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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眼中流露出渴望。 “哎,后宫好久没有喜事了呢。那白妃娘娘又温柔又体贴,还对我们下人好,今后我们也算有好日子过了。” “是啊,在这一点都不开心,大皇子都没权没势了,我们还要留下来伺候他,真是的。”另一个小姑娘立马跺跺脚,一脸不快。 “就是,他还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呢。居然还给白妃娘娘脸色瞧,自己还不如个女人呢,圈在后宫,哼多丢脸?!” 沈旻珺没兴趣听下去了,淡漠的吩咐一旁的侍卫,“今后我宫^内要守规矩的,这种吃里扒外的杂碎,仗毙,扔出去。” “是!” 侍卫虽然也不太瞧得上沈王爷如今碌碌无为的德行,可好歹对方也是主子。没什么下人议论主子,说主子不是的资格。 沈旻珺又找了个地方趴下,这回四周没人,小小的打了个哈气。 他不否认,自己对眼下如此浑浑噩噩的自己有些瞧不上。 可事业和爱情之间,他不会犹豫,反正自己所作所为,这世间都瞧不上,何必自欺欺人呢? 干干脆脆的享受爱情的甜蜜,不是更好? 可先前那几个侍女所言,让他不由心生警惕,那白妃居然在短短几日间就能收买人心到这地步? 如若他真得了父皇的喜爱,可不是个更为恐怖? 不论怎么说,只要他别踩到自己尾巴,其他都随那女人去吧。说到头,不就是个后宫关着的女人? 真蠢,后宫多年无主,他以为自己进来就能称王称霸,还是独一无二了? 不懂动大脑,多年没人,其中难道不会有隐情? 想到这,他又想起一个更为让他就接的问题,“这衣服真有这么漂亮?连世人都知晓了?” 他还听说,因为后宫多年没有喜事,这回,白妃是要去城里兜一圈,告诉世人白子与常人无异。这虽说还是魏子涵的主意,但难得不让沈旻珺反感,毕竟从小到大,他一直在毛色上忍受耻辱。 要是他非白子,就算体弱多病,也只会让人怜惜,而非眼下这般。 不过,话转过来,还有五天,这白妃就要招摇过市,身旁还有自己父皇陪伴。 想着那女人一身让世人赞叹的衣衫,把他衬托的越发出尘,沈旻珺心里不是一点两点不痛快。 这几天心里烦闷,大多便是因为这点。 他虽说不认为一件衣服能把一个女人打扮的美若天仙,可那女子本就出众。 更何况,被世人赞扬的衣服,还是用来和他爹爹成婚的礼服,让他怎么好受? 心里顿时升起一个荒唐的主意,咬着下唇,忐忑中又带着期盼,这是闹哪样? 不成,不成,这倒是不成。 沈旻珺摔着脑袋把那馊主意甩没了,可那一整天都闷闷的,心思动不动就往那馊主意身上跑。 就连父皇当夜给他rou吃时,自己都没主意情况..... tat害得他被爹爹揍了顿屁^股,好疼的。 第二天待父皇起身,小孔雀还耷^拉着羽冠,小小打了个哈气。 “今日我要和大臣商讨四日后的事儿,三餐自己吃,莫要忘了。”扔下这句话,沈灏珏就转头出门。 这让靠在床头的小孔雀暗恨的牙痒痒,他要娶老婆了,所以让自己留在房里自己吃饭,他则去和别人商讨怎么娶老婆?! 当即,小孔雀一羞恼,决定敢了! 既然决定,沈王爷的性格便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更是会小心敬慎,不会贸然而行。 他今天一天都很乖,自己吃饭自己玩,酉时刚过。 小孔雀瞧着天色昏暗,侍女也露出疲倦之色,便借着消食的理由,出去走走。 待靠近白羽宫后,见四下无人,立刻换上夜行衣,提气而跃。 这半多年来,他早已恢复鼎盛时期,自然不会被人察觉。 几个起落,便来到一间富贵堂皇的房内,瞧了瞧四周,无人,立刻闪身入内。 窗外还有些许光芒,照射在那件白色衣衫上当真是别样的美丽。 就连沈旻珺瞧着都有些眼红,本想毁掉,如今却多了几分犹豫。 穿着这件衣衫,就要嫁给爹爹的…… 站在那白色礼服前,沈旻珺顿时失了警惕,反倒陷入一种诡异的思索中。 好不舍得毁了,穿着衣衫嫁给爹爹什么的,好诱人…… 抬手,摸上那件华顺柔软的衣衫上,千颗珍珠错落有致,衣裙紧紧守着腰身,后尾华贵而落地,上面更有数不清的珍珠点缀,仿佛是孔雀的尾部,夺目的绚丽。 沈旻珺婆娑的抚摸着那衣衫,白分很多色,本白,奶爸,纯洁的雪白等等,这件衣衫就是靠着各种色差的白,让人觉得层层叠叠的富贵。 似乎在告诉世人,白同样也能高贵,也能富贵堂皇。 那喜欢收买人心的女人不配这件衣服,沈旻珺孩子气的想,抬手便把那件衣服抽起,送入自己怀中。 第55章 刚要出门,转念一想,前几日有个侍女不是还说有配套的首饰和发带发簪? 找这些根本不困难,他们就一件件的摆放在外,似乎在炫耀一般。 沈旻珺毫不客气的手腕一转,全卷入怀中。 片刻又回到房内,瞧着那些衣服和首饰,心里有些犹豫。 的确,男人都是一个德行的。 沈灏珏作为他的父亲,两人相爱至今,都没有真正的亲密。 按理说半多年没有上床也是正常,可他们自暧昧的第一日起,便是有rou体上的触碰,那口舌伺候之事更是早早便发生。 沈旻珺本以为两人走到最后一步也会很快,但外事一直太多,影响了两人心情,至今都没成。 不是沈旻珺不愿,而是没到那个时间。 但眼下,他父皇要娶另一个女子…… 就算他答应自己绝不会碰他,可一想到两人要站在人群中,被众人祝福,心里便有种淡淡的苦涩。 他还不属于他,似乎,他们还有回头的路。 这不是沈旻珺要的,抚摸着那件衣服,深吸了口气,嘴角却笑得越发动人。 今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