人,让我们用心伺候,一心对您。” “还有呢?” “还有……说姑娘您是有大学问的人,让我们多听多学,少说少看。” 刘拂几乎能猜到,春海棠听到这声“mama”时,会有多么激动。在此情况下她还能记得如此叮嘱,实属不易。 “那她有没有说,你们若跟在我身边,就定要分开了。” 陈小晚一愣,脸上的笑容被慌乱替代:“姑娘……mama没说过……” 看来她猜对了,曾经定是发生了什么,才让这对相依为命的兄妹离散,或生离或死别,从此再未相见。 陈蛮将独天独地独一个,一开始能从马前卒拼成个从五品校尉,靠的就是那股不要命的气势。 以昨天那小子紧张meimei的样子,若其中没有意外,怎么都不会变成那副把脑袋系在腰上的样子。 那么他后来处处针对少将军,可是跟陈小晚有关? 在她的沉默中,小姑娘几乎要哭出来,只强自忍着,惨白着一张小脸,紧紧抓着自己的手。 “放心,并非你想的那样。”刘拂像是才发现对方的不对般,笑着解释道,“想来是昨日时间紧张,春mama未来得及跟你们说……我平日行走在外是另一个身份,而你哥哥则是在外面侍候我。为了不露馅,平日里你们并不能常相见罢了。” 她慢条斯理地讲述着因由,语气中满是不着痕迹的诱哄:“mama说的没错,我确实博闻广识,在外女扮男装,也很有一番名望。” “上元佳节的花灯会你可知晓?年前那次,我猜到的谜底,比所有人加起来都多。” “我会送小迟去习武学文,若他足够勤奋,待学成后便将你们脱了奴籍,再不必受人欺凌。” “你放心,平日还是可以见到的……我常用另一个身份来看‘自己’,小迟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