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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魏霆均又带着孟泽他们逛了书肆,戏园子,奇珍八宝铺子,三人边逛边买,回去的时候,发现手的东西有点多。 魏青松很惭愧,这里头,就属他的东西最多。 “没事,你再过些日子,便要去上学,文房四宝什么的都是要备的。”孟泽安慰道。 “京城的东西比镇上贵多了,一块墨就要七八两银子,太费钱了。照我说,只要能写字,普通的墨也可以!” “恩,这想法不错,是个会过日子的人!”孟泽夸奖了一句。 小孩儿有金钱意识,并不是什么坏事。让他知道赚钱不易,这花起钱来才不至于大手大脚。 “我会好好学的!“青松还是觉得有点心痛,光是他,上学用的东西,就花了快四五十两银子,小黑虎一家一年都赚不到这么多。 “不错,学了知识长本事,我跟你哥老了干不动活,都等着你养呢!”孟泽给魏青松施压。 小孩儿点点头,表决心,“我一定要学好多知识,努力赚大钱!” 孟泽听了,和魏霆均相视而笑。 三人回到家已经是傍晚了,没多一会儿便到了吃完饭的时候。 一家人坐在魏老太太的正厅里用了饭,正当孟泽准备告辞时,魏老太太叫紫檀拿来一张帖子。 “再过十余日,便是周夫人的寿辰,他们家已经下了请帖来了,你们看送些什么东西过去吧! “周夫人是谁?”孟泽问魏霆均。 魏霆均还没出声,那头,魏老太太便冷哼一声,回道,“周夫人是太子妃的母亲。 魏霆均将请帖拿过来看了下,沉声说道,“照这意思,咱们一家人都得去!” 魏老太太点头,“所以,这些天你们也别到处乱跑,好好学规矩,别到时候闹出了笑话。寿礼的事情,就交给你负责!” 筹备寿礼这事,魏老太太明摆着是要为难孟泽。但孟泽岂是会被这种事情难住的人,只管点头应下。 等俩人回了房,孟泽便问,“虽说是太子妃母亲过生日,但你是将军,这样明晃晃送礼合适么?” 魏霆均笑道,“这事你无须担心,尽管送便是。太子妃母亲过生日,京中有头脸的人家,不管各自的阵营如何,都是要送礼物的,这是正常的人情往来,上头也不会拿这个事情做文章。” 弄明白了这一点,孟泽对送什么礼也就有了决断。 “既然这样,那我就去准备……” 话还未说完,唇便被堵住了。 “先别忙,去我们的小屋子可好!“魏霆均低语着,温热的呼吸打在孟泽的耳边,麻麻痒痒的。 孟泽想着俩人自从魏氏过世之后,好几个月都没有亲热过,此时也不禁有些情动。 于是,他心念一转,就将人带到空间中。 魏霆均迫不及待地将人扛起来,往屋里的大床走去。 褪下碍事的衣服,魏霆均精壮的身子压了下来。 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孟泽索性放开了去,主动环住魏霆均的脖子,吻了上去。 房间里温度一下子变得炙热起来,大床吱吱呀呀地响起来,期间伴随着破碎的呻吟。 身躯交缠,汗滴滚落,也不知过了多少时辰,情事仍未停歇。 孟泽被。上面的人缠的发晕,嗓子都有些哑了。 “……可以了!“他勉强蹦出一句话,再做下去,他明日估计起不来床。 然而,回答他的却是重重一顶。 孟泽觉得灵魂都要被顶出窍了,可是上方的人,依然紧紧地抿着唇,眼里透着熟悉的狂热和专注,似要将他整个人生吞下肚才罢休。 “那里……”孟泽轻声求饶,眼里水汽迷蒙。 魏霆均见他这副样子,觉得全身血液都往腹下涌去。 他勉强克制着,在那人唇上吻了吻。 “没事,有灵水,还有药膏! “药膏?“孟泽一时脑子转不过弯来。 “谢大夫配的,好用得很!“魏霆均说完,加大了力度。 任人鱼rou的孟泽…… 麻蛋,谢老头,没见过你这样坑徒弟的! 第205章 赴宴 周夫人的生辰如期而来,魏老太太一大早就将孟泽叫到屋里,话里话外就是叮嘱孟泽去了梅府,不要擅自走动,也不得主动同他人交谈,免得露了没文化没见识的底子,给魏家丢脸。 孟泽默默地听着,也不辩驳。 如今在这魏府,魏老太太看似掌握着阖府的权势,但真论起来,实际上她能指挥得动的也就只有府,上的丫头婆子们。 魏霆均她管不着,孟泽有魏霆均挡在前面,所以自然也不受她的管。 至于青松,这孩子不久就要去上学,魏老太太就是想借此来牵制魏霆均等人,效果也不大。 青松如今,已经是个有想法的孩子了。 家里的事情,他也能看明白几分,谁有道理,谁没有道理,他心里分得清楚。 魏老太太越是说孟泽和魏霆均的坏话,青松心中的天平便这边偏一点。 若是魏老太太继续毫不掩饰地作下去,迟早会耗尽青松的孺慕之情。 那时候,魏老太太就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一个。 孟泽看得很清楚,因此,只要魏老太太言辞不太过分,他是懒得同她争辩的。 魏老太太说了半天,见孟泽像个泥人似的杵在那里,一点儿反应也没有,便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礼物的事可备妥了?“魏老太太换了个话题。 “备妥了!” “是什么?”魏老太太问,她倒要看看孟泽能变出什么东西来。 魏家起复,圣上只返还了宅子,当时被抄去的几十万财物是却是有去无回,虽然这回圣上也赏赐了几个庄子及一些礼物,但圣上赐的东西,怎可转送他人呢? 所以,这魏府的库房里,几乎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的东西。 这也是魏老太太为什么不着急揽下这个差事、反而是把它交给孟泽的缘故。 “是银镜!“孟泽回了一句。 银镜的事情,魏老太太是知道的,当初孟泽还因为这事吃了官司。但银镜具体是个什么样子,魏老太太却不知道,她以为这只不过是黄铜镜的一种。 因此,听到这话,她当即就嗤笑起来,“我看你是疯了,梅家是个什么地位,你送块镜子过去,这不是道喜,而是在结仇。到底是无知的乡下小子,哪挑得起将军府主母的担子。我看这个位置,还得由别人来座才是!” 魏老太太这话说得直白,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 孟泽眼皮一抬,问道:“祖母莫忘了,魏霆均丧母,三年不得娶亲这事。 魏老太太自然是知道的,“这还要你提醒我!就怕三年之后,你不肯让位置!” 孟泽冷笑,“我看您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