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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环抱,双目如炬:“你要怎么样才肯好好洗澡?” 陆晨风露出无害又无辜的笑容:“你帮我洗。” 他目光纯净,当他眨巴着眼望着夏桐的时候,夏桐觉得简直是自己用邪恶的想法玷污了眼前这个湿身的美男。 “你一定要这样吗?”夏桐咬牙切齿地问。 最后,夏桐还是屈服了。 陆晨风赤裸着上身,下身裹着一条白色浴巾,靠着浴缸的内壁坐着,他微微仰着头,闭着双眼。 身后,夏桐在给他洗头发。浴室里面水汽太重,夏桐上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打底吊带衫。 夏桐的指甲不长,修剪得很整齐,她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的手指甲划到陆晨风的头皮,用指腹在他发间轻揉。她的手指纤细柔软,力道不大,就像小猫挠痒一样,轻轻划过陆晨风的头皮,好像春日里最撩人的扶风柳。 两人的呼吸交融在湿润的水汽之中,好闻的香波味充满浴室,夏桐鼻尖都是陆晨风的气息。 不自觉地,红色爬上了夏桐的脸颊,她心想,这奇怪的燥热一定是因为热气将脸熏红了。 陆晨风闭着双眼,对夏桐的变化毫无知觉。突然,他无意间动了一下,夏桐的目光顺着他结实宽阔的胸膛向下。 “嗯……”陆晨风发出不舒服的轻哼声。 “怎么了?”夏桐问,然后她才发现,她光顾着垂涎陆晨风的身体,完全忘记了手下这颗脑袋上满是泡沫,结果洗发水都流进陆晨风的眼睛里了,“哎呀,进眼睛里了,你怎么也不说一声。” “我不想破坏气氛。” “什么?”夏桐忙放水给他冲洗干净,哗哗水声阻隔了陆晨风的声音。 他仰着头,不让洗发水继续往下流,幅度很小地摇头:“没什么。” 说罢,浴室又陷入一片安静。 只有夏桐的声音不时响起:“你把头低一点,对。如果再弄进眼睛就告诉我。” 他的头发又黑又密,夏桐本不信有人的头发真的会像书里写的那样,海藻一般,但现在她信了。陆晨风叫海神一点错都没有,湿漉漉的他就像刚从亚特兰蒂斯海底游来的美人鱼,魅惑神秘。 泡沫顺着水流打了个旋,流向下水管道。夏桐给陆晨风抹护发素的时候,她被他炙热专注的眼睛盯得双颊通红:“看什么呢,小心护发素流进眼睛。” 陆晨风说:“看你。你怎么能这么漂亮,让人舍不得眨眼睛。” 这一瞬,夏桐浑身像是要烧起来。 “就你话多。” 为了掩饰自己的羞涩,夏桐狠狠抓了一下陆晨风的头发。 陆晨风吃痛躲开,结果他这一躲……夏桐看到坐在浴缸里的他下面围着的浴巾散开了! “啊!”夏桐惊叫起来,扔下洗了一半的陆晨风就跑。 陆晨风忙站起来追她,被夏桐用充满杀气的眼神制止:“你快给我坐回去,你这个遛鸟的流氓!” 陆晨风把浴巾围好,他真的很无辜啊。 他苦恼地把洗了一半的头冲洗干净,低头看看自己,他疑惑地嘟囔 :“没道理呀,这是什么反应?” Chapter 16 这样确切的爱,一生只有一次 忙活一个晚上,夏桐终于睡到柔软的床上。 陆晨风也准时睡下。 他的记忆现在还有些混乱,他只记得和夏桐相处的一些片段,还有“夏桐”这个名字。 南方的秋天总是有很多雨水,被水汽包裹着,时常觉得过分潮湿。 雨水就像是无常的心情,忽大忽小,从来不打一声招呼。就像今夜此时,缠绵的秋日细雨忽然大了起来,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户上,好像要把玻璃砸出无数个窟窿一般。 夏桐蜷缩在King Size的大床上,有些害怕地看着黑洞洞的窗外。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其实她特别害怕打雷下雨的天气,会让她不自觉地产生生理性的恐惧。能津津有味地看鬼片的夏桐,很嫌弃自己这个娇气的毛病,让她说着“好怕怕”,然后躲进某个坚实的怀抱,她估计会被自己恶心死,绝对不能忍。 一道闪电劈开天空,黑夜一瞬间被撕裂。夏桐差点叫出声,但是她咬着嘴唇硬生生给忍住了。她很想从被子里探出头,打开台灯,但是她刚刚从被子里冒出头,又是一阵轰隆隆的雷声响起,吓得她又缩了回去抱紧自己的双腿,蜷缩成一团。 被子留有一条缝隙,透过缝隙,夏桐突然看见一个黑影窜过,然后某种奇怪的触感落在她的头上。黑暗里被放大的恐惧让夏桐腿软,她一下子掀开被子,条件反射性地要从床上跳下去,结果“咚”的一声,她的脑袋不幸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墙。 她哆嗦着打开台灯,才发现让她狼狈不堪的罪魁祸首是茶叶蛋。陆晨风住院的时候一直是方璞照顾着它,直到他们回家了才把它领回来。 她差点忘了这个小家伙,它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到了她的床底下,玩了好一出潜伏。刚才它大概是感觉到了夏桐的不安,所以跑上来想要安慰她。夏桐舒了一口气,抱住茶叶蛋 :“蛋蛋,还是你懂得心疼人。” 夏桐话音刚落,就听见开门的声音。房门被打开一条缝,她无奈地看着房门,这个时间点,除了陆晨风还能有谁? 可他还搞得像是做贼一样,先推开一条门缝,然后小心翼翼地向里张望,接着蹑手蹑脚地伸进一只脚,一个错身进入夏桐的房中。只见他抱着被子和枕头,故意不看夏桐的方向,掩耳盗铃地假装夏桐没有发现他。 可是,夏桐不瞎呀。 夏桐喊他:“你干什么呢?” 陆晨风定住,抱了抱怀里的被子:“我一个人,怕。” 夏桐心中一动,拍拍身边的空位:“那你过来吧。多大的人了,打雷还会怕,幸好还有我在,我陪你。” 陆晨风浅浅一笑,空气里都弥漫着清新的甜味 :“小桐,你真好。” “那我先跟你说好,你过来就是睡觉的,没有别的事哦。”夏桐说。 “除了睡觉还能干什么?你还有什么新奇的睡法吗?” “没有,躺下,该怎么睡觉就怎么睡觉。” 躺下之后,陆晨风睡在靠门的那一边,他调暗台灯的灯光。夏桐睡在另外一个被窝里,有些僵硬地躺着。 雷声响起时,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就感到陆晨风修长的双臂……还有双腿,紧紧缠住了她的身体,勒得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费劲地从陆晨风怀里冒出头来,艰难地呼吸外面新鲜的空气 :“陆晨风,你是想谋杀我吗!” 但是和现在的陆晨风讲道理简直是对牛弹琴,他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只见他的表情委屈又内疚,非常抱歉地对夏桐说:“桐桐,对不起,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