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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双手攀缠上了他肩颈,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往下带,让他距离那张小脸儿越来越近,呼吸中充斥残留泪水潮气的魅惑嫩香——青春的气息多么诱人,多么让人无法抗拒。 方惟的嘴唇略微发痒,他晓得,这是欲望作祟,大脑徒劳地抗争,身体仍是禁不住蛊惑,一毫米一毫米地与岳小贱缓慢接近,像是在模仿电影里诠释罗曼蒂克的那些慢镜头。 他们靠得实在太近,下一秒,唇与唇就要相贴。那粉嫩的,水嘟嘟的玫瑰花瓣般的唇瓣微启着,已经做好迎接方惟的准备…… 电光石火,仅一刹那。 四片唇瓣像两极磁石,碰撞的瞬间,便难以分开。相互哺喂的唾液,则是粘性最强的胶水,进一步将他们碾转固定。 岳小贱不隐藏自己经验丰富,灵活的小舌头放肆在彼此唇间穿梭,时而挑逗方惟的唇齿舌尖,时而退回邀请方惟进入他的口腔探索。 方惟这把年纪,更不可能是生手,舌头灵活不亚于岳小贱,且颇有技巧,勾勾挑挑,两条舌头就缠到一起,高难度地痴缠扭转,恨不能合成麻花。 岳小贱终归年轻,没得方惟的耐性,呻吟一声,用全身重量扑倒方惟,娇蛮骑跨在方惟腰间,双臂紧搂着方惟,双手揉搓方惟头发,摸索方惟颈背,连抓带挠,急成一只闹春的疯猫。 他的身子禁不住撩拨,稍微一点火星儿,就能迅速兴起燎原大火,烧得他全身麻痒,腰眼儿发酸,一股股地向前向后递送渴欲的讯号。 小腰身不安分地扭动,时急时徐,前头的小可爱苏醒振奋了,焦躁磨蹭面前坚实的下腹,借此缓解那渴望喷薄的灼烫胀痛。 小屁股也上下左右转圈运动,小菊花躲在裤子里,却丝毫不羞涩,一张一翕热情抽动,呼唤guntang坚硬的庞然大物将他填满,在他里头凶狠划杀。 庞然大物暂时没等到,先迎来有力大掌状似安慰的揉捏爱·抚。 岳小贱急切得呜咽了,捧着他的屁股掐掐揉揉,怎能算作安慰?分明隔靴搔痒,将他的欲望推进到益加深沉,无可隐忍。 方惟似乎喜欢极了他嘴巴的滋味,一再纠缠,不肯放过。于是乎,岳小贱只好放任双手更加忙碌,探进方惟衣衫里,抚触方惟平时不显山不露水,摸起来出乎意料坚实健壮的肌rou体格。 一摸不要紧,岳小贱更绷不出了,他要,现在就要,多一刻都不能再等,他要这副体格压倒他,冲撞他,强而有力地,勇猛凶狠地,把他撞碎,撞得四分五裂才过瘾。 他要疯了,要被不断膨胀的欲望爆炸了。 “干·我……” 唇舌交战的片刻间隙,岳小贱喑哑恳求。 “叮咚叮咚!” 不负众望,门铃打破了这一片旖旎。 “别管他,干·我,快!” 岳小贱探着舌头,从方惟下巴舔过喉结抵达锁骨,又到胸膛,催促道。 “乖,别闹。” 方惟深吸两口气,将躁动的神智拉拔出岳小贱营造的魔障,遗憾并庆幸。 轻轻地,将岳小贱从他身上往下拉扯,没有不耐烦,温柔提醒他该适可而止。 岳小贱正火烧火燎,哪儿那么容易听话?不依不饶,缠着方惟,一双小手干脆摸进方惟裤·裆,表明成事的决心。 不过,才碰了那玩意一小下,来不及感受其壮硕彪悍,就给方惟抓了出来。 “听话,我开门。” 这一回,方惟多施加了些力气,成功把岳小贱推了下去。 边整理衣服,边快步至门禁,门铃还在继续。 “筱笙啊,上来吧。” 来人是方惟的学生尹筱笙,来访目的当然脱不开学业相关。 尹筱笙没想到还有旁人在,见这陌生的男孩儿面色桃红、满身春·情,含嗔带怨地斜眼瞪着他,登时绯红了俊秀的脸庞,僵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 “老、老师……我打扰了,我、我还是走吧,下回来前给您电话。” “走什么?书房去。” 方惟早恢复清明淡定,倒好水,微笑招呼着。 尹筱笙不依也不行,硬着头皮麻利儿钻进书房。 师徒二人有来言有去语地热切讨论开,岳小贱连同他未消的欲·火一并被晾在客厅,哭够了,没戏了,摸摸鼻子,忿忿告辞了。 彰显愤懑,不忘把门摔得山响。 于世在家呢,看样子回来不会儿,一脸的锅底黑,一身的怒火张扬,超级赛亚人似的,不知跟谁置气呢。 “小贱货休息天不在家,sao气腾腾的死哪儿抖sao去了?!” 看见岳小贱,等于看见发泄桶,甭管多难听,话横着就出来了。 岳小贱爱答不理瞥他一眼,晃悠悠回了房,关门落锁,不许打扰。 于世尾随着,被锁在外头,推不开门就砸,边砸边骂,怎么难听怎么骂,就为出邪火儿。 岳小贱把自己扔上床,脸埋在枕头里生闷气,觉得自己被耍弄了。 按说,他习惯被人玩弄了,早没这么大气性了,可这回,他就是气,气方惟那态度。明明一向都哈着他疼着他,为个破学生竟把他甩一边,一甩就老半天。打那学生进门,别说一个眼神,连个侧眼旁光都不稀得给他,好像屋子里没他这个人,他就不该在屋子里。 当他稀罕待?还不是他把他请进去的? 不干就不干,谁损失谁知道,一个“阳·痿”,指不定够不够劲儿伺候他! 诶? 不是“阳·痿”么?刚才顶着他的,他摸到的硬邦邦滚guntang的玩意是什么?!⊙O⊙b 打探 那天之后,方惟再没碰见岳小贱,也逮不到他去他家吃饭了。敲门不是没人,就是于世开门,回答不是上班了,就是不知道。 方惟意识到,岳小贱生气了,故意躲着他。不禁后悔,不该那么缺乏自制,禁不住诱惑,害得自己的形象在人家孩子眼里毁于一旦。 以郭亲睦邻为借口,亲手做的一餐美食为代价,旁敲侧击,从于世嘴里打听出岳小贱工作的地方。 “哟呵,今儿是刮了什么风,方大教授肯屈尊请我吃饭啦?” 温玉骋话音里的酸气足实得今儿晚上这间餐厅出来得所有菜品都不用放醋,挺英俊的面目五官愣是促狭成一副人人喊打的贱相儿。 “419有个跳舞的小孩儿叫岳小贱?三山五岳的岳,贝戈戈的贱。” 方惟恐怕温玉骋的贱气病毒污染了他的手,对这等挑衅索性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单刀直入道出主题。 温玉骋一听,表情比瞅见世界末日在自己眼前降临还惊悚,双目暴突贼溜圆。 “艾玛!地球是真要毁灭了,方大教授居然关心起自己那见不得人的产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