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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休了她之后,要是她真的有个三长两短,说不定那些人就戳你背说些甚么难听的话。” 说着,贺楼氏眼里射出近乎狂热的视线来,“我怎么可以就这么看着她舒舒服服的去死?你把她叫到我身边来,我身边缺人伺候,她这个做儿媳的,不到我身边来成何体统!” “阿娘……”慕容延有些不忍,知母莫如子,哪怕他不愿意承认,心中也明白贺楼氏此刻是性情比以前还有乖戾,朱娥到她手里,就算不脱一层皮也是要被折腾的半死。 贺楼氏见他有迟疑,一眼乜来,“你难道不愿意?你不要这个女人,阿娘再给你寻个好的,不过她必须要到我这儿来。” 慕容延下意识的点点头。 当初慕容延把贺楼氏接回来的时候,将朱娥一块接了回来,只是心里厌她入骨。另外安排了一处院子把她给软禁起来。他之后叫人把朱娥给带到了贺楼氏这里。 接下来这段日子,慕容延都会上杨芜家里坐一坐。杨芜对慕容延不好来硬的,别说慕容延背后还有慕容谐在,就是慕容延自己也不是那种一无是处的纨绔子弟。他每每对着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吹胡子瞪眼,也不好直接出手赶人。 王氏见到那个相貌俊美的郎君,愁的茶饭不思,清涴也跟着瘦了一大圈,明明是最鲜妍美好的年纪,人却瘦的脱了形,脸颊生生凹陷下去,只剩下两只大眼睛,骇人的厉害。 王氏没办法,只好又去找清漪。 她对着侄女,脸面都顾不上,眼泪直抹,“这可要怎么办?巨鹿公这么个做派,简直逼人太甚。十五娘都已经瘦的不成人形,前段时间大病了一场,到现在都还卧床呢。” 清漪之前听慕容定说了,贺楼氏不愿意慕容延休妻。开始她松了口气,觉得既然贺楼氏不愿意慕容延休妻,那么慕容延也该罢手了。谁知道慕容延竟然还真没放弃? “六藏和我说了,说是巨鹿公没办法休妻。贺楼夫人不愿意,甚至前几日贺楼夫人都让巨鹿公夫人前去伺疾,应该……” “所以我才担心。”王氏拳头握紧在膝头捶了两下,咬了咬牙,看着清漪满脸的不解,决定说实话,“六娘,你也不是不知道。士族女子也不是没有做妾的。” 清漪点头,不仅有。而且不少。但是不到皇帝征召还有形势所迫,也没几个愿意的。 “婶母你干脆快些给十五娘定下个人。不管怎么样先定下,好让巨鹿公死心。他再横,也还没横到敢那步上。”清漪蹙眉。其实她觉得最好找个地方把清涴远远送走,但这会到底不比现代,现代结婚必须本人去领结婚证。现在哪怕人不在,只要父母长辈在,直接一切都可以办完了。 “这么快?”王氏愣了愣。她咬牙,“也罢,反正我和你阿叔也觉得十五娘的确是该定下了。” “记得,最好找宗室的人。”清漪道。 元氏实力大不如从前,但还是有个宗室名头在,就算是权臣也不敢轻易对宗室下手。当然慕容定这样的奇葩另外算。 “宗室……”王氏的眉头皱起来,过了好会,她下定决心,“我这就去准备,巨鹿公那里……”她看向清漪。这慕容家的男人作风,她是怕了。慕容谐和嫂子没名没分这么多年,慕容定直接把侄女给抢了过去,这些例子在前,王氏还真拿不准慕容延能做出什么好事来。 “婶母最好还是快些安排,至于十五娘,身边人要安排妥当,不要让人有可乘之机。”清漪知道王氏心里在想些什么,轻声道。她这话点醒了王氏,王氏急急忙忙起身,就往外面走。 “六娘,那我先行告辞了。”王氏忙乱间,不慎将裙角勾挂到铜灯台的台脚,被绊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清漪一手撑腰,“婶母小心点,慢走。” 清漪派出几个侍女送王氏出去,以免她又摔着。王氏出了门,到了车上。身边的侍女问她接下来要到何处。王氏咬牙,“去南阳王府!” 如今长安里陆陆续续来了些宗室,但是要在那些宗室里头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挑出一个合适的人,不容易。她和宗室来往的不多,还是需要一个熟知宗室底细的人来给她参考参考。思来想去,也就清湄一个了。 马车前坐着的驭夫手里的马鞭一挥,往另外一条道路而去。 慕容定这天结束公务回到家里,没有一个人出来迎接他。韩氏不用说,在慕容谐那里。清漪派人说她身体不适,不能出来迎接夫君,还请夫君见谅云云。 前来传话的侍女把清漪的话一字不剩的全部给慕容定说了,脸不红气不喘。慕容定听着,莫名的觉得牙根酸爽。 “娘子身体不适?”慕容定斜睨着跪在脚下的侍女。 “回禀郎主,是的。”侍女轻声答道。 慕容定抿了一下嘴唇,抬腿就往清漪那里而去。他一路上走的飞快,身后的随从使出吃奶的劲儿都追不上他。慕容定几乎是一路小跑到了清漪那里。 一进院子,一个侍女迎面和慕容定撞了个正着,手里端着的药碗哐当落地摔了个粉碎。侍女吓得面无人色,跪在地上连连冲慕容定告罪。慕容定看也不看她,直接往屋子里头去了。 到了屋子里,慕容定闻到一股药味。他看到清漪坐在床上,手里拿着手帕小心的掩口,兰芝拿个小盂在下头接着她吐出来的水。 “你身体不适,叫医官过来看了没?”慕容定知道她刚刚喝过药,问道。 清漪听到他的声音,抬眼瞥了一眼他,帕子擦拭了一下唇角,“不用了,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喝点安胎药,过会也该好了。” 她说着,看着慕容定,五黑的眼眸里光芒流转,“夫君来,可是有事?” 夫君两字如同一把粗糠,粗暴直接的塞进他喉咙里,憋的他险些没背过气去。 不管了!慕容定气喘如牛,死死盯着叫他吃瘪吃个没停的小女子。这些日子他可是受够了,憋着一口气,不和她说话,也不搭理她。一开始瞧着她想要和自己解释,却被他躲开,自己心里还真的有说不出的快慰。可是时间一长,她对他也逐渐冷淡下来,夜里躺在一张床上,背对背,却谁也不搭理谁。 后来她直接用这种方式疏远他…… 慕容定恶狠狠的磨牙:他受够了他!他宁可这女子和原来一样泼辣难驯,也不要日日摆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