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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的牙印子,胸前的两个小凸起更是一碰就疼。 奇烦烦肯定是属狗的啊!魏涵有些抓狂,这还让他怎么愉快的去上班啊?而且他又腰酸屁股痛的,唉。 打通了陆队的电话,魏涵想请一天的病假,但那一头的陆警长明显发火了:“cao,你们他妈的怎么一个个都有那么多屁理由不来上班,是不是昨晚都玩疯了?明明知道今天局里很忙,都成心的是吧?” 口气这么冲的陆警长,着实吓得魏涵一颤:“不…不不,陆队,我真不是成心的啊。” “那就给我立刻滚过来!” 无奈,魏涵只好去上班了。 正值夏初,警局里的大家穿得都比较少,脱下警服外套,里面几乎都是短袖,但今天魏涵和江承睿一过来,就穿得很严实,里面的衬衫领子还竖得高高的。 其他人奇怪之际,有苦说不出的魏涵和江承睿互看了一眼,立马秒懂了对方的苦处,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家里都养着一头动不动都狂性大发的禽兽啊。 午休的时候,消耗过多的江承睿趴在桌子上,似乎连大步都不想迈,魏涵用胳膊肘撞了撞江承睿:“小江,你昨晚在裴宇洋那儿过夜了?” 江承睿一抬眼,一副“你这是明知故问”的表情,默认了。 想着江承睿和裴宇洋他们两人前一阵子连面都没见几次,亲密的事肯定就更没做了,如今久旱逢甘霖,他是可以想象到有多激烈的。 “小江,你果然还是喜欢他,放不下他吧?” 江承睿继续默认了。 “所以,你必须得向你姐表明态度和决心,不能一味的顺从。” 魏涵继续给他打气,他知道江承睿因为父母去世的阴影,一直觉得很亏欠这个家,所以不敢太忤逆江承惠。 江承睿点点头:“嗯,二涵我会自己想清楚的。” 这天,冷岩说自己有事找魏涵,便把他约了出来,顺便请他吃大餐。吃货魏涵一向无法抵制美食的诱惑,当然一口就答应了。但等他到了约定的饭店后,却发现了除了冷岩,旁边还坐着欧艺哲。 看魏涵有点发懵,欧艺哲率先笑着跟他打招呼:“嗨,魏涵。我也知道之帆不让你见我,所以我就托michael帮我把你约出来了。” 冷岩也向魏涵走过来打了个招呼:“抱歉,cyril有些事想单独跟你说。” 魏涵摇了摇头:“没事,我也想听听他要说什么。” 冷岩点点头:“那我先出去一会儿。” 冷岩走后,欧艺哲看着魏涵,不免感慨道:“唉,这世上果然没什么后悔药。” “你是在后悔当初离开祁之帆吗?” “算是吧。”欧艺哲收敛笑容,眼里忽然有种说不出的通透,“人有时候就是一种犯贱的动物,爱得无法自拔的时,是一个以为爱情就是一切的傻逼。而一旦被人渣坑过之后,才会明白自己有多傻,也会发现曾经有个人是多么的爱你,才想要去珍惜。但是,根本没有谁会一直在原地傻傻的等着你。” 魏涵一听,就听出了欧艺哲背后的故事,也仿佛看到了他曾经为某个人伤心落泪的模样。 捏了捏手心,魏涵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之帆那里,我已经争取过了,看来是没用了。事已至此,我只想祝你好运。”语毕,欧艺哲的手就搭上了魏涵的肩。 “祝我好运?”魏涵不解。 “嗯。毕竟有时候现实打败爱情,我已经切身体会过了。” 第二天,魏涵特地翻出了这本“奇烦恩怨录”,之前住院的时候,他就怀疑祁之帆已经看过了它,现在他想确认一下。 魏涵快速翻看着,突然,在中间的某页上看到了一些不属于自己的字迹,他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祁之帆的。 【towh】魏涵一看到这个,就明白过来了,“wh”是他姓名的代称,嫌麻烦的祁之帆都是有这样的习惯。 接下来,只有一行字,祁之帆只简单的写了几个词【冰糖,shiny,dessert,cat,丁】 这简练的描述……估计正常人都看不懂,但偏偏魏涵就是个例外,他的眼角顿时有点湿。 ☆、第55章 【towh: 冰糖,shiny,dessert,cat,丁】 本子上面,祁之帆寥寥几笔,记录的却是他和魏涵之间,最印象深刻的几样东西。 两人都亲手为对方做过的一碗冰糖雪梨; 不嫌弃魏涵,那么擅长钢琴的祁之帆,和魏涵曾一起弹过“一闪一闪亮晶晶”的曲子; 祁之帆知道魏涵最爱吃甜点,希望身边也有一个哆啦a梦,拥有神奇的百宝袋,可以帮他实现愿望; 由一个误会引起的,魏涵一开始的犯蠢和祁之帆拉不下脸,而迟迟被保留下来的sao米分色的丁字裤。久而久之,祁之帆天天睹物思人,终于有一天,亲手帮魏涵穿上了…… 这些事,魏涵全都看懂了,很多事他用笔记在本子上,而祁之帆却是深深的记在了心里。合上了这本“奇烦恩怨录”,魏涵下了楼。 一楼的厨房内,祁之帆正在给他做吃的,祁少爷每次难得的下厨,都是为了魏涵,谁叫他前几天因为欧艺哲,又跟自己闹了别扭,还傻傻的把委屈都憋在心里。 魏涵从背后抱住了祁之帆:“烦烦,你怎么那么好。” “……”祁之帆稍微一愣,接着嘴角一撇。 也不知道是谁前天喝醉了酒,一直数落他的缺点,不停骂他“混蛋”呢?甚至更早以前,这二货也总是把“渣攻”挂在嘴边。 “我不是什么好人。”祁之帆转过身来,对着魏涵摇了摇头,“之前你怎么骂我的,都忘了么?其实你说的都对。” “诶?”魏涵傻了傻,忽然想起祁之帆的记性好得惊人,只得干笑道,“好烦烦,你别那么记仇嘛。” 祁之帆意味不明的勾唇笑笑,伸手摸上魏涵的脸:“我就想记着。” 魏涵:“呃……” 实际上,祁之帆也承认自己有时候很自私自利,依然金钱至上,从来不会浪费时间和精力在其他无关紧要的人身上,但他却想把自己所有的好都留给魏涵。 傍晚的时候,天空突然乌云密布,很快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隔着卧室的落地窗,魏涵呆呆的看向窗外,他心底升腾起的不安越来越重,今晚的暴风雨似乎在预示着什么。 见魏涵忽然愁眉不展的,祁之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