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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圈都没看到他。” “哦,他喝醉了,姚远良扶他回酒店休息了。”陈慕低下头,遮住眸底流转的暗芒, 季准蹙眉,“他为什么喝酒?” “姚远良让他喝的。”陈慕耸耸肩,“因为李雨泽这次回国没事先跟他说一声,姚远良不高兴。” 季准知道姚远良的脾气,虽然平时没个正行,但对李雨泽却格外重视,李雨泽这次瞒着他回国,姚远良肯定很受伤。 他径自点头,随即又问:“他们离开了多久?” “差不多半个小时吧。” 季准想了想,道:“我去看看他们。” 陈慕就等季准这句话,闻言,紧跟着道:“我也去。” 季准瞥他一眼, 陈慕道:“在这里除了吃吃东西跳跳舞没什么事做,无聊死了,还不如去楼上睡一觉。” 季准现在对跳舞两字特别敏感,一想到陈慕刚才跟女生亲密跳舞、相谈甚欢的情景,他气得肝疼,阴阳怪气地跟陈慕道:“无聊吗?我看你挺乐在其中的啊。” 陈慕赶紧证明自己的清白,“你就别埋汰我了,我个跳舞新手,糊弄一下小女生还好,跟真正的舞林高手斗舞就露怯了。” 对此,季准从鼻腔里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以表达他对陈慕nongnong的不屑跟鄙视。 季准给陈慕开好房,把房卡交给陈慕,让他自己去房间,陈慕接了房卡跟季准分开,没有执意跟过去,他不傻,避嫌的道理他还是懂的,万一姚远良跟李雨泽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不在场就没有嫌疑,事后姚远良如果怪他之前煽风点火,没有人会相信他的话。 这一厢,陈慕美美地回房睡了一会儿,那一厢,季准找到房间,敲响了姚远良房间的门。 叩叩叩。 季准敲了三声,门内没有动静,他不得不怀疑是不是找错了房间。本来他担心李雨泽喝醉了,姚远良一个人照顾不过来,就想过来看看需不需要他帮忙。 他在门口等了一等,然后又敲了敲门,没有得到回应,季准想着酒店前台太粗心了,居然报错了房号,正要转身离开,吱嘎一声房门开了,姚远良头发凌乱衣衫半湿,倚在门口,神色带着少许慌乱,“你怎么来了?” “听说雨泽喝醉了,我来看看他。”见姚远良表情不对,季准不免有些疑惑。 姚远良掩饰性地抓了抓头发,“他刚才吐了我一身,我给他洗了个澡,现在人已经睡下了。” 季准了解姚远良,如果不是心虚,他不会有这么多小动作,不由暗下了眼,不动声色地道:“我进去看一眼。”说着,他迈开腿就要进去。 姚远良身形一闪,结结实实地挡住了季准的身体,“别打扰他了,他好不容易睡着,我怕你吵醒他。” “放心,我会注意的。”季准没有放弃。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际,房内传来李雨泽略带沙哑的鼻音:“水。” 姚远良一个迟疑间,季准一把推开他飞快地闪了进去,看到李雨泽好好地躺在床上,睁着湿润又迷糊的眸子看他,他略微放下了心,“要喝水么,我给你倒。” 李雨泽点点头,似乎清醒了些,“季准,你先回酒店大厅吧,伯母看不到你该着急了。” 季准嗯了一声,倒了杯水递给李雨泽,而姚远良则神情闪烁地杵在一边,看着李雨泽把水喝下。等到李雨泽把还剩一半水的杯子递还到季准手里,姚远良快步走上来,一把把杯子夺过来,噔地一声放在桌上,然后半推半催促地推季准往外走,“你说你这么急冲冲进来干嘛,我你还不放心啊,雨泽是我的好兄弟,我还能欺负他啊。” 被推到门口,季准越过姚远良的肩膀,朝躺在床上的李雨泽看了一眼,李雨泽弯了弯唇,“你放心回去吧,我就是有点头晕,睡上一觉就好了。” 季准这才松了口气。 刚才看姚远良神情闪烁,他还以为姚远良对李雨泽…… 果然是他想多了,姚远良再怎么色.欲熏心,也不至于对从小一起长大的李雨泽出手。 季准笑着摇了摇头,“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随即跟姚远良道:“好好照顾他,等酒会结束我再过来。” 说完这话,他转身离开了这里。 而姚远良目送着季准离去的背影,眼神复杂又矛盾,最后他闭了闭眼,重新进了房。 没走几步,一个枕头朝他的方向飞来,姚远良不躲不闪,任由枕头砸上他的脑袋,等枕头落了地,李雨泽夹杂着哭腔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寂静。 “姚远良,你这个畜.牲!” 第37章 不速之客 那一声饱含着强烈痛苦跟恨意的哭喊甫一道出, 李雨泽不顾身体的疼痛,从床上扑了下来,瞪着红的沁血的眼珠,两手死死抓住姚远良的肩膀,发疯一般地摇晃着他的身体,“你这个混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一直把你当成我最重要的人, 你为什么要……” 后面的话他说不出口, 只能死死咬着嘴唇, 任由铁锈味在他口中蔓延。 啪—— 姚远良同样红着眼, 用力抽了自己一记耳光,“我是畜生,你怎么打我怎么骂我都没关系, 可是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跟我在一起吧, 我愿意对你负责,我保证以后永远对你好。” 一边说着, 他一边箍住李雨泽的双手,不顾李雨泽的疯狂厮打, 紧紧将他抱入怀里。 “唔!” 肩膀处忽地传来一阵剧痛,姚远良闷哼一声,不但没有松手,反而用恨不得把李雨泽嵌进自己身体的力道拥紧他。 李雨泽狠狠地咬住姚远良的肩, 眼泪从他布满血丝的眼里跌落,无声地在姚远良的肩头晕开,翻来覆去只有一句:“混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到后来他似乎用光了所有力气,只能瘫软在姚远良怀里,目光虚无地落到不知名的虚空,无声地喃喃:“怎么办,我的身体脏了,季准肯定不会要我了。” 陷入痛苦跟懊悔中的姚远良听到这话,脑海里紧绷的一根线忽地断了,怒火在心底腾地烧起,烧光了他心底仅有的理智,“脏?你是觉得我脏吧,我配不上你,只有季准才配得上你是吧?” “别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