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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咋地。我就做主找了家火葬场,把他的骨灰寄存在那儿了。至于薛景山……” 疯了。 现在薛景山被关在一家精神病院里,虽然疯了,但白谕的死带给他的痛苦没有被混乱的精神抵消,他每天都在想方设法去寻死,却被医护人员牢牢看着,这辈子大概都只能这样生不如死地活下去。 叶南期喝了口周尧春泡得奇苦无比的茶,舌尖抵着上颚,忍住那股苦意没骂出声,将茶杯推远了,心有余悸地往沈度身边靠了靠。 对这两人的结局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说完正事,周尧春的脸色一肃:“还有一件事,我得批评一下沈度同志。那天竟然抢了我的枪,还擅自开枪了。知道抢夺警察的枪还开了枪的后果吗?” 沈度眼神冷漠:“哦?” 周尧春摸着下巴道:“介于情况特殊,允许你写检讨上交,不得少于四千字。” 沈度问:“周副队长,你这么黑的心,谁教的?” “破例告诉你们,李队。”周尧春迅速甩了锅,补充道,“你们也可以选择请我吃顿火锅抵消检讨。” 叶南期挑挑眉:“身为公务员公然受贿?为了你的清白,还是让沈度写检讨吧。” 从警局里出来,叶南期想起个人:“张酩呢?” “帮了我们这么久,大伯急着要人回去。昨天走的,军令如山,来不及和你道别。”沈度把围巾给他围上,在他额角亲了下,“以后见面不容易,你要是想他了,下次我带你去部队。” 被强迫待在医院里躺了两个月,叶南期回家一开门,看到里面的光景,怀疑自己还没醒。 性冷淡的北欧风一改全貌,墙面刷成了淡蓝色,家里添置了许多小玩意儿,灯光暖黄,细节处也焕然一新。 没之前的简洁高端,却比之前更像一个家了。 开门时还扑出来一只小狗,亲热地在沈度脚边打转。 叶南期呆了一下:“……咱走错门了?这狗你打哪儿偷来的?” 沈度好笑地揉了把他的头发:“没走错……喜欢这样吗?” 叶南期没吭声,走进屋里,才发现除了那只萨摩耶幼犬,沙发上还趴着只布偶猫。懒洋洋的猫儿听到声音,蓝汪汪的眼睛看过来,叶南期和它深情对望,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张口叫:“喵。” 沈度没忍住,抱着狗噗地笑出声。 叶南期不搭理他,凑过去专心逗猫。 在沈度眼里,这俩大概是同类相吸,初次见面,小猫也不害怕,被叶南期抱起时没有挣扎,看得他心里酸溜溜的:“你都没这样抱过我。” 叶南期心想你他妈连只小奶猫的醋都吃,和颜悦色道:“你要是跟它一样的体积,我天天抱着你。” 顿了顿,他道:“什么时候弄的?” 沈度放下狗,把他搂到怀里,蹭着他的肩头:“你醒来后就让人开始装修了……这样是不是更像一个家了?” 叶南期看着这和原来天差地别的屋,说不感动是假的。他摸了摸怀里的猫,轻轻“嗯”了声。 “这两小只是上周抱来的,还没取名字,想给你一个惊喜。”沈度得寸进尺地亲了亲他的颈侧,声音里含着笑,“小狗叫什么好?” 叶南期道:“沈小度。” 沈度还没应声,叶南期把猫递给他,抱起小狗,对着狗道:“沈小度,不要吐舌头。“侧过头,眼神揶揄,“你觉得怎么样?” 沈度无言片刻,带着怀里的小奶猫点头:“南小期觉得很不错。” 第86章 结局 虽然叫彼此的昵称听起来还不错, 但是……想象了一下赵生一类的朋友来串门,看到家里的猫和狗,询问它们叫什么时…… 画面简直让人不忍直视。 本来沈度的脸皮够厚无所谓, 不过往深处一思考, 赵生可能会抱着小猫儿贱贱地喊“南小期”,顿觉不妥, 道:“刚刚那是大名,就咱俩喊, 再取个小名吧。” 两人都没什么取名天赋。 毛茸茸的小猫被简单粗暴地定了小名“毛毛”, 一脸懵逼的萨摩耶还在吐着舌头绕着沈度转, 叶南期观察了会儿,拍板道:“叫酷蛋吧。” 毛毛喵了声,酷蛋弱弱地汪汪叫, 仿佛都在抗议。 沈度果断无视,抱着叶南期的手开始不太规矩了。 下衣摆伸进来一只手胡乱抚摸,叶南期耳根发红,踹了他一脚,低低道:“当着两个孩子的面, 别乱摸。” 沈度从善如流, 给毛毛和酷蛋倒了粮食, 吩咐兄妹俩好好玩耍, 不许打架, 便把家里最大的一只猫儿叼上了楼。 被沈度那种充满了占有欲和渴求的眼神盯着,叶南期的腿莫名发软, 靠在他肩上嘀咕:“沈总,白日宣yin不太好吧?” 沈度将他压在床上,莞尔一笑:“这叫小别胜新婚。” 叶南期任由他扒自己的衣服,顺便提醒了一句:“咱俩新婚那晚,你睡床上,我睡地上,第二天起来我感冒了。” “……”沈度的吻从他的鬓角落到下颔,满脸懊悔,“我该早点对你好的。” 叶南期好笑道:“我就随口一说,瞎想什么。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以前不也对你不待见吗。” 沈度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呢?” 叶南期道:“我不是说过好几遍吗?” 沈度搂着他的腰低笑起来:“嗯,听到了,你说你爱我,爱得死去活来。” “不要擅自添加修饰词。” 叶南期的上衣被扒光了,腰上的绑带还没解下来。 其实伤口早八百年就愈合了,只是沈度担心他力气大点又会流血,不准他拆。 那晚把叶南期送到医院后,他身上都是叶南期的血。 除了鬼,他这辈子还没害怕过什么。 可那天他是真的怕了,恐惧到夜夜难眠,直到现在,才稍微放松了点儿。 沈度伸手在叶南期中弹的腹部摩挲了一阵,将今早才换的绑带解开。平坦的腹部依旧白皙,好在没有留下太大的痕迹。 叶南期被他摸来摸去的,痒得不行,忍着没躲,低笑道:“别摸了,怀不了,咱俩不会有孩子的。” 沈度的坏心情给他一句话搅合没了,重新把人压到身下,在他颈窝胡乱蹭了蹭,笑得叶南期后背发毛:“谁说怀不了的,不试试怎么知道。” 叶南期道:“你看得我想报警,少胡思乱想。” 沈度含着他的耳垂,声音低沉喑哑,盯着这块鲜美的rou饿了两个月,看叶南期的眼睛都在发绿。 “多努力努力,肯定会怀。”他一本正经道,“天道酬勤。” 叶南期:“……闭嘴。” 沈度不仅没闭嘴,反而缠着叶南期说了不少荤话。情至酣时,他抱着叶南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