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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啊,以为自己什么东西。”廖哥拔高嗓门,朝胡飞一指,“飞仔,你给我去他家抓人。” 胡飞连连点头,脚底抹油似的跑了,许任文拦都拦不住。 廖哥一把拦住他,语重心长的说:“阿文,不过是个meimei罢了,别当宝贝疙瘩似的。我爹娘现在在乡下吃低保,等我出国之后,连养老送终的都没有,可怜哦。” “meimei……呵呵……”许任文咬着牙关,额头青筋暴起。 维特吐出口香糖,用纸裹起扔进篓子里,像看戏似的轻佻的笑。 胡飞用许家的备用钥匙,打开屋门,发现客厅的灯是关着的。 “十点不到就睡了,这小妞。” 胡飞打开客厅的灯,给自己点了根香烟,晃悠悠地走在天花板的灯底下,忽然感觉到一滴水掉落下来,滴落在他拿烟的手指上。 “一楼怎么会露雨。不对,闻起来是……” 胡飞吃惊地往天花板一看,接着更多的液体滴落,浇在他点燃的烟头上,接着哄得一下,烟头窜起汹涌的火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蔓延上他粗糙的五根手指,接着一只手掌燃烧起来。 “啊啊啊啊……”胡飞大声呼痛,惊叫着跑进一楼卫生间,正要打开水龙头。 浴池拉拢的白色帷幕后,窜出一道颀长的黑影,从背后拖住胡飞粗短的大腿往后一拉,用膝盖猛地踢向他的臀部。 胡飞惨叫着扑倒在地,一只脚狠狠踩在他的后背,遏制住他起身的动作。 火势延伸到整只手臂,胡飞疼得痛不欲生,大声呼喊:“是谁,快来人啊……” 戏谑的声音从头顶响起:“你的手掌功夫很厉害,不过现在的话,应该施展不出来了吧。” 胡飞大惊失色:“是你!你居然敢!” “问你一句话,想不想活活烧死?” …… 许温岚睡得正沉,隐约听到楼下有呼喊声,揉了揉迷糊的睡眼,翻身下床去看看情况。 为保险起见,她带了把水果刀悄然下楼,在楼梯闻到烧焦的气味,像是烤rou的味道。 许温岚在客厅转了转,没发现特殊情况,又看了眼卫生间和厨房,没瞧见半点人影。 奇怪的是,她在卫生间的地板,发现焦黑的灰点,像是烧焦的蜕皮。 许温岚隐约感到不对劲,但除了这点焦黑的痕迹,完全找不到任何事故的源头。 这里到底发生什么了? “岚岚,岚岚……”许任文心急火燎地跑过来,发现许温岚还在松了口气,“就待在家里,千万别出去。” 许温岚诧异地问:“外面什么情况?” 许任文含糊地说:“总之不要出门,汤池家很危险。” 许温岚豁然开朗:“我知道了,是维特来了吧。” “你遇到过他?”许任文担心地打量她,“他有没有伤害你?” 许温岚摇摇头:“差点吧,这个变态的癖好很奇怪,喜欢扯女人的头发。” 许任文一脸认真:“你不如把头发剪了,免得被他惦记。” 许温岚下意思的抚摸长发:“这头发留了很多年,没必要为他剪头发,而且他对长头发太偏执了,说不定能成为把柄。” “就你小丫头,还想对付他?”许任文拧紧眉头,扫视四周,“胡飞这傻子呢,他不是来找你了吗?” 许温岚回答:“除了你之外,我下楼后就没见过一个人影。” 许任文吃惊地说:“奇怪了,他人呢。” 许任文要求许温岚不得出门,乖乖在家里待着,将屋子的大门锁死,才回去跟廖哥交代情况。 “搞什么鬼?你没见到胡飞?”廖哥怒睁粗眉大眼,“你meimei怎么没过来,你不会为了她害胡飞吧。” 许任文连忙解释:“胡飞是我兄弟,我再怎么也不会害他。” 廖哥嗔怪的说:“那你说他人呢,是不是还在许家,你把他关起来了,还是弄死了他?” 许任文觉得很冤枉:“廖哥,你真的想太多了,我做不出害兄弟的事。” 廖哥鼻孔哼气:“那你把meimei带过来,去啊!” 许任文顿时没作声了。 廖哥呵呵一笑:“你果然有问题,我自己去找他。” 廖哥直冲冲的闯进许家的大院子,没有屋门的钥匙,只能用力敲打门板:“开门,快点开门……” 许温岚知道廖哥在外面,当然不会主动开门,就要他在外面敲得手指发疼。 “妈的,小贱人。”廖哥气得脸庞发紫,“你们果然有问题。” 许温岚等廖哥走了以后,掀开窗帘看室外的情况,瞧见廖哥伸出手掌,猛地朝许任文脸上扇了一巴掌。 许任文默默承受,面对廖哥的质问,只是摇头否认。 许温岚内心忐忑不安,却隐隐一丝欣喜。 廖哥和她哥的关系,算是摇摇欲坠了吧,这样再好不过了。 她真心狠廖哥带坏了亲哥哥,希望他能够回头是岸。 不过胡飞遇到什么情况,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呢,客厅和卫生间烧焦的气味,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这一切是谁干的呢,是他嘛,他现在人在哪里? …… 孟佳琪躲在茶室外的暗处,偷瞄独自茗茶的维特,将胸前的领口往下一拉,捧起花茶的罐头,摇着纤细的腰肢走了过去。 “我给你倒茶。”孟佳琪弯下腰,露出胸前的雪白风光。 维特抿着茶杯,看也不看一眼,仿佛当她是空气。 孟佳琪心底升起一抹失落感,面前的男人长得比廖哥和汤池好看多了,脾气看起来也不是很坏。从廖哥对他那讨好的嘴脸看来,显而易见,他的地位在这里是最高的。 不过他好像对头发很感兴趣,今晚洗头她故意抹了发油,头发没再那么干枯毛糙了,为何他还是不愿意看她一眼,就她前凸后翘的高挑身材,哪点没有许温岚这个平胸女好。 只要讨好他就安全了,她得使出浑身解数,将这个帅哥抓牢在手心。 孟佳琪假装被茶几绊倒,柔软的摔向他的怀里,腰腹忽地一阵闷痛,被一条长腿踹飞在地。 “啊啊啊……”孟佳琪五脏六腑差点撞出来,痛苦的倒在地上干咳,含着泪对他喊道,“为什么要踹我,我做错什么呢? “好吵。”维特捂着耳朵,一脸的不耐烦。 孟佳琪趴在地上,低柔的喘息:“人家是为了给你倒茶,又不是故意倒在你身上。” 维特转过脸,总算正视孟佳琪,仿佛这会才把她当人看:“你好像很无聊。” 孟佳琪触及他的视线,娇羞的点头:“是啊,我很无聊,你陪我玩玩呗。” 维特目光落在她焗过油的头发上,厌恶的蹙起眉头:“低劣品。” 孟佳琪嗔怪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维特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