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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脱下来盖在林君遥的身上。 “不用。” “怎么不用?这么冷的天,你这样会感冒的!” 将外套强制穿在林君遥身上后,徐秋时又说:“走了。” 车厢里一阵难耐的沉默,林君遥也不想说话,头靠在车窗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他受的伤不算严重,除了轻微的软组织挫伤和手肘处的擦伤,再无任何其他的问题。 “你可以在医院住一晚,要不要我打电话给你家人?” 手机留在了温博贤那里,林君遥等护士为自己擦药消毒后,才摇头说:“不用。” “那你今晚就住在这里?” “嗯。” 等到他跟在护士后面进入自己的病房,他就听见了外面传来的交谈声。 徐秋时的意思是要留下来照顾他,张舒云说了几句,却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又吵了起来,最后,是张舒云突然拔高的声音,他说:“徐秋时,你根本就不爱我,既然这样,当初为什么要逼着我离开他!” 声音里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林君遥又想起前世害死自己的何梦溪。 一样好看的过分,又一样的为情所困。 只是那也是别人的事,听见房门被人推开,林君遥转身说:“谢谢你,不过你不用留在这里陪我,我可以照顾好自己。” 想着刚刚自己和张舒云的对话被他听见,徐秋时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忙说了句:“对不起。” 林君遥不知道他为了哪件事在道歉,只是他的教养看起来很好,让人反感不起来,想到这里,林君遥摇头,示意他离开。 “你的证件。” 等到林君遥接过他手中的那些东西,徐秋时又左右张望了一下。 “你的外套在那里,只是被我弄脏了。”顿了顿,林君遥又说:“要不要我替你拿去洗干净再还你?” “不用。” 徐秋时走过去掏出自己外套里的东西,又将一张名片放到他手上,说:“上面有我的电话,若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给我打电话。” 林君遥点头,徐秋时又说:“还有这件外套,现在天气这么冷,你应该多穿一些。” 语气不知道为什么多了一种责怪的意味,林君遥想他平时应该很喜欢照顾别人,听到他这么说了以后,也不坚持,看着徐秋时将那件外套搭在椅背上。 又犹豫了片刻,徐秋时说:“那我走了。” “麻烦你了。” 徐秋时摇头,直等他走到病房的门口,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那时候林君遥已经背对着他躺下,昏黄的灯光下,他蜷缩在被子下的身形看起来有些单薄,想起他脸上波澜不惊的表情和他的年纪,徐秋时摇了摇头,加快速度走出那间病室。 第二天一大早,赵谦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一边不耐烦的问了句谁!一边打着哈欠跑去开门。 门口站着没什么表情的林君遥,身上穿一件大的过分的深色外套,奇怪的是里面竟然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 想起外面的天气,赵谦有些无奈的摇头,说:“怎么了?又和温博贤吵架了?” “嗯,分手了。” 赵谦的表情从麻木瞬间变成惊悚,他扣着林君遥的肩膀,说:“真的假的?!” “真的。” 林君遥越过身高体重都像极了一只大熊的赵谦走进客厅,说:“阿谦,住在这种地方你就不怕自己生病?” 地上全是烟蒂塑料瓶,桌上没吃完的盒饭,林君遥走过去将临街的窗户推开,冷风吹在脸上的同时,房间里那种怪异的味道也被吹淡了不少。 赵谦还呆愣在原地,等到林君遥换了衣服开始替他收拾房间里的垃圾时,他坐在沙发上拿出一支烟点上,顿了顿,他又说:“君遥,你这次认真的?” “嗯。” 云淡风轻的语气,可是就赵谦对林君遥的了解,他明白,林君遥这次是认真的。 “我靠!你当初不是死活不肯同他分手?现在怎么就愿意了?” “累了。” 林君遥一边说话,一边将地上的垃圾扫成一堆。 赵谦吸了口手中的烟,烟雾袅绕中,他只觉得今天的林君遥看起来有些不一样,冷淡过分,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只是一想到他刚刚同温博贤分手,赵谦摇头,说:“分了就分了,别难过啊,以后找个更好的。” 林君遥点头,等到他开始拿着拖把拖地的时候,抽完一支烟瘫在沙发上发呆的赵谦突然后知后觉的站起来,说:“我靠!我他妈这就算失业了?!” 赵谦原本为林君遥的经纪人,两个人一起长大,又加上他一直放心不下林君遥,因此在林君遥同星河签下五年的合约后,他就跑去那里做了经纪人。 没有头脑也没什么能力,当年他能进入星河,也不过是因为林君遥替他在温博贤面前求了个情,如今林君遥和温博贤闹掰,自己显然也就算失业了。 顿了顿,他又拍着胸口说:“不要紧的,君遥,就算你不当明星,以后我也会照顾好你的!” 5第4章 过去 林君遥和赵谦在一栋楼里长大,出生香城的底层,然后像出生在这附近的每个人一般,身上都带着一点不为人道的小艰辛。 两人都由自己的mama抚养长大,只是林君遥比赵谦惨一点,他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是谁,他mama对他也不够好。 大概是因为有着一副不错的容貌,年少的时候,她总爱做些不切实际的梦,梦想当明星,梦想加入豪门,等到林君遥出生,她璀璨的梦想就这样被残忍的划上了句号。 她时常将自己不幸的人生归咎到林君遥的身上,对他非打即骂。 小时候林君遥对她的印象,大概是她总爱带一些陌生的男人回家,然后逼着他叫他们爸爸。 这好像成了她的一个习惯,喜欢打扮的花枝招展,喜欢纸醉金迷的生活,虽然身上还担着一个服装厂会计的职务,但在别人眼中,她其实和那种靠出卖自己rou体生活的女人已经没有太大区别。 私生活混乱,也死在这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混乱男女关系中。 她和一个内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