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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一盘拍黄瓜,回到住处时几个小丫头已经收拾妥当,她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还是自己家好,虽然就住了三日,那也比皇宫住着舒坦啊。 她一夜好眠,第二天一大早爬起床往太子府赶,昨儿与太子殿下说好了的,太子殿下亲自教导她武功,今儿算是太子这个师傅走马上任头一天,虽然太子殿下不许自己叫他师傅,不过不叫也没关系,她只要借太子殿下这个名头能震住人就行了。 这几日天气转暖,她衣裳里面去了个夹袄,乍一出来还是挺冷的,下了马车,暖炉不离手,许是事先吩咐好了,这回再来没有像上次一样被冷落在正厅,管事的直接把她领到了太子殿下的书房。 太子殿下正在练字,她进门便规规矩矩的跪到地上给他行了个大礼。 徐砺看她嘴里斯哈斯哈的吸着气,道:“怎么不多穿些衣裳?” 太子殿下这是和她话家常,果然太子殿下是惜才之人,自己在他跟前小秀了把智商,他对自己客气多了。 “穿多了不舒服。” 徐砺看她冻的打哆嗦,想着她这个年纪都是宁愿挨冻,也要好看,便没有多说。 徐砺练字,她坐在一旁没事干,眼睛也不敢乱瞟,就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徐砺的脸,大齐皇室都是好样貌,这位太子殿下更是人中之龙,五官深邃硬挺,狭长的凤眸略微低垂,长睫浓而翘,那得有多少根。 她无事可做,索性就盯着太子的睫毛数,一根两根三根,数错了,再来一遍。 徐砺就感觉旁边的小世子不安分,这么会,怎么脸就快要凑到自己跟前来了,眼睛还半眯着。 他随手拿起一本书,卷成一团,对准她的脑袋敲了一下。 “哎呦。” 姜钰摸着头,无辜的看着徐砺,老老实实的坐好。 “无事可做?” “嗯。” 她挑了下眉毛:“殿下您忙您的,不必在意臣。” 徐砺道:“书架最左边一排,自己去拿书看。” “是。” 姜钰老老实实的站起来,太子要做她的习武师傅,本来以为让自己看的是什么武功秘籍,结果一拿到书,愣了,三字经。 “殿下,拿这个干嘛?”这她都倒背如流了。 徐砺眼皮子都没抬:“你既然让孤教你,孤也不知你从前学了什么,从何教起,索性便从这里开始,你背会了,就背给孤听,背完这一本,就继续往右边的书背。” 姜钰刚刚没注意,这会扭头一看,那右边摆的居然是百家姓,千字文,太子殿下居然拿这种幼儿启蒙书让她背,奇耻大辱。 她手里捏着三字经,自信满满:“臣会背三字经。” 徐砺抬眸看着她:“既然会背,那就背吧,背完了,咱们再看下一本。” 他也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戒尺,摆在案桌上。 “丞相做孤少师时,孤年幼,许多事不记得了,昨晚特地请教了丞相怎么教。” 徐砺一本正经的说,合着他还挺认真的,她才不信丞相敢拿戒尺吓唬他呢。 “殿下,这都是小孩子背的东西。” 徐砺嗯了一声:“孤给你一个时辰再看一遍,你若不看,便背。” 合着她是白说了,背就背,不就是三字经吗? “人之初,性本善......。”姜钰背的口干舌燥,背到始发愤,读书籍时,她发现,她......她卡壳了。 盯着太子殿下面前那根散发着寒气的戒尺,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起来。 徐砺饶有兴致的问:“你抖什么?” 姜钰幽怨道:“太子殿下您的戒尺在呢,臣害怕。” 徐砺把戒尺夹在书册里,微微颔首,示意姜钰继续背,姜钰急的团团转,怎么都想不起来下面的句子了。 她抹了把额角的汗水,听着徐砺那如魔鬼般的声音:“孤刚刚给你一个时辰再看一遍,可是你自己不看的?” “是。” 徐砺再次把那根戒尺抽出来:“你瞧不上三字经是幼儿开蒙之书,自信自己一遍不看便能倒背如流,好高骛远,这是孤给你上的第一课,手伸出来,五下。” 姜钰本被他说的耳根子通红,听他说五下,下意识的把手缩到了背后。 第24章 丞相 姜钰可冤枉死了,她什么时候好高骛远了,她就想保住自己一条命而已。 徐砺把戒尺丢在案桌上,一言不发的盯着姜钰。 姜钰狠狠心,把手伸了出去:“打吧。” 十指如葱,掌心嫩滑如玉,这实在不像是男人的手,掌心一点薄茧都没有。 徐砺把戒尺举起来,左手摸上她的指尖,姜钰以为他要打了,微微侧着头,不敢看。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徐砺这个混账东西,她心里腹诽,嘴上一句话都不敢说。 小世子身子都僵了半截,指尖冰凉,咬着红艳艳的唇,腮帮子鼓鼓的。 想戳。 “手怎么这么凉?” 他一根一根的把她有些蜷缩的手指掰直,姜钰小心翼翼的瞥他一眼:“臣一到冬日就这样,从前没有这么凉,只是京城比晋阳更冷些。” 这都出了正月,早就不算冬日了,可她不耐冻,前两日食指上还起了小红点,隐隐有要肿胀的架势,叫如梅拿药膏,热水,暖炉,鸡蛋,连夜给按了回去。 她眨了眨眼睛,企图讨好徐砺。 徐砺喉间发出一声哼笑,姜钰看他说话以为不用被打了,正要再接再厉,那高高扬起的戒尺便挥了下来。 “啪、啪、啪。”三下毫不留情,手指头让他死死的拽住,抽都抽不回来。 姜钰眼泪花子直冒,倒不是有多疼,就是羞的。 徐砺瞧了她一眼,第四下还未落,她便闭着眼低头,手腕用力使劲的往下拖。 掌心泛起了红痕,心想这下完了,太子殿下不会有教训人的癖好吧,自己这第一天就挨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徐砺把戒尺搭在她手心上,笑容和煦:“可知错了?” “知道了。” “错哪儿了?” 姜钰斟酌片刻:“臣一直以为三字经自己可以倒背如流,殿下给了臣一个时辰背书,臣想都没想便不要殿下给的那一个时辰,过度自信。” “不算不可教,既知错,余下那两戒尺今日便不打了。” 姜钰:“......。”今日不打是什么意思,这是要留着明日打吗? 她颤巍巍的伸出自己已经有些红肿的手心:“殿下还是打吧。”打完了,就不用惊心胆战悬在头顶的两戒尺会随时掉下来。 徐砺淡声道:“你想挨戒尺,以后有的是机会,今日不着急。” 姜钰:“......。”她什么时候想挨戒尺了? 她鼓着脸,又不敢反驳的样子,徐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