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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一只rufang被他吸空,另一只又被他握住。 他坏心的不肯再喝,而是转着圈揉捏挤压。本就肿胀的rufang又疼又麻,淡黄的乳液一道道喷发到空中,被他瞧着,然后张开嘴去接。 怎么能这么yin荡呢? 安然的眼角滑下两滴泪水,忍不住挺着胸脯迎合。 她抱着他宽广的脊背,湿透的衣服妨碍了她与他肌肤相贴。 抬眼瞧着男人,她勾着衣服的下摆,要他配合自己。 黑色的紧身衣被一点点卷起,逐渐露出古铜色的皮肤。劲瘦的腰背肌rou裘结,有力的滚动。安然爱他的身体,尤其爱他这身诱惑的美色。 她的五指用力张开,覆上他的肌rou抚摸。 男人腰臀耸动,在她的rouxue间抽插的滋滋作响。他征服着她的身体,让她露出yin荡妩媚的神色。 产奶的rufang再一次被蓄满,他含住一粒,又觉得冷落了另一粒。 “乖,把她们挤到一起。” 安然只好恋恋不舍的放开抚摸的手,转而用双腿缠上他的身体,用脚掌去感受他的臀和腿。 “一会儿让你摸个够,先喂老公吃奶!”聂焱着急的催促。她的双乳已经开始溢奶,一滴滴流到别处,被他舔进嘴里。 安然握着双乳外缘,用力向中间推挤。涨的硬实的rufang疼痛起来,rutou发痒。 看着凑到一起的两颗rutou,聂焱张嘴含住,用力吸吮。 他抱着她的屁股,不许她在自己大开大合的抽插时移动,他要把自己干进去,挺到她最深处,把自己种进她心里。 身体完全被控制住,安然感受着他强盛霸道的男性力量,迅速被cao弄到了高潮。 被男人含在嘴里的rutou迸发,奶液汹涌的涌入男人嘴里,让他吞咽不停。他怀疑那奶汁里都含了性药,逼着他更加凶狠的干身下的女人,也不顾惜她正在高潮的身体,恨不得直接把人cao坏。 她的下体像是发了大水,一股股湿热源源不断的向外淌,被粗黑的阳具堵住、碾压,形成白色的水沫,又厚又浓。 安然觉得自己要死了。这没完没了的高潮越来越剧烈,像是要把她的魂魄都挤出身体。她哭着大叫,顾不得自己躺在窗口处,yin荡的叫喊声会穿透出去,让外面的人都听到。 她管不了了,她要聂焱,要他把自己彻底征服。 saoxue深处那股源泉渐渐干涸,可黑红的阳具依然在抽插。失去了润滑的saoxue越发紧凑,里面的每一丝皱褶都开始疯狂吮吸。 聂焱头皮发麻,脸颊抽搐。 他不自觉的咬紧嘴里的奶头,顾不上吸奶,他像是被施了魔咒,只顾着耸臀挺腰。终于,在不知抽插了多少下之后,他只觉得腰眼一紧,疯狂的快感蔓延上脊椎,直达大脑…… 他全身微颤,支起上半身,让阳具进到最深处,吐出一股股精华,释放在她的zigong口,渗入她的zigong里。 他像是浑身脱力,重重的压在她身上。泛着青筋的手掌覆在她的奶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搓奶头,“以后也给我生孩子吧!” 安然抚摸他汗湿的后颈,温柔道:“好……” 第七十七章 (可怜无助的我十分能吃) 两人抱在一起zuoai。 聂焱忍不住哄她,“跟我回部队吧,我舍不得现在就跟你分开。” 安然有点意外,她虽然算是接受了聂焱,可她更不想离开爸爸。 看出她脸上的犹豫和拒绝,聂焱心里不高兴,面上却看不出分毫,只抱着她沉沦在欲望里。等安然高潮太多次忍不住睡过去之后,他就很光棍的给她套上衣服,抱着人走了。 中途安然迷迷糊糊醒过来一次,却被他在颈后一捏,弄晕了过去。 所以等安邵和回家的时候,就是一地狼藉,还有空荡荡的房子。 他气得火冒三丈,没想到聂焱这个棒槌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电话打过去却发现自己竟然被拉黑了!这个混蛋! 另一边安然迷迷糊糊醒过来,就发现自己根本不在家里。 可看着一边讨好的聂焱,她又有点不忍心怪他。想了想,跟他要电话。总得跟爸爸把事情说清楚,不能让他担心。 她本想自己到阳台上和爸爸通话,结果聂焱又是撒娇又是耍赖,就是不肯让她自己一个人和安邵和打电话,生怕她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改变心意。 无奈,她只好打开免提。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聂焱你个混蛋王八蛋!给我把安然送回来!”男人暴怒的吼声简直要炸裂手机。 聂焱也不说话,就蹲在安然身边,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安然抿了抿唇,心里叹了口气。 “爸爸,是我。” “宝儿,你在哪儿,爸爸过去接你!” 听到安邵和沉稳的声音,聂焱撇了撇嘴,心里不屑他在安然面前装腔作势。可当安然看过来的时候,又瞬间变成一副苦大仇深、依依不舍的贱样。 “爸爸…我想跟你商量一下……”她摸了摸聂焱的脸,下定决心,“能不能让我在聂焱这里住三天,三天之后就回家。” 聂焱虽然不爽她只呆三天就走,可三天总比立马就走要好得多。而且…到时候住几天还不是他说的算?他赶忙狗腿的点头,那副很傻兮兮的样子看得安然莞尔。 安然都这样说了,安邵和不忍心拂了她的意思,只能闷闷的应了。 挂掉电话之后,安邵和直接把手机给摔了。心里恨自己小看了聂焱的卑鄙无耻无下限程度。 这边得到许可的聂焱瞬间解放,一把将安然扑倒在床上。 “宝儿~宝儿~我的然宝儿~~”他用硬邦邦的那处去顶她,“我这里有点儿疼,你帮我看看是不是下午那会儿被消毒水烧坏了吧……” 他已经发现了,撒娇比霸道有用得多。 果然,安然担忧又愧疚的把人拉到床上躺好。还殷勤的帮他褪下裤子,那副温柔的样子看得他裤裆直跳,一鼓一鼓的不安分。 运动裤被脱掉后,只见那根黑乎乎的东西已经完全硬了起来,又粗又大一根,把内裤撑得老高。乌黑油亮的阴毛一丛一丛的,从内裤裤腰和大腿边探了出来,浓密到让人无法直视。 安然磨牙,“不是说疼吗?我看着挺有精神的啊!” 聂焱拉着她的小手往自己裤裆上摸,“好疼的,火辣辣的。快帮我看看,是不是坏了?” 安然轻轻瞪他一眼,到底还是把内裤给脱了下来—— 之间灰黑的roubang顶端镶嵌着一颗猩红的guitou,正在流着潺潺口水,yin靡性感。 安然忍住想要吸入那股腥臊的欲望,凑近去看。只见guitou上确实有一层薄薄的脱皮,弄得下面的皮肤都有些皱缩。 她蹙起两道姣好的眉,心里有些担心,“聂焱,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