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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落下,样子及其认真的,一丝一毫都不忍错过。 “,这便是端郡王府子晚郡主的文墨,之所以没有名次。并不是因为子晚郡主名声不堪!那是因为此画已经超出花宴的规制。既然超出花宴闺秀的最高规制,自然不能屈就于花宴的排名。”墨衣女子振臂,下颚微微抬起。“如果说一定要给这幅画作一个名次,那便是首名之上,魁首之尊!” “自然是……自然是屈就了!魁首自然是当值无愧!”下面响起无数的附和之声,没有阿谀奉承,没有趋炎附势,那是由衷的赞叹之意。 “你这女人,倒是沉得住气!”玄歌低低的笑意,密语再一次灌入冉子晚的耳膜。 “有些人喜欢自打嘴巴,我怎能搅局?本郡主就是想让那些人知道:这世上,并不是只有贞氏的女儿才有脑子。”冉子晚看上去及其无辜,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等着那些人往里钻。 “嗯,她说的没错,子晚郡主当真是什么都有!”玄歌笑得意味不明。 “什么?”冉子晚蹙眉。 “那位容公主不是说了,子晚郡主……有脑子,那里……又大么?呵呵……”玄歌笑得愉悦,如此分明在花宴大殿之外,花想容那些混账话被这个恶少听了去! “咳咳……”该死的魔音,明明是嘲弄,冉子晚却忍不住面颊绯红。 “你脸红的样子……很好!”玄歌继续。 “去死!”冉子晚飞起一个杯盏打向玄歌。一个不解气,两个,三个…… 玄歌不理会旁人的目光,一件一件接过冉子晚抛掷过来的杯盏,动作极其轻柔的接过,然后摆放在桌案之上。那样子及其宠溺,嘴角毫不掩饰的上扬着,眉眼间春风皱起。 桌上之物所剩无几。冉子晚看了一眼身边的婢女,只见呼啦一声惊呼,那女子已经被抛了出去,方向直指玄歌。 “啊……嘭……嘭……”婢女惊呼声戛然停止,在半空中已经晕死了过去。是那名婢女落地发出的沉闷声响。 玄歌纹丝不动,一副事不关己。一点儿都没有出手接着那个婢女的意思! 如此,怕是那女子性命不保!只见云破一手捂着怀里,一手拎着那个婢女。 “少主!”玄歌身边的黑暗隐卫此刻脸色墨绿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主子定然不会出手碰别的女子。尽管自己也是有着……,只是若是袖手旁观,那婢女血溅当场,只怕是不好收拾了! “你做得很好!”玄歌嘴角微勾,看都没看,眸子幽深的笑意缱绻。 “你有种!”冉子晚磨牙。 “呵呵……”玄歌低低的笑了起来声音很是愉悦, “你们倒是热闹!”禛帝看向台下,瞪了一眼玄歌,似乎……那个臭小子对那丫头格外在意! “子晚郡主,生性还真是暴虐啊!差点出了人命!”贞郡王妃夸张的惊呼道,那孩子就是一个变数。 文试比试已接近结局,那孩子的临摹的画作怕是……没有人再质疑她的名次。现在只剩下一项棋艺。此时对于贞府……怕是不利。 (。) 第一百四十一章 古之阡陌 虽说花宴还有武试,和殿试……可那些不过是充实花宴的门面罢了,这些年世人看中的还是花宴文试的结果和名次。必定都是规格女子,将来相夫教子……舞枪弄棒,那些必定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在百姓心中,可不是人人都期望自己的女儿,效仿贞氏女儿,有几个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像那个信阳似的,征战沙场? 一晃,已是斜阳当空。文试便只剩下最后一项,棋艺。 棋艺相较于礼乐要简明得很多,在高台之上有一人束手在一个巨大的棋盘之侧。上古棋盘用红布遮掩,尽管高台之下好奇之人无数,也都伸长了脖子想一看究竟,结果身为局外人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只见众闺秀身前都是一张空白的棋盘,如此与何人下棋?不少闺秀紧张的看向左右,只见每人右手边的竹盒之中都是白子,不见黑子。 “本轮棋艺,以百子为限。能在我手下棋盘余百子者,即可进入下一局,对弈上古棋谱。”一袭红衣的女子,束手站在高台之上,眉眼平和的扫过台下众人。“我手执黑子,汝等皆为白子!我以一人之力,对峙各位闺秀水袖!还请赐教!” “那……要下到何时才能开始到下一局?泱泱千人,这位姑娘怕是说笑了?” “那女子似乎是郦元老先生的高徒?” “郦山老人的高徒自然不比我等俗辈,只是……” “一人对峙千人?闻所未闻!” “……” “那便开始吧!”青丝斜飞,一眨眼已经跃身而起,悬在半空。墨衣女子一眼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一般,粉唇紧抿,没有过多的表情。 啪啪啪啪……数不清是多少声响。众人还来不及看清,低头只见自己的棋盘的中原位置,齐齐被一颗黑子定住。悬在半空的女子两手五指之间尽是黑子,一人应对天下闺秀的上千棋盘!就是这份姿态,已是世间少有的豪迈。 “第一招便是入主中原?弈秋当年可曾如此自信?这女子当真……让人侧目!” “今夫弈之为数,小数也。不专心致志则不得也。弈秋,通国之善弈者也。使弈秋诲二人弈,其一人专心致志,惟弈秋之为听;一人以为有鸿鹄将至,思援弓缴而射之,虽与之俱学,弗若之矣……“ “李老说的可是弈秋?弈秋那样的造诣,世人望其项背!这女子……定是郦山老人的高徒!” 众人的议论声从不曾间断,此时更甚。悬在半空中的墨衣女子两耳不闻,丹凤美眸专注的看向台下,时而侧目,时而侧耳……水袖中的黑子,灵动的在其手掌间来回自如。轻轻一弹,黑子飞出…… “那女子,用的竟然是耳力?棋盘落子之声无数,她竟然只凭耳力便可落子……且,不假思索!” “后生可畏!如此女子……世间少有!” 啪啪啪……落子之声不断,墨衣女子就悬靠在半空,俯瞰着众人的棋局。闺秀每每有人落下一子,便见墨袖横飞,棋子飞出。那神情看上去完全是不加任何的思索。看似随意的玩弄着手中的棋子,不偏不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