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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在家。 去哪了? 邢烨然给薛咏打电话,薛咏不接。 邢烨然想了想,给薛咏的朋友们致电,一个个问过去,打给安瑨时,终于得到了想听到的回复:“你找你哥啊,他在我这呢,在喝酒,今天要晚点回去吧……” 电话那边依稀响起薛咏生气的声音:“邢烨然打来的?挂掉!跟他说他敢来我就敢打死他!” 安瑨呵呵地对薛咏说:“我们这本来未成年就不准进啊。” 然后挂了电话。 薛咏今天特别能喝醉,一杯接一杯地灌酒,他拉着安瑨问他关于邢文彬的事情:“你知道邢文彬高中的时候喜欢过一个人吗?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安瑨摇头:“……这还我真不知道。” 薛咏苦恼地握紧酒杯,像要把酒杯捏碎:“他很爱那个人。但他从没告诉我。” 安瑨很尴尬地说:“你在我面前说这个我就很尴尬,我也和邢文彬交往过,可他最后选择了和你在一起,还为了你摆酒。明摆着你是真爱,我只是露水姻缘。我说什么了?” 薛咏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过来良久,才低声说:“我觉得充满嫉妒心的自己好丑恶。你不嫉妒吗?” 安瑨说:“我早就moveon了,我谈过的男朋友多了去了。你就是谈的太少,才会这么介意,多谈几个,你会发现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太纯情了。你怎么还是这么在意邢文彬,都三年了。我觉得不管怎样你还是赶紧再找一个吧,不然一辈子都要陷在里面,走出前一段恋爱的最好办法,就是谈新的恋爱。” 薛咏只蒙头灌酒,喝得烂醉。 安瑨隐约有点看出来了:“是不是有人在追你?” 薛咏说:“再给我倒一杯酒,要……要最便宜的!我穷!” 安瑨很好奇,给他倒上酒:“不收你钱,我请你喝,你给我说说呗。” 到薛咏嘴巴比河蚌还难撬开,直到最后也只在他的询问下,含糊不清地痛苦地说了句:“……我好讨厌他,他为什么那么要那么逼我呢?” 安瑨问:“他是谁?” 薛咏就不说了,像是醉酒睡着了。 期间安瑨接到邢烨然打开的两个电话,都只直接问他:“薛咏喝醉了吗?” 安瑨第一次回答:“没有。” 又过了两个多小时,安瑨看一眼时钟,已经凌晨两点了,说:“喝醉了。” 邢烨然问:“我可以去接我哥回家吗?” 安瑨没作多想,说:“可以啊。这么晚了还不睡,就等着来接你哥啊,这么乖?” 邢烨然说:“我现在就在门口,你和保安说一声让我进去吧。” 安瑨:“……” 这小子该不会一直等在外面吗? 邢烨然进来,轻手轻脚地把躺在沙发上睡觉的薛咏打横抱起来,轻轻松松,还对他礼貌地点了点头:“谢谢。” 薛咏喝醉睡着了,被邢烨然抱着也没醒过来。 安瑨问:“要我开车送你们回去吗?” 邢烨然说:“不用。” 邢烨然抱着薛咏离开酒吧,在门口打车。 薛咏中途好像醒了一下,看了他一眼,就继续睡了,被他塞进出租车后座,沉沉地睡了一路。 邢烨然心想,他怎么对我还是这么没有防备呢? 他是又把我认成大哥了吗? 回到家。 邢烨然把薛咏半抱着抱下车,这时,薛咏终于迟钝地醒了。 他意识到自己被邢烨然抱着,伸手把人推开,没有依靠,他摇摇晃晃地摔倒在地:“你干什么?” 邢烨然伸手拉他:“你喝醉了,哥,我带你回家。你别怕,我没偷亲你。” 薛咏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滚开,别碰我。” 邢烨然很想去扶他,但是薛咏凶巴巴地不让扶。 薛咏站起来,东歪西倒地走路,进电梯。 邢烨然想进去,薛咏还瞪他:“不准进电梯。” 邢烨然只好去爬楼梯,活活爬了十几层楼,爬得一身汗。 回到家,发现薛咏倒在玄关睡觉,鞋子脱了一只,正在解另一只鞋子的鞋带。 邢烨然拍拍他的脸:“哥,你睡着了。” 薛咏又醒了,皱着眉,扇了他一巴掌:“你别偷亲我。” 邢烨然摸摸自己的脸:“我还没有偷亲你……” 薛咏把鞋子脱了站起来,一个不稳,随手抓住身边的邢烨然,直往他怀里摔:“妈的……” 邢烨然抱住他,想到件事:“哥。” 薛咏没好气:“干嘛?” 邢烨然把他转过来,面对面朝着自己:“你看看我是谁?” 薛咏醉醺醺、不客气地骂他:“你是谁?你、你就是疯狗。” 邢烨然被骂了还很高兴,眼睛一亮,说:“你这次喝醉了也认出我来了,你没把我认成大哥。” 薛咏愣住,打了个酒嗝。 薛咏感到不妙,他想逃跑,刚一转身,跑了两步,就脚下一滑,摔在地上。 邢烨然像只狗一样黏上来,缠住他,低头吻他,唇抵着唇说:“我好开心,哥,我这次不是偷亲,我是正大光明地亲你。” 薛咏刚要说不,所有的话都被吞进了这个冲动莽撞、不容拒绝的亲吻之中。 融化了。 好热。 像在燃烧。 第69章 抛弃他 薛咏不是女人,没有纤柔无骨的手感, 他有结实的臂膀、弹软的肌rou、劲瘦的腰肢, 这是一具男性的躯体,强大的成年男性的躯体。 薛咏既慌张又羞耻, 脑袋因为酒精跳突地作疼,他的手脚酥麻发软,想反抗,都蓄不起足够的力量。 脑袋乱成了一团乱麻。 不行, 他不能这样。 薛咏羞恼到了极点, 终于找到点力气,猛地把邢烨然掀翻了。 薛咏翻了个身, 瞪着邢烨然, 他们都气喘吁吁。 邢烨然坐在地上,像是没有吃饱的狗一样。 薛咏手撑着地面坐起来, 觉得手脚仍像是快融化一样发烫虚软, 明明醉得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