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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里的细节,陆忍冬都答了,当她问道作案动机的时候,陆忍冬叹了口气,他说:“他们三角恋了。” 苏昙愣了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陆忍冬说:“你没听错……凶手喜欢A,A也喜欢凶手,但是受害者喜欢A,并且威胁他们要是敢在一起就把他们的事情曝光。” 苏昙听的稀里糊涂,又让陆忍冬说了两遍才听明白,她道:“这、这也太复杂了吧。” 陆忍冬哭笑不得,道:“有那么复杂么?” 苏昙道:“……我还以为她们是为了男孩子争风吃醋呢。” 陆忍冬摊手:“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争风吃醋吧。” 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苏昙,觉得自己大概是很难理解这种为情杀人的感觉了。 陆忍冬所:“这个案子里还有些小细节没有整理清楚,当然,这些细节对主要案情没有什么影响。”他是把整个案件简化了说给了苏昙听,苏昙都听的有些晕乎,若是一一解析,大概苏昙更是听不明白。 从接触苏昙开始,对女人情绪非常敏感的陆忍冬就发现苏昙表面与常人无异,但在某些感情上却很是迟钝。只是目前,他还不确定这种迟钝是无意识的,还是有意识的。 苏昙听了陆忍冬的详细讲解,叹气道:“值了值了,再给你个葱油饼都够了。” 陆忍冬笑道:“那你记得补给我。” 苏昙说:“交易已经结束了,并不打算付尾款。” 陆忍冬说:“……” 假装没有看到瞪着眼睛的陆忍冬,苏昙拿起书装作什么没发生的开始读了起来。 陆忍冬委屈的嘟囔了句哪有这样的,见苏昙不理他,也只能暂且作罢。 第7章 期末 总而言之,用葱油饼换了这么个有趣的故事,自己倒像是赚大了,苏昙怀着这样的想法过了几个月。直到某天,她在一档法制节目里看到了陆忍冬。 电视里的陆忍冬穿着一套休闲西服,那西服剪裁精良,衬得他肩宽腰细,双腿修长。他应该是当过兵,坐在被采访席位上,背脊挺的笔直,看起来更是英气勃勃,俊美无双。说话的声音好听的把身边的主持人都比了下去。 当然,苏昙关心的并不是这个,她关心的是,陆忍冬在这档节目上,详详细细的把案件说了一遍,还配了各种图片和录像。 苏昙当时正在吃饭,她动作微僵,把筷子放下了。 和她一起吃饭的弟弟问她怎么了。 苏昙笑笑,道:“没什么,就是发现自己被坑了两个葱油饼。” 弟弟满脸茫然,但见苏昙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便没有继续追问。 冬天越来越冷,十二月一过,眼见就快要到年关。 而在医院躺了快要一个月的陆忍冬终于可以出院。 出院的前几天,陆忍冬和苏昙结了工资。 “怎么多了几百?”苏昙算了算手机短信上的数字,发现的确是多了些。 “这不是还有几天么。”陆忍冬说,“把剩下的几天也做了吧。” 苏昙想了想,道:“好吧。” “会不会影响你期末考试?”陆忍冬又忽的想起这件事,问了句。 “这倒是没什么关系。”平时够刻苦,期末也不差这两个小时,苏昙大学里的所有的时间要么是在打工的地方渡过,要么是在图书馆里渡过,她道,“不影响的。” “那就好。”陆忍冬说,“快要放假了,回家的车票买好了?” 苏昙沉默片刻,才轻轻的说了声:“今年有点忙,不打算回家了。” 陆忍冬听到苏昙的答案,却并不显得惊讶,也没有像其他人那样对苏昙露出怜悯之色,他平淡而温和的笑着,说:“那寒假如果有打工的机会,我帮你记下来。” “谢谢了。”苏昙感激道。 “客气。”陆忍冬道。 第二天,陆忍冬的家里人来为他办理出院手续,苏昙见到了他的弟弟。 和陆忍冬不同,陆忍冬的弟弟倒看起来挺乐呵的,一进病房就和苏昙打了招呼,说哪里来的小姑娘,真是可爱。 陆忍冬说:“陆千日,你和我说话的时候嘴巴怎么没这么甜?” 陆千日说:“你又不好看。” 陆忍冬:“……你是看我腿断了不能揍你对吧?” 陆千日赶紧转移了话题。 大概是他们陆家人的天赋,无论是陆忍冬,还是陆千日,都很会找聊天的话题,即便是和陌生人相处,也丝毫不会让人觉得尴尬。 陆千日比陆忍冬小了五岁,刚好二十六,正在读研。 苏昙在病房里和陆千日聊了会儿,便起身准备告别,陆千日说开车送她回学校,苏昙谢绝了他的好意。 “我有些事情。”苏昙说,“暂时先不回学校,谢谢你了。” “这样么。”陆千日显得有些遗憾,道,“那你注意安全。” 苏昙点点头,拿起包出了病房,顺手把病房的门带上。 陆千日确定苏昙走了,扭头看向还躺在床上的自家哥哥,他道:“哥,你什么时候才能定下来啊?” 陆忍冬随手拿起旁侧的书翻了翻,道:“我哪次不想定下来?” 陆千日说:“那你还分手?” 陆忍冬道:“你上你也分。” 陆千日嘟囔:“那可不一定。” 陆忍冬挑眉,道:“陆千日,你等着我腿好了——” “得得得,我再帮你看看多久能出院。”陆千日没敢和陆忍冬多说,又溜了出去。 离开医院后,苏昙去了趟学校附近的咖啡厅面试。她打算在寒假的时候在这里打打小时工,赚来年的生活费。 大约是小时的经历,让她在生活里对于金钱方面总是没有什么安全感。 咖啡厅的老板是个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实际年龄成迷的少妇,她只问了苏昙几个问题,就敲定了苏昙。 “每天三个小时,到时候给你一个排班表。”老板道,“你是这里的学生吧?” 苏昙说:“对的,今年大三。” 老板说:“过年也不回去?” 苏昙撒了个小谎,说:“没抢到车票。” 老板闻言笑了,她道:“正好,我也没买到车票。” 于是事情就这么定下,苏昙从咖啡厅里出来觉得长长的舒了口气。这会儿天空中大雪刚停,露出云层后蔚蓝的天空。 空气是冰的,呼进肺部,略微有些刺痛。苏昙用围巾盖住了口鼻,慢慢的走回了寝室。 陆忍冬出院之后,苏昙的日子便清闲了下来。 临近期末,大部分课程都已经结课,校园里充满了期末时紧张的气息。 图书馆所有的座位都被坐满了,连带着有暖气的自习室也到处都是临近考试时加班加点复习的学生。 苏昙暂时把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