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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胆子越来越肥了啊!前儿我便明着暗着告诫你们,别把手伸太长,伸太远!可各位大人都不听。这消息我还是刚派人去问白妃是才知晓他宫里掉了衣服,哭的和什么似的。 贝大人,你说你,要我说你什么好?前儿是不守规矩,今儿是连件东西都看不住,你把你女儿送来干什么?丢人现眼也不是这么丢的啊。 我记得你儿子在青鸟成做那什么运粮官?”左右思考了许久方才询问,“我瞧着也别做了,免得少了担,多了担数不清的。” 贝鹏飞心里暗暗叫苦,本以为魏子涵来找他,把最宝贝的闺女嫁到后宫本是好事,当时还说好是皇后,可弄了半天,连皇妃都不是,只是个妃子! 妃子就妃子吧,要不了多久,他的宝贝女儿势必会被皇上喜欢,别说皇妃了,那绝对就是皇后! 再生个皇子什么的,说不准就能做个王爷什么的。 当初沈王爷不就得到一个凤凰城? 他也不求太多,到时候真有一座城池,那也是美事儿啊! 可谁知,一入后宫,那是受气不提,自己被降了官职,旁人看热闹的不少。 可如今都走到这步了,还能怎么办? 只能熬着,只能憋着,他是相信自己女儿手腕的!肯定能上^位,即时,势必要让那些嘲讽自己的老家伙好看! 他那儿子的确是不争气的,不是他说,如若贝莲是男儿身,就算是白子,家业也该由贝莲继承。 他那唯一的儿子,既窝囊又没上进心,还整天吊儿郎当,无所事事,不过吃喝嫖赌抽倒是样样精通,不是他说,这城内还没几个比他厉害的呢。 呸! 前儿好不容易找了个安分的女子成婚,想着给他谋了个差事,这还是魏子涵帮忙找的。 现在运粮官其实没多大油水,也不是大官,就一个过渡,做个一年半载,他便会在安排这小子往上面爬爬。 也不求大富大贵,但他贝家也不能没落了不是? 更何况,他meimei还在宫里。他贝家就算不要权倾朝野,也该荣华富贵安然一生。 可谁知,这刚求来的位置又给抹了。 让贝鹏飞心里暗暗叫不出的苦,心想这宝贝女儿就不该送到宫里,嫁给皇上有什么好的? 还不如嫁给大臣之后呢!最起码还能日日相见,如今也就由人穿个信,递个小纸条什么的,如何能知道贝莲在宫^内是否安好? 更何况,眼下瞧来,皇上和那二皇子都不满他家贝莲,这,这又是为何呢? 做父亲的为自家女儿苦苦担忧,而那头,吃饱喝足,心情愉悦的某只大孔雀,器宇轩昂的跨入书房。 嘴角含笑的瞟了眼众臣,对那只与自己七分相似的小孔雀挥挥手,让他滚边去。 后者让出主位,屁颠屁颠的亲自倒茶,还送上一叠红糖糕…… 沈灏珏没好气的瞪了眼他,却神情坦然的抿了口茶,“今日这到底是什么风把各位大人都吹来了?” “启禀皇上,白羽宫^内,遗失三日后所需穿着的礼服,还望皇上彻查宫殿。”礼部大臣立刻上前一步,叩拜行礼。 “哦?”沈灏珏笑了声,“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需要各位大人劳师动众,甚至还要惊动帝师一起来。”说着摇头,“贝大人啊,你要朕说什么好?” 贝鹏飞一听见圣上叫自己的名字就打哆嗦,过去圣上是几年都想不到自己,但自从白莲入宫后,那是一天叫两次也是正常,而且次次叫他都没好事儿。 恐怕要不是瞧着媒人是帝师魏子涵,自己都不知要被扒了多少皮了。 “圣上开恩……”贝鹏飞已经决定,今后少说话,骂骂也无关痛痒。 但魏子涵听着却知道不妙,立刻抬脚一步道,“圣上,礼服并非遗落,而是被盗。那偷盗之人胆大妄为,居然胆敢在皇宫里行窃,更是偷了白妃的礼服,那礼服价值不说,却单单此举便是打在我一族的脸面上。” “帝师说的有理。”此言说的不管痛痒,“那,白妃是把衣服方在何处,可有人看守?”扫了眼四周,“没人知道?”重重叹了口气,“贝大人啊……” “老臣知错!”立马的先跪下叩首再说。 沈玉谷瞧着都再憋笑,他们是说不了魏子涵这位重臣,可贝鹏飞不同,他现在都只有五品,是个毛啊!随意蹂躏的,捏死了都不负责,这属于他活该!谁让他生了这么个女儿的? 沈灏珏心里好笑,却也不再多责,“无人看守,随意摆放,不被偷倒也奇怪了。罢了罢了,现在查了怎么样?” “毫无线索,更无踪迹。”侍卫立刻禀报,见圣上没有责怪之意,更没处罚的意思,暗暗松了口气。 “你们也是的,这么大事儿,白妃不懂事,贝大人没管教好倒也罢了,你们也不知道替白妃看看好衣服?”沈灏珏仿佛是在说一个还没断奶的孩子,他不懂事儿,你们就不知道帮他看看衣服尿布吗?“罚俸三月吧。” “父皇,你莫要责罚那侍卫,侍卫只看守前宫,后宫多是女眷,自然不便看守,更何况是内宫,白妃的房内?”沈玉谷立马的溜达出来说话。 沈灏珏想想也是理,“成吧,那罚一个月,告诫告诫。” 侍卫立马跪叩,心里感激之情不言而喻。 本以为抄满门都成的罪,成了罚俸三月,转头又成了一个月,这,这……tat娘子,为夫今后天天陪你一起烧香再出门上班。 “皇上,不可!惩罚过轻不负众望!”魏子涵立刻打断。 让那刚刚脱险的侍卫立马心生不快,恨不得直接扑上去咬死那老孔雀。 “哦?魏大人似乎说的也对啊。”摸着下巴,瞅着底下那侍卫眼泪汪汪,委屈的瞅着自己,顿时嘴角一抽,“罚的确要罚,但我们该先讨论讨论怎么惩罚白妃,看管不当不提,还把如此贵重之物随手放在房内,还无人看管,抹去妃子之位,将为应答吧。”沈灏珏等的就是这刻。 魏子涵一愣,没想到他一手带大的君王也会如此,沈玉谷倒也罢了,可沈灏珏怎么也会这样? 难道真是因为想要分开他们两父子,才会记恨于心? “皇上,白妃三日后将接受奉号之事,已经举世皆知,如今将为应答倒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