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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干戈,伤了和气。 身子一闪,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凌斐将剑插回剑鞘,他垂眸望向容卿,询问道:“小五,刚才那人似乎不是凡人,你怎么惹上他的?” “我……”容卿抱着小宝的手紧了紧,嗫嚅了会,她将事情的始末,从跌落山洞开始,全部一五一十,告诉了凌斐。 也将尤和小宝的身份全盘托出。 顺便将前几日,听到他们要抢小宝回无量海域的事,也一并说了出来。 小宝是凌斐看着长大的,他虽不是他的孩子,但他对小宝也是疼爱有加,哪能忍心看着他被抢走。 容卿修为低弱,保护不了小宝,她每日都被吓得胆战心惊,魂不守舍。 凌斐心疼她,不忍心她受如此折磨,倒是在她门外为她守过几次夜。 不过,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 容卿住在西苑,凌斐住在东苑,两人东西分隔,隔得太远,不便于他保护她。 这夜,凌斐守在容卿门外,倚着长廊的木柱便睡着了。 容卿心疼他这般不辞劳苦的保护她,夜间寒凉,便拿了个毯子出来,给他盖上。 凌斐半梦半醒间,握住了容卿的小手,呓语道:“小五,不如你嫁给我吧,同小宝搬去我那住,我护你和小宝一辈子。我疼爱小宝,会将他视如己出,绝不让人将他欺负了去,你意下如何?” 94、成婚 容卿盖毯子的手一顿,她垂眸望着凌斐紧闭的双眸,不知他是认真的,还是在说玩笑话。 下一瞬,凌斐掀开眼眸,明明是在夜间,可那双漆黑的眸子在夜里却显得愈发深邃黑亮。 他凝目望着容卿,轻启薄唇,低声问道:“卿卿,愿意否?若是愿意,明日大师兄去禀告师傅,征求他老人家的同意。” 男人的嗓音低沉磁性,融进了人的心坎里,容卿觉得心口暖融融的。 她修为低弱,何尝不想寻个法力高强的男人护着她和小宝一辈子呢。 她曾真心爱过祝尤,可他却将她伤得体无完肤。 这爱情不要也罢。 她的师兄这般好,从小到大都是这般宠她,若是嫁给他,他定不会欺负她的。 有微凉的夜风吹来,轻轻拂过两人的面庞,带来些许凉意。 在凌斐以为等不到答案时,容卿轻轻的,点了点头。 凌斐深邃的黑眸,愈发清亮,仿若有星辰匿于其中,璀璨夺目。 他扬起唇角,淡淡一笑。 这一夜,容卿没有回屋,她靠着木柱,陪凌斐一起守着小宝。 天快亮时,她才回屋。 而凌斐握着容卿柔软的小手,直到天亮了才松开。 天色大亮时,凌斐去道真仙人门前跪着。 跪到晌午时,道真仙人才出来见他。 凌斐将自己要同容卿成婚的事说了。 道真仙人问他,容卿是否愿意。 凌斐答愿意。 道真仙人疼爱凌斐,只是派人去唤容卿过来,细问一番后,便允了两人的婚事。 容卿走后,凌斐依旧在门前跪着。 “凌斐,你为何不离去?”道真仙人不解的问。 凌斐向道真仙人磕了一个响头,语气恭敬:“师傅,弟子有一事相求。” 他抬起头来,继续道:“”观外藏匿着数个强大的龙族,那几人经常出入观中,想将小宝夺去。明日成婚,他们定会来阻挠,弟子恳请师傅与我联手,布下强大的结界,阻止他们的进入。 道真仙人法力高强,自然也能感觉到观外有强大的龙族在游走。 他点点头:“今夜,唤上凌朗,三人联手,布下反噬结界。” 子夜时分,夜色深浓,万籁寂静。 道真仙人、凌斐、凌朗三人各站于不同方位,依次是正北、正东、正西,形成一个稳固的三角。 三人口中默念法诀,掌中施出法力,两刻钟后,一层隐形的结界便形成,牢牢笼罩在九仙观之上。 清晨,祝尤采了花露,在日出之前,回到了九仙观。 他如往常一般,想翻跃高墙,溜到容卿院子里去。 “嘭”的一声,祝尤撞在了一股隐形的墙体上。 落地时,他一个旋身,用手掌撑在了地上,另一只手高举着几个白瓷瓶,英姿飒爽,倒是没有摔伤。 这场景似曾相识,他被封印在无幽洞时,曾经撞了无数回的结界。 可不就是这种感觉吗? 祝尤站起身来,再次试了试,他发现这个结界颇深厚强大。 且,布结界的人极其阴险,布的是反噬结界。 何为反噬结界? 便是,你使出几成功力去攻破这结界,便会遭到几成功力的反噬。 这结界如此强大,他不致于为了送上几瓶花露,便将自己弄得元气大伤。 罢了,这结界不破也罢。 他也不是非要进去,等瞧见小宝时,唤他来门口拎回去便可。 祝尤觉得天色尚早,小宝也未醒,他便在附近,寻了棵粗壮的大树,一跃而上,在树上打了个盹。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已然大亮,刺眼的日光照得他眼睛微眯起来。 他掀开眼眸,往九仙观里望去,瞧见里面的弟子们在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地上铺了一层又一层的红毯,从容卿的院子里开始,往外延伸,一直到凌斐住的东苑。 颇有几分十里红妆的氛围。 祝尤诧异的望着里面的情形,不知他们要作何。 一阵喧哗声中,他似乎听到“大喜之日”、“成婚”几个关键字眼。 成婚? 谁的大喜之日? 祝尤特意往里望去,仔细打量了会,他瞧见容卿门前高挂着两个大红灯笼,门窗上还贴了醒目的“喜”字。 心头登时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祝尤紧张的望着容卿紧闭的房门。 95、抢婚 过了会,有礼乐之声响起。 那是成婚时奏的喜乐。 “吱呀”一声,贴着“喜”字的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一位着浅粉色襦裙的女弟子搀扶着新娘子出来。 新娘子头上披着红盖头,着一身正红色的嫁衣,嫁衣上锈着“鸳鸯戏水”样式的金色暗纹,栩栩如生,精致秀美。 祝尤瞧不见盖头下的女子是何种模样,可她从容卿屋里出来,身形同她相差无几,除了她还能有谁? 他的卿卿真的要嫁给别人了吗? 她要嫁给谁? 为何这般突然? 不过是几日未见她罢了,她竟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了。 祝尤心情慌乱极了,他东张西望,琢磨着眼前这层隐形的结界,努力寻找着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