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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出去。” 薛涎扒着她的手指,扣着,弄着,细微的小动作特别惹人,绵绵常常听不懂他说话,“出去干嘛?” 外面正是一天之中最热的时候,她可不想出去被晒熟了。 薛涎站起来,把果茶塞进绵绵手里,关了电脑,从书桌抽屉里拿了一张类似于会员卡的东西塞进裤子口袋,“跟我走就行。” 绵绵觉察到了危险,拔腿想跑,却一下被薛涎挤在书桌边上,“跑什么,我会吃人?” 绵绵特别不服气。 她瞳孔水嫩,泛着光泽,瞪圆了眼,“你先说去哪里,去干什么。” 面前像是竖着一道屏障,挡住了冷风,落下一层阴影,薛涎抬起膝盖,打开绵绵腿,盯着她的眼睛,胯下却在摩擦着她的rouxue口,手也跟着摸下去,“你mama在家,晚上我爸也要回来。” 绵绵像小猫似的叫了两声,“……嗯,怎么了?” 薛涎两根手指探到了水,“他们在,我怎么cao你?” 绵绵特别敏感。 敏感到什么程度呢。 一听这些话就会疯狂吐水,止都止不住,如果边说边做,她会被刺激到高潮。 房间被窗外的阳光切割成两半。 他们站在阴影里坐着隐秘的事,薛涎的指尖已经挤进了xuerou里,紧致度缴的他手背的筋脉都浮了起来,“手指你也咬……嘶……赶快走,别让我忍不住在这里cao你。” 绵绵也不想。 可她的身体根本由不得她自己控制。 - 楼下的下午茶从葡萄水果进化到了花生瓜子。 她们聊到了霍还语,又聊到了他可能交了女朋友,以及在超市买安全套,夸他有意识,不会像那些混小子似的,把女孩儿搞怀孕。 霍妈摆摆手让表姨快别说了,楼上还有两个小孩呢。 她倒是紧张这些孩子。 表姨却觉得没什么大碍,依旧大大咧咧的,“绵绵我是不知道,但那个小孩,肯定交过女朋友。” 薛涎有没有女朋友,干过什么坏事,霍妈完全不知道,也没有听他爸爸提起过。 但严格来说,他的确不是什么坏小孩,喝酒抽烟,彻夜不归,朋友也都是些狐朋狗友的半吊子,他自己倒是有一张好看的脸,说他没有过女朋友,的确挺假。 霍妈出了神。 表姨用胳膊肘顶了顶她,噓着声,余光往楼上飘去,“哎,绵绵上去那么久,还不下来,都跟那个小孩在一块呢。” 霍妈实话实话,“她喜欢跟哥哥们玩。” 表姨受不了这样,语气特别夸张,“哎呦喂,你可千万别这样说了,这个哥哥跟那个哥哥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 “亲生的再黏也只是哥哥,不亲生的黏过头了,谁知道会有点别的什么?” “行了她姨,别说了,绵绵不是那种没分寸的女孩。” 她们聊天声音不小。 站在楼梯上,绵绵和薛涎都听见了,她xue口满是水,刚被薛涎用指尖插入,在这之前,她跪在他面前口,吞下他的jingye。 这就是霍妈口中说“有分寸”,这个分寸,似乎超越了界限。 薛涎拍了拍绵绵的小屁股,声音压在她的,气流顺耳廓着走了一圈,“发什么呆,害怕我们的jian情被发现?” 绵绵瞪他,“怎么是jian情了?” “偷偷接吻,偷偷睡觉,偷偷上床,还不是jian情啊。” “不是,我说不是就不是!”她气的要捂住耳朵了。 偏偏薛涎的气音还在,“那你喜不喜欢跟涎涎哥偷情?” 喜不喜欢? 如果不喜欢就不会卖力的给他口,不会脱了衣服用乳尖给他磨yinjing,更不会脱光了打开腿,用湿软的蜜xue迎接他抽插拍打。 绵绵不作声,水却流的更厉害了。 ————————————————— 涎涎:我主要是喜欢偷情。 小颗甜豆(骨科)十二(涎涎h) 十二(涎涎h) 他们是一起从家里出来的。 出来时要挨着霍妈跟那位表姨异样的眼神,至于借口,说的是一起出来买东西吃。 没说买什么。 但也没撒谎。 薛涎将车停在一家小超市外面,他睡意刚散,侧回头看着绵绵,她有点热,皮肤被蒸红,一层绒毛上都是汗意,湿湿的。 “我进去,你在外面等我?” 绵绵不答应,将脸侧贴在薛涎的背上,“我也要去。” 超市里冷气开放着。 空气都不同了。 绵绵紧跟在薛涎身后,神色紧张的像是被他拐来的小学生,一直紧紧拽着他的手腕子,腕骨的触觉都清晰。 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紧张。 薛涎语带调笑,气音在她耳廓飘,“干什么,一出来就这样黏着哥哥不放?” 绵绵尤为紧张地看了眼小超市的老板,那人在玩手机斗地主,压根没注意到他们,她终于能缓一口气,眸光闪了闪,“咱们到底是要去哪儿?” 她太紧张了。 平舌音都快不分了。 薛涎听了就笑出来,把那张卡从口袋里掏出来给她看,似乎是酒店的卡。 绵绵从小到大也没去过那种地方。 “你不是嫌家里有人吗?咱们出去,反正这是我爹的卡。” 她懂了。 就是去开房呗。 说的这么婉转,干的不还是那点事。 绵绵怕了,她想把手退回来,薛涎反握住,随手在货架上拿了两块巧克力,他做起这些事脸不红心不跳,走到了收银柜,又顺手拿了一盒安全套,连挑都不挑。 理直气壮地问:“多少钱?” 绵绵缩到他身后。 老板随意扫了眼那三件商品,“五十。” 薛涎扫码付了钱,拉着绵绵就上车,不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 她坐在后面。 心跳剧烈。 薛涎总爱轻飘飘的笑,弄得人无所适从,“你心跳声怎么这么大?” 车子启动时有声音,还挺响的,都掩盖不住绵绵的心跳声。 她气急败坏的打了下薛涎的后背,“你说呢?” 他笑的更厉害了,“又不是第一次了,怕什么?” 可她是第一次在外面啊。 呼出一口气,绵绵害怕的抱紧了薛涎的腰,他特别享受被需要的感觉,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第一次就是绵绵。 他眼睫低垂了,低垂着去看靠在背上的女孩,只能看到半张白嫩的小脸。 “绵绵,你知不知道那一盒里面有多少只?” 她轻怔,品出了这话里别的味道,“多少个?” 薛涎有点炫耀的,“十二只。” 十二只,十二次。 绵绵腿软了。 - 房间不大,有一半的窗户,遮光窗帘拉上,能遮住所有的光线,让墙壁都模糊着,分不清是什么颜色,太黑了。 像夜晚一样。 绵绵被抵在门板上,门把手挤着她的腰,凹凸不平的门板纹路清晰的贴在背上,她的安全裤被扯了下来,连着内裤一起。 房卡还没有插入。 连空调都没有。 一切闷的要命。 连薛涎的喘(息都一样的闷。 他又脱了她的上衣,胸罩罩杯推到了领口,一对白嫩的双乳被松紧带挤着,可怜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