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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温也知道我是真喜欢虞泽端,就问我:“如果他改,你是不是原谅他?” 我点头。 温温摇了摇头:“算了,我就知道。” 虞泽端来得很快,不过十几分钟就来了。 这是自从圣诞节前夕,已经过了十几天,再一次见到他,他一点没变,但是他说我瘦了。 温温对虞泽端说:“那女的事情你看怎么办?” 虞泽端皱了皱眉。 温温接着说:“如果你处理的不能让我和桑桑满意,那就这么散了吧。” 虞泽端犹疑了那么一小会儿,看了看我,然后拿出手机来拨通了一个电话,说了这个医院附近的一家肯德基的地址,让对方在半个小时内赶过来。 这里是医院,安静的地方,毕竟不适合处理事情。 在肯德基里,虞泽端点了不少东西,但是我和温温都没有胃口吃。 不过等了十来分钟,那女人就来了。 那女人已经换了一件风衣,脸上换了时下流行的水晶妆,俨然又是一番模样。 当她看见虞泽端和我坐在一起的时候,我看见她的步伐明显滞顿了一下。 章节目录 25 见小三 这女人走近了,虞泽端语调没有丝毫起伏,冰冷地没有一丝温度,说:“坐。” 她坐下,抓着几千块钱的名牌包,刚开口叫了虞泽端的名字,就被虞泽端打断了。 虞泽端从包里抽出来一张卡,摔在她面前:“这是给你的补偿,加上城东那一套房子。” 温温皱了皱眉。 这女人看了一眼桌上的卡,动了动唇:“我错了,我不该去找这个桑桑,阿泽,求求你,不要抛下我……” 这边的哭声已经引起周围的注意,就连前面收银的员工都开始向这边看。 虞泽端冷冰冰地说:“小美,如果你再多说一个字,我保证你一分也拿不到了。” 这个被称作小美的女人马上就停止了抽泣,不过眼珠挂在睫毛上要落未落的样子实在是很惹人怜。她垂着头,伸手想要去拿桌上的那张卡,却被温温突如其来地按住了。 温温轻巧地拿起那张卡,笑了笑,然后伸过手将卡递过去。 她瞬间有点发蒙,但是在用手去接那张卡的一瞬间,温温一巴掌抡下去,声音清脆在整个大厅都听得见。 温温说:“这是替桑桑还你的,滚吧。” 说着,温温就把卡扔在了地上,这个女人低头看了卡一眼,仍旧蹲下去捡起来,低着头飞快地走了。 顿时,大厅里吃东西的人都对她充满了嫌恶的神情,就好像在看一只臭虫。 这一次,我是站在虞泽端身边,以我是虞泽端的正牌女友的身份,来看待想要登堂而入的小三红颜。 可是,我没有想到,有朝一日,我也会被人用那样的有色眼镜去看待,落入人人喊打的境地。 而且,变本加厉。 ………………………… 那件事情就算是翻篇了,佳茵听温温说了之后,说要是她,这事儿就不算完。 我就问:“那还能怎么样?” 佳茵看着我:“桑桑,不是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世上有好男人的。” 佳茵看我的表情特别认真,认真地都不像是她了,因为佳茵一向是很随性,有时候来了兴致也会晚上十点多跑去钢琴房里弹一个晚上钢琴,我就问她,你一个人在音乐楼不害怕啊,她说有什么比人更可怕的。 因为虞泽端的影响,期末考的时候有一科我挂了,考了59.3,不过成绩没有在网站上公布。 雪儿就出主意,让我提着东西去找那一科的教授,我照办了,但是被直接轰了出来。 雪儿听了之后也很是无奈,说:“这事儿还是对人不对事儿,磊子有一回挂了一科,就去找了讲师给改了及格。不过听说咱这个教授……”雪儿比了食指:“不好说。” 在大学,真不是没有挂过科就不完整的,那没得过奖学金的还不完整呢,如果我回去了跟我爸妈说我考试不及格,他们总归心里不好受。 然后我就不死心地又去找那个教授了,那个教授四十多岁,姓张,我去的时候他正在跟主任说话,我就在办公室外的走廊外面被晾了一个下午,一直到晚上,张教授六点半下班走的时候,看见我特惊讶:“你还没走?” 我笑了笑说:“是啊,我等您呢。” 章节目录 26 危机感 张教授说:“门已经锁了,明天你再来吧。” 其实这老教授就是忽悠我的,之后的三天,我每天都来,上午下午上班时间下班时间,甚至搬着电脑过去就在张教授办公室门口蹭网。 但是办公室都没有再开过门了,我听其他老师说,张教授是去出差了。 在强制离校前的最后一天,中午十二点多,张教授回来了,好像是要拿什么文件,他一走上走廊看见我的时候突然就笑了,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又是你?” 我也笑了笑:“又是我。” 最终,这个在学校里出名了严苛的教授破天荒地给了我改了及格,是十年来第一桩,而且,在那个中午还请我去吃了牛rou拉面。 也因为这次挂科的因缘际会,在四年后我考研的时候,这个张教授帮了我很大的忙。 说这个不是说大学挂科了就去跟老师办公室门口蹲点守着,就跟我室友雪儿说的一样,这事儿真的只对人。 我有个学弟,听说我这样锲而不舍就改了成绩,在下一年挂科的时候也如此效仿了,结果直接被导员叫去做思想工作写了三千字思想报告,成绩还没改了。 在一些事情上,我比较幸运,可能是在这些无伤大雅的事情上把好运全都用尽了,只所以在另外一些事情上,就遇人不淑了。 ………………………… 雪儿是本地人,温温和佳茵两人同一趟车向北,只不过佳茵要更远一些,途中还要再转一趟车,而我是向南,需要二十八个小时,但是总是提前一个月的卧铺就卖完了,所以,我在强制离校前两天就买了硬座。 可是,虞泽端打电话给我,让我先把票退了,晚几天回家。 所以,离校那天,我和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