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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更加不受石崇海重视了。 容瑕让石党的人参与这件案子,也算是堵住了悠悠众口。 “容大人说得是,下官这就派人去请李侍郎。” 李成开正在家中教儿子念书,最近也不知怎么的,他这个宝贝儿子变得不爱四处乱惹事了,喜得他让人连放了三串炮仗。 他在刑部虽然是个侍郎,但是一直不太得重用,所以也就乐得清闲。 听到大理寺的人请他,他心里虽然疑惑,但是却不敢拒绝,只能换好官服准备走一趟。 “父亲,”李小如从外面回来,见李成开穿着官服,准备出门的模样,便道,“您要出去?” “是啊,为父要去大理寺走一趟,”李成开笑呵呵道,“你弟弟正在院子里念书,你看着一些。” “大理寺?”李小如想起近来闹得沸沸扬扬的案子,转头见院门外大理寺的人还等着,便小声道,“你过去的时候小心一些,我听说刚才大理寺的人闯进石相爷家,把石小姐带走了。” “不能吧,”李成开脸色顿变,“大理寺的人胆子有这么大?” 大理寺卿他接触过,是个胆子很小的人,他敢带下属去石相爷家抢人,而且带的还是石家小姐? 这不像是他会做的事儿。 “带人的不是他,是大理寺少卿,”外面的消息早就传得沸沸扬扬,李小如也是因为听了这些才匆匆赶回了家,“据说是福乐郡主带着护卫闯进了石家大门,后来成安伯又赶了过去,才把人带走的。” “福乐郡主?”李成开啧啧道,“这位郡主的脾性可真是烈,你日后若是遇到她,可记得远着些,不然吃亏的可是你。” 李小如没好意思跟父亲说,她早已经在这位郡主手上吃了几次亏,以至于她现在看到福乐郡主就犯怵。 “不过成安伯为什么去?”李成开不解地看着女儿,“难道他是帮着未婚妻撑腰?” 李小如闻言忍不住笑了:“哪有这么简单,石相跟成安伯可不太对付。而且听说成安伯奉旨协理此案,他上门要人,也可以理解。” “李大人,”大理寺的官员站在门外,对李成开拱手道,“请问您还未准备好吗?” “好了,好了,”李成开忙笑道,“这就来。” 李小如看着父亲离去的背影,低低叹息一声,只盼这次的事情早日了结,不要牵扯到父亲身上。她虽不懂政事,但是直觉告诉她,这件事会非常麻烦。 大理寺的大牢里关押的都是重大案件的疑犯,一般罪犯就算想要关进大理寺的监牢,都还没有这个资格。班婳也是第一次来大理寺的监牢,所以她特意看了眼牢房里是什么样。 墙上没有随处可见的血迹,也没有挂满墙的刑具,就是屋子里暗了点,窗户有些小,围栏也是铁制品,看上去有些冷冰冰的,不过若是发生火灾,这屋子肯定烧不起来。 她坐在外面喝茶,石飞仙关在里面发呆。班婳以为石飞仙会大吵大闹,或是对她高声怒骂,结果进了这里以后,石飞仙反而安静下来了,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神情看起来也有些惊惶。 就在她准备移开视线的时候,石飞仙忽然抬头看向了她,眼里满是nongnong地恨意,仿佛她今天所遭受的一切,都是班婳造成的。 班婳愣了一下,随即对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 石飞仙抓破了身下坐着的草垛。 “容大人,刘大人,”李成开走进大牢,笑呵呵的与容瑕、刘半山行礼,他看了眼牢中的石飞仙,面上露出几分震惊之色:“这不是石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刘半山在心中暗骂这是一只老狐狸,他就不信李成开来之前不知道他们把石家小姐带进了大理寺大牢。 “这件案子实在太过棘手,所以下官与容大人才想请李大人一起来查明此案,”刘半山笑道,“陛下曾下过旨,要刑部协查此案,所以最近一段时间,恐怕要麻烦李大人了。” 李成开摆手道:“下官才疏学浅,只怕是帮不上两位大人的忙,不如……” “李大人,”容瑕扭头看着李成开,“您身为刑部侍郎又怎么会才疏学浅,这个玩笑可不太好笑。” 李成开浑身一僵,他怎么忘了容瑕是吏部尚书? 他今天若是不答应下来,那么刑部侍郎这个位置恐怕就要保不住了。 想到这,李成开只能苦笑道:“下官虽然才能有限,但容大人若有需要的地方,下官一定鼎力相助。” 强权之前,他又能如何? 刘半山见状笑了笑:“既然人都已经在场,那我们就可以问了。” 话音一落,他转身走到牢门前,对石飞仙拱手道:“石姑娘,请问你昨日下午,为何要去那座人迹罕至的破庙?” 石飞仙看了他一眼不说话。 刘半山见她不理会自己,也不动怒,而是再次问道:“下官觉得很奇怪,你乃相府千金,本该是一脚出八脚迈的贵人,为何要单独进破庙中,庙中有什么你想见的人?” “是啊,我确实有想见之人,”石飞仙忽然扭头看向容瑕,“因为有人送了我一封信,与我约好了在那里等他。” “约你的人是谁?”刘半山追问。 石飞仙再度沉默。 “石小姐,既然你说自己是冤枉的,可你如果不说出实情,我们又怎么能证明你的清白?” “约我的人,没有说明他是谁。” “石小姐,一个不知身份的人约你,你为何要赴约?” “因为这个人的字我认识,”石飞仙双目灼灼望向容瑕,“他的字我看了很多遍,所以只需要看一眼,我就知道那个字是他写的。” “是谁?”刘半山回头看了眼容瑕,仍旧追问。 “成安伯,容君珀。” 第86章 满室皆静,有人在看容瑕,也有人在看班婳。 班婳只是看了容瑕一眼,便低下头继续喝茶。 容瑕眉头微微一挑,“我?” 石飞仙凄厉笑道:“若不是你,我又何必去那人迹罕至的破庙?” “可是石小姐,我从未给你写过任何字条,也不可能给你写字条,”容瑕坦然地看向石飞仙,“不知你能否把字条给在下一观?” 石飞仙冷笑:“如今出了这种事,你自然不会再承认写过字条给我。”她虽本性有些虚荣,但是这世间能让她自愿做出这种行为的人,也只有容瑕一人而已。 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而