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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分,芬迪尔·恺,白爵·兰斯洛特。 第二名,387分,雷德·技嘉因特。 第三名,377分,罗伊特·李。 第四名……】 屏幕后面,法伊瑟单手拿着统分表,一项项往下念—— 他垂着眼,看上去对白爵领先了一路结果在最后这一剑落与不落的问题直接被人家追了四十分追上比分并列第一这件事上,并没有太多看法。 直到cao场上,被探照灯照射下,银白色的雪豹僵立原地几秒,忽然眼中亮起蓝光,重拳砸在cao场地面—— 能量波以雪豹为圆心扩散开来,整个校园的监控仪器在“啪”地一声炸裂后,法伊瑟面前的监控屏幕瞬间黑了一大半。 法伊瑟:“……” 将手中已经念了一些的名单停了下来,男人转身,面无表情对身后看热闹的家伙道:“他生气了。” 星季幸灾乐祸点点头:“看见了,我没瞎。” 法伊瑟将将名单塞进身后的星季手里:“你来。” 星季:“………………………………你现在才知道怕?” 法伊瑟:“气头上,再听见我的声音我怕他一个冲动把学校给拆了。” 星季:“……” 法伊瑟摘下手套,匆忙往外走,走了两步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停下来,回头:“你没跟芬迪尔·恺说过模拟演练测试的事吧?” ”当然没有,”星季莫名其妙,“那是严重违纪行为,被抓到要开除的,兄弟。” 法伊瑟:“……哦。” 将手套塞进口袋里,男人犹豫了下:“我去和白爵说,芬迪尔之所以最后一击那么干净利落,是因为你告密,你看行不行?” 星季:“然后让他把冲着你来的怒火转向我?” 法伊瑟:“……” 星季:“不存在的,你想都别想。” 第41章 事不过三,法伊瑟。 令法伊瑟意外的是, 白爵在那一拳之后再也没有其他的过激行为, 而是规规矩矩地把机甲停回了原位后,径直从cao场走过—— cao场上正在接受救援的学生们陆续醒来,提若教授擦掉嘴边的草莓味血浆从机甲驾驶舱爬起来的时候,他已经跑得人影都没有了。 一个躁动的不安分因素忽然安分下来,这未免让人有些惶恐, 就连本届奥斯卡男演员提若教授那张老脸之上也有些揣测不安:“小兰斯洛特向来很敬重我, 这下难不成是被我伤透了心?” “别说这个了, 你的台词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提起那个人了?”史滨分教授递给他一瓶恢复体力的药——无论怎么演戏, 机甲被刺穿带来的伤害总是有的。 提若教授沉默了下,看了眼不远处被其他人包围在中央的芬迪尔,目光闪烁了下,而后淡淡道:“只是觉得我们并不用小心翼翼地将这件事视为禁忌, 越逃避越显得心虚……而帝国,从来没有对不起那个人。” 史滨分教授也跟着沉默。 此时余光瞥见一身黑色军制校服的男人从夜色之中匆匆走近, 再定眼一看, 这种深秋的时节,他连外套都没穿, 似乎落在了刚才的监控指挥室里。 “法伊瑟?”史滨分教授说,“看见白爵·兰斯洛特了吗?” “不知道,我也正要去找他,教授。”法伊瑟苦笑了下,“刚才演练开始的时候您也看见了, 他试图用通讯器联系我来着,这会儿估计气极了。”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演练一旦开始,所有的高年级学生和教授的电子设备都必须处于关闭状态,”史滨分教授语气听上去欢快得很,似乎不觉得这叫事儿,“去哄哄就好了。” 是的。 哄哄就好了。 但愿吧。 法伊瑟在心中回应了这么一句,但是考虑到凡事不过三这件事,他现在很怀疑自己的信誉大概已经在白爵那儿宣告破产——不过这都不是最严重的,他比较担心的是因为气到了极致,白爵甚至不愿意听他解释这么干的原因…… 那就很糟糕了。 …… 而法伊瑟的担忧很快就变成了现实—— “你来做什么?” 白爵的宿舍里,灯火通明,黑发少年身上裹着浴袍刚刚从浴室里出来,湿润的黑发还在往下滴水……浴室里隐约透出吸血虫族残留的血腥味,很显然他刚刚洗完澡,将身上并非来自自己的血液洗去。 白爵·兰斯洛特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的波动,他只是以相当遥远的姿态站在那里,不喜不悲,丝毫不见拿了第一成绩的喜悦,也不见被背叛时的愤怒…… 他只是站在那里。 法伊瑟则立在距离他几米开外的地方,目光盯着他湿润的头发,几乎是条件反射地走到浴室里拿了干燥的毛巾出来,刚准备放到白爵头上,被他灵活地躲开。 男人的手停顿在半空僵硬地停顿了下,将毛巾随手搭在一旁,想了想道:“在第一个环节,疏散同学,指挥分配任务,决策力考核那里,你的平均分被我压了五分,但接下来整个测试的过程中,你的分数一直领先芬迪尔·恺四十分,直到最后一刻,你被芬迪尔·恺夺剑完成击杀叛党,比分才被追平。” 整个房间里陷入瞬间的沉默。 如果目光能化作刀子,这会儿他已经被千刀万剐。 “然后呢?”三五步开外,白爵的声音简直快冻成冰棍,“说这个干什么,是生怕我还没气死吗?” ——不,是觉得有些事我自己坦白总比你事后自己发现然后自顾自的暴怒来得好。 法伊瑟识相地没有把这句话说完,只是垂下眼,想了想后说出一句并不太有安抚性的:“不是,只是觉得这件事应该让你知道。” 白爵:“……” 知道什么? 知道老子他妈最后又和那个讨人厌的Beta并驾齐驱是因为你扣了老子的分? 那真是谢谢了。 深色的瞳孔几乎都快缩成了一个点,白爵觉得此时此刻自己没有对着站在门口的男人皱鼻子呲牙已经是极近贵族优雅本能。他抬起手拉扯了下浴袍的衣襟,而后换一个冷冷的声音说:“知道了,我困了,你走吧。” 法伊瑟看他完全是不能再多说一句的状态,也不勉强,难得也没有摆出强硬的态度非要白爵听他说教,只是颔首:“那你好好休息,以后我再解释给你听。” 说完他就要转身。 “事不过三,法伊瑟。” 白爵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男人脚下一顿—— “我觉得没有‘以后’了,你之前不是让我给你一个答复吗,那我现在告诉你:我正式拒绝你加入我的狼群,你永远不会成为我所信赖的副手,曾经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白爵语落,屋子里陷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