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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身去,却见那身后的石壁忽而上移开启,竟是给了条路通向另外一端。 华重胥见此,扭头看向宫弈棋:“难道你真的是冬族王室后裔?” 宫弈棋错眸看他一眼:“也许不是” 这个回答,让华重胥一时间有些懵了,可一旁的左羽少在听了这话之后突然想起当年他曾经说过的话。 ——假若,我当真不是父皇的儿子,那么这一切都不会是我的—— 宫弈棋其实很早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身世了吧?不是燕帝所出亦非皇后所生,他只是当年皇后用来栓住燕帝的棋吧…… 一身蓝衣白衫的人,举了步朝里面踏去,寻找他想得到的答案,华重胥与左羽少跟在他的身后,一身的戒备丝毫不敢松懈,这个已经沉寂千年的地方,如此轻易的就被一个深宫皇子打开,实在让人不得不防,只不过他们的似乎有些过滤了。 以王室之血,开启的门并无多大危险,危险的是里面那个让宫弈棋想要的答案。 三人同行,脚下的步子朝着深处走去,直到过了那拐角的石门之时,这才总是来到了目的地。 用水晶石照亮的四周,散发着份淡淡的幻像之色,壁上的四周一个个凹陷下去的痕迹,犹如扇门石凹一般,立着四个人形石像,在那些石像的手里都牵扯着一条,犹如手臂般粗的铁链栓住了那在中央盘膝坐地的人,褐色的长发铺了一地,白色衣衫隐有破裂之像,垂着的头,让人看不见他的摸样。 “这里是……”踏步上前,看着这里的景象,华重胥双眉紧拧,心里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扭头看向一旁的左羽少,见他一脸的肃色,也是双眉紧拧显然与自己有了相同的感觉。 宫弈棋站在原地,眸光淡淡的扫了四周一眼,双眉紧拧的样子直盯着那被铁链困住盘膝坐地的人,面色严峻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左羽少站在一旁,沿着宫弈棋的眸光看去,心里大骇,那个人,若是记得不错十年前,他们曾经见过才是…… 绷紧了浑身的筋脉,宫弈棋眸底暗沉,举步朝着那盘膝坐于地面的人走去,脑子里面想着的,只有上次在那个地牢里面,他同猛冲瞧见的人,他们……会是同一个人吗?为什么他又会在这里,他到底是谁? 来到那人面前,宫弈棋停下步子,疑惑难解,再次抬眸,朝着四周那些立在扇门石凹地下的人像看去,不知怎的,却是突然动了怒意:“做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要让我来这吗?既然我已经到了,为什么却没有人能给我一个回答?” 带了拂怒的声音在四周层层散去,华重胥在一旁扭头看他,对于这里的异象,完全的找不到答案,未料宫弈棋话音才落,原本安静的四周突然传来动静,三人浑身一震,扭头朝着那些一个个的石像看去,却只见那些石像身上裂了痕迹,石块一块块的脱落下来。 宫弈棋站在原地,蹩了眉头,还没做出什么反应,手腕一紧居然是被人一把扯了过去,浑身一震的他,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耳边就听见陌生的男音低低想起:“你终于回来了” 看宫弈棋被人扯住,左羽少心口一蹦身体一震,刚想上前,铁链的声响忽而响起,左羽少刚抬眸一看,却只见那些原本立于扇门石凹里面的人像突然动了起来,剥落而下的石块,露出了他们一身的黑袍,诡异的身形突然闪动却是拉紧了手里的铁链,就像要将那中间的两人困住。 “樊落!快放开少君!” 突然冷喝的声响让一旁的华重胥浑身一震,猛然扭头看去,见那说话之人是谁,华重胥面色瞬间一变就想要越步上前:“师傅!” “别过来!”华重胥刚一开口,就听的另一女人的声音响起,止住了他们的脚步:“少君在他手上,不想让少君死就别过来!” 在一边,看着那突然被人扯了过去紧紧抱住的宫弈棋,左羽少双眉紧拧,握紧了自己的手想要冲上前去,却又因为女人刚才的那声冷喝而不得妄动。 被人抱住,宫弈棋身体紧绷,双眉拧得死紧,眸底隐现怒意,还没开口说话,那将他抱住的人却又突然出声:“不管你是不是为了履行约定而来,这一次我都不会在让他们将他送出去” 约定?宫弈棋听的满是狐疑。 “什么约定?”他何时与这个人有过约定?若说有……与自己有约定的人也应该是那边的……左羽少才是…… 知他在想什么,樊落抬眸,眸光看向立在对面的左羽少:“杀了他们,我在告诉你” “你!?……” 宫弈棋一惊,刚想说话,樊落却是突然抱着他站起身来,一抬手就有气刃闪过,直朝着四周的人飞射而去。 身上锁住了四肢的铁链声声刺耳,他站起身来揽着怀里的人,凛冽的眸带了骇人的杀意,飞溅而出的气刃,直逼得一旁的左羽少和华重胥闪身避开,气刃落下之处皆传来声声轰隆之声,速度之快直叫两人闪避不及几乎负伤。 手持铁链的四人,见他起身对着两人动了杀意,全都动了攻击得朝他袭击,樊落侧身一转,抱着自己怀里的人,眸光一凛,在反击之时却是以内力震断了身上的铁链,四人见此,眸色一变,纷纷出掌朝他袭击去,樊落不慌不乱单手接下,五人掌力相碰,谁都硬得不愿后退分毫。 宫弈棋被他揽住,挣脱不得,此时又见了他们这撕斗的样子,似乎完全没人考虑过自己的安危,双眉拧得死紧他冷冷开口:“在你们两半俱伤之前谁能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将他引来这月之初总不会是想自己给他们陪葬的吧? “少君本该是我冬族未来之王,偏这樊落不知自爱招惹少君,坏了族规不说,竟还想逆天而为险些让我冬族尽灭,若非是他,少君亦不会是现在这样” 这声音,宫弈棋听得耳熟,拧了眉朝那说话之人看去,见她一头的银丝,身着黑色披风,该是花甲之年的人,面色却只不过年仅四十上下而已,这人有些眼熟好像……好像是哪个送他锦囊的女人! “招惹?”女人的话让樊落冷笑出声:“我与子棋本就是互有心意,是你们以族规相压,硬是想要拆散我们!” “可你们是兄弟!为什么说了这么多你还是不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咕~好难得遇见的休息终于可以在家爬电脑了~公司i类被人收了电脑的伤不起啊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